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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不自在地动了动,手伸进口袋握住了里面的东西:“啊,约翰和女朋友吵架了。”
“我以为什么大事呢,约翰啊,长得倒是像个老实人,可听说他身边的女朋友一天换一个。”韩成荫说着玩笑,手慢慢环过他的腰,“你可别总和约翰出去,我会吃醋的。”
温白低低地笑了,头靠在他的身上,靠实了才终于找到点安全感,这是他最后的靠山和慰藉,必须紧紧相依。
“今天有球赛,看球赛吗?”韩成荫笑着问,又猝不及防地被话语间的熟悉感重击一下。
电视里按时播放着球赛的直播,温白倚在他怀里,目光却并没有落在电视荧幕上,他们从前总是在一起打球,现在的自己已经手生到碰不了球了。
“你和罗笑也一起看过球吗?”一句话惊得韩成荫冷汗都要下来了。
“罗笑也靠在你怀里吗?”温白又问。
韩成荫彻底坐不住了,像惊弓之鸟坐直了身子,这是温白第一次正式地与他提起罗笑,把他最难堪的决定摆上了明面,把狰狞的伤口掀开给他看。
说中了,温白的心恍地一下,身体像踏空了一样虚虚浮浮的。
“好好的提罗笑干什么?”韩成荫皱着眉,没看出温白的不正常,反而因此有点生气了,见对方不再说话才懊恼地闭眼,手一下一下在他的腰上抚摸,“你知不知道你拒绝我之后离开,对我伤害有多么大。”
“那时候别说是罗笑,就算是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陌生人,用绑的我也要让他在我身边。”韩成荫说,“而且,我从来没有像对你一样认真地抱过他。”
这话没错,韩成荫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抱抱那个人。
“对不起成荫。我不会离开了。”温白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成荫,你要抱我吗?”
他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期待又问出了这句话,只是当他看见韩成荫眼里掩饰不住的犹豫时,他忽然就觉得自己身后的山倒塌了,一地碎石。
橘洲酒店门前,陆陆续续地有人从昂贵的轿车上面下来,红毯铺开,刚走到前台就能听见从一楼大厅里传来的优雅的钢琴曲。
来的客人都好奇地往那边看:“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啊?”
前台的服务员客客气气地一笑:“今天李家的大小姐在这里办舞会。”
她啪嗒啪嗒敲几下电脑,把房卡递给刚进来的两个人:“先生你们的卡办好了。”
温白拿了房卡拽着约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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