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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帮你你看不出来吗?你本来都要逃离我过上被人重新宠爱的生活,是那个人毁了你,我替你报复他你不开心?”
温白喘着粗气,努力地缩紧身子:“麦伦,明明就是你把我从天堂拖回地狱的。”
麦伦轻轻挑起嘴角,收紧他的手固定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过去,他的吻技很好,舌头在他口腔里乱窜,好几次都咬空了。
直到温白大脑缺氧,他才放开温白,餍足地舔舔嘴角,在他耳边说:“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他给不了你想要的天堂,你只能来求我,没有其他出路。”
温白忽然就不动了,像是没了力气,轻易就被麦伦抱到床上,麦伦掀开他的衣服暧昧地抚摸他,等到他面露潮红,缓缓离开了他。
“咱们先吃饭,别说我虐待你。”他拿了饭进来,放到他面前,“在他们得到教训之前,你就先在这里待一会儿。”
“麦伦,你就不能放过我?”温白坐在床上把自己缩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不明白,你已经离开我了,为什么不愿意让我走,你一定要逼死我吗?你玩过那么多人,每一个都在你手里生不如死?”
麦伦对他的话很感兴趣地眯起眼睛,温白特别不喜欢他闭着眼,那双湛蓝色的眼瞳像是他身上唯一干净的颜色。
“对啊,为什么呢?”他眯着眼,笑着说了一句。
(六十四)白与黑
深夜,吵闹的卧室终于变得安静了下来,温白实在是撑不住身体的疲惫睡着了,不过因为麦伦一直不肯走的缘故,就算是睡了也还是保持着身体蜷缩的姿势,睡在那张大床的一角。
很奇怪的是,麦伦并不讨厌他吵闹的样子,即使他蛮横,摔东西,骂脏话叫他滚,他都并不讨厌。
原本他找情人是喜欢在外面安静在床上会叫的那一类的,但是显然温白并不属于这一类型,从以前就是,在外面很张扬,做的时候除了疼极了会哭,就只是小声哼哼。
对麦伦来说,情人最多就是床伴,他从来不需要一个到处粘着他,偶尔还要吃飞醋的真正的伴侣,那些爱人之间眉来眼去的小心思让他觉得无聊和拘束,床伴就不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只会为了他的身体拼命讨好他,单纯的欲望最能吸引他。
为此他找的大多都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只凭一个眼神他就能猜透那些简单的人心里想要什么。可是他却偏偏招惹了温白,那个人站在阳光底下,干净纯洁,他就想这个男孩要是变坏了一定很好看。
当初温白还给他的那张画被他带回了家里,也看不出来温白是加了哪几笔,总之还到他手里的时候,画上的人活灵活现,他把画贴在墙上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纯净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一场洗礼。
他把画虔诚地摘下来在手里撕扯,直到撕扯成一把碎片再看它们纷纷扬扬地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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