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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寒不知那浴桶干不干净，便用两只小桶兑了满满两桶水提进去，厨房刚烧完火也不是很冷，他脱下衣服，先用热水擦了几遍把头发也湿了，然后又用布巾把全身错了错，冲净之后又擦上皂团头发身上都揉了两遍才冲水，擦干之后，换上新的里衣又穿了件单衣随便挽上头发，把脏的衣服都凑合洗了一遍，晾在洗澡间外面的一根绳上，冬天把衣服晾在这比较容易干，把水都倒净了，刚想把灯灭了，突然想到，夏清明也是几天没洗澡了，怕是一会儿也要洗的，于是没灭灯，匆匆打开小门蹿进屋去了。

夏清明也脱了棉衣穿着中衣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拿着一本书看，在灯影的照射下，他轮廓分明，睫毛的阴影投到脸上，挺直的鼻梁也有很大的阴影在侧脸，罗小寒看的心一跳一跳的，忽然觉得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简直太幸运。

“洗完了还不赶紧上炕，多冷”听到他进来，夏清明放下去把他往炕上推去罗小寒顺势上了炕，扯了被子捂住自己夏清明给他一快干的布巾和一把木梳“把头发弄干梳好”

“嗯，我没熄灯，你去洗吧”

“好”夏清明眼中有笑意，答应了一声，也拿着干净衣服去洗澡了罗小寒想早点睡觉躲过这个尴尬时刻，可惜头发总不干，也没法子。

夏清明洗澡比他快多了，他刚把头发擦的不滴水了，头发梳顺了，他就进来了，头发也滴着水。

“快上来”罗小寒怕他冷不由自主叫道

夏清明上了炕，钻进他旁边的被子里，罗小寒把布巾给他“擦头发”

“帮我擦”夏清明解开头上黑色布绳，让长发倾泻下来，罗小寒只得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梳，心说夏清明这头发真好，又黑又滑，还及腰，哪像自己，又枯又黄的。

弄好之后，两人相对无言，罗小寒便有点紧张，夏清明看到了摸了摸他的头发“别紧张，我们还没摆酒呢”

“呃”

“我想着，等咱们新房盖好了，在新房里摆酒请大家吃饭”夏清明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夏清明那个，你比我大，我要不叫你夏大哥或者清明哥吧”

夏清明道“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没关系的”

“清明，我能不能有一个要求”

“你说”

“能不能至少在我十八岁之前不做，不做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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