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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旻正要去京北营,喻夫人领了两个妇人到他院子里,三人开始收拾要用的衣物。
看见门口摆着的两口大箱子,喻旻忍不住提醒道:“里衣军营都发,平时穿轻甲,平常衣物用不上多少的。”
喻夫人低头忙活,一边操心道:“袜子鞋子帽子总要带吧!平时不当差的时候总要换常服吧!”
喻夫人以为军营同京北大营似的,每月还有休沐。
喻旻继续辩道:“用不上常服的......”
喻夫人直接忽略掉喻旻,朝理衣柜的下人招呼:“诶诶——那套深灰的袍子拿过来!毛毛领那件披风得带上。”
喻旻 “........”
“您先收着吧.....我去大营了。”原本还想再嘱咐一声别收太多,看喻夫人那忘我的劲儿十成是不会听的。
喻夫人摆手, “去吧去吧。”
喻夫人探到窗户口喊: “儿子,你平日看的书也帮你装几本哈?”
“好——”
这边衣服收拾得差不多了,喻夫人到另一头的书房拿书。拿了书架上就近的几本。想着放桌上的应该是平日看得多的,便顺手也拿了。
拿妥了便抱着一摞书准备搁箱子里。哪知衣袖带翻了桌上的笔架,喻夫人慌忙腾一只手去扶,书太重一只手没拿住稀里哗啦掉一地。
喻夫人丧气地嘿了一声,拣书的时候看到有东西从书页里露出来。她随手往外一抽,是几张信纸。
又顺手抖开了,打头俩字是阿旻,喻夫人心不算细,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问题,加之老听林悦这么叫,一时间没多想。
落款是卫思宁。别的皇子她不知道,这位却是很熟的。
当年京中盛传,先皇后先是被这个皇子活活气得发病,后来过世的时候都不愿让他在跟前给自己送终。
气的为娘的死前都不想看见,这得作多大孽啊。
这样想着,眼睛却飘到信纸上,写的都是些寻常话,可她总觉得有丝丝不太对。
当下继续在夹信的书页中翻找,又找出来两封。
寻常的信,寻常的内容,什么都很寻常。
喻夫人把信折好,重新夹回去,心头却诡异地平静不了,总觉得三封信不对劲,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顿时百爪挠心似的难受。
她正出神,下人提溜着鞋过来找:“夫人,这双云锦白底靴可要装上?”
“北方风大,这料子不顶用,拿那双内里镶了鹅毛的。”这么一打岔更想不明白了,她一边收拾一边想着晚上问问得儿子,这个卫思宁似乎品行不太好,还是莫要同他深交......
她忽然猛地一顿,惊愕之中将刚刚捡起的书又哗啦啦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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