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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青色彼岸花,又或者杀死特殊的人。

比如柱。

又比如那该死的鬼杀队当家。

所能获得的来自无惨的血,是足够让任何有上进心的鬼眼红的一个数!

如果能够得到这样的血的话,即便是在弱小是鬼,也能够拥有和十二鬼月一战的机会。

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十二鬼月!

所以弥生问的是苦口婆心。

这是一个已经擦着安全线的问题了。

产屋敷天音默默上前半步。

在未出嫁之前,她可是神官的女儿。

比传统贵族小姐之间赏花吟月这些风雅的课程外,作为神官家的女儿,武艺,骑射也是她必须掌握的。

虽然无法领悟呼吸法,但白桦树的妖精并不如表面的无害。

只是出于对丈夫和鬼杀队的剑士们的信任,她这才勉强压下内心的不安。

“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产屋敷天音的声音有些颤抖,或许她和剑士们都错了也说不定。

如果真的和她想象的那样的话!

察觉到了产屋敷天音的戒备,弥生于是摊开了双手,“请稍微冷静一点。”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恶魔。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想要获得安详退休生活的上班族而已。

“在下并无恶意。”弥生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一部分的真相,“杏寿郎最近还好吗?”

“哦?你认识杏寿郎?”

花开院弥生骄矜地点了点头,“那孩子也算是被我看着长大的。”

“如您猜想的那样,在下并不是人类。”

这是花开院弥生最大,也最不值钱的秘密。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起来了。

原本还在庭院里的樱花树下拍打着皮球的双生姐妹扔下了小球,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里,试图用稚嫩的肩膀为她们的父亲大人遮挡住外面的风雨。

不论是父亲产屋敷耀哉还是弟弟产屋敷辉利哉,都是她们必须保护辅佐的存在。

而现在,凶猛的小兽察觉到了真爱之物受到了威胁。

于是他们张牙舞爪的想要呵退敌人。

冰凉宽厚的手搭在了困顿的幼兽头上,“不用担心,雏衣、日香,我相信能够得到杏寿郎君信任的……”

“但是父亲大人。”

性格更为外向的日香有些着急,但是却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

产屋敷耀哉亲昵得弄乱了女儿原本打理妥当的头发。

来自父亲大人的关心让产屋敷日香半眯起眼,有一点点的高兴。但是这微不足道的开心,却并不足以冲散她内心的担忧。

“没关系的日香。”产屋敷日香得到了一个拥抱,“不论发生什么,家人都会在你身边的。”

安抚好了炸毛的孩子们后,产屋敷耀哉将日香和雏衣拉到了身后,毕竟再怎么说,作父亲的也绝对不能让女儿们站到他前面去啊。

就怎么说呢?

这幅温馨脉脉的家庭团聚图,让作为外人的弥生感到了一丝格格不入。

甚至有一种自己是罪大恶极超级大反派的既视感。

唏嘘。

没想到作为一条混吃等死还摸鱼的咸鱼,他竟然有一天能够享受幕后大boss一样的待遇。

想想还真就有点小激动呢。

花开院弥生努力扬起一个和善的微笑,“请不用紧张,毕竟在一千年前,说不定我们还是一家人。”

毕竟他们是如此的相似啊。

产屋敷天音勉力挤出微笑,“是这样吗?”

很明显,草木皆兵的产屋敷们并不是太能理解花开院式冷笑话。

弥生只能惆怅地叹了口气,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想念起了远在万世极乐教的弟弟童磨。

至少如果是那家伙的话,一定能够非常配合的哈哈大笑。

哪怕童磨也并不知道这种时候为什么要露出欢快爽朗的笑容。

可是这重要吗?

只是小弥生想要得到一个微笑。

所以童磨露出了合宜的笑容。

这是多么简单道理啊。

为了安抚绷紧了神经的妻女,产屋敷耀哉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弥生面前,成年男子的身高优势在这一刻轻柔的抚摸在了少年柔顺的头顶上。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神秘的狐狸面具先生?”

弥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您在说什么?”

他这样弱小,连拒绝老板加班的勇气都没有咸鱼,觉得这个笑话可真多点都不好笑。

只要他否定的够快,掉马就追不上他。

产屋敷耀哉于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毕竟是跟寻屑老板身边的存在。

谁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对他信赖的下属身上到底下了多少的诅咒和禁制。

“那您是想要干什么呢?”

花开院弥生想了想,“请不用紧张,在下只是想看看产屋敷一族。”

千百年前枝繁叶茂的产屋敷家族,竟然已经没落到了这般田地。

这一次,花开院弥生的身份是结合了很久之前在杏寿郎那儿曾经的谎言。

一个谎言诞生之后,就必有千千万万个谎言出现打补丁。

系统自动跟新,下载安装完成最新补丁包后,花开院弥生满血复活。

“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在下花开院弥生。”

在正式开始谈判前,先让他回答一下最初的那个问题吧。

关于他们为何会如此相似的原因。

“您还记得花开院一族吗?”

同样是曾在平安京时代盛极一时的贵族,却又在一夕之间被神明收回了所有的宠爱,迅速落败的神道家族。

产屋敷天音皱起眉,俯身在丈夫耳畔低语。

作为神官的女儿,她对花开院这个姓并不陌生。

传说大阴阳师藤原道长就是花开院家的先祖。

他们是天生的阴阳师。

即便是在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阴影下,花开院一门也依旧毫不退缩。

家族中鲜少有碌碌无为者,但却在最繁华之际,迅速的退出了平安京的舞台。

花开院弥生并不介意说出这一些被掩藏于时光之下的真相。

“在下从小到大就体弱多病。”

每年到了冬天,他房间里的药就像是喝水一样,一碗接着一碗。

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使劲儿灌着黑漆漆的药。

但那又怎么样呢?每到冬天。

医者看病,摇头,下达他可能无法活到25的诊断书。

一系列流程弥生这些年看的没有一千次也快八百次了。

即便是弥生的母亲在未出嫁前,天皇阁下最为宠爱的女儿,花开院家也绝对不可能将家主之位交给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那简直就是胡闹!

“这么说,你是从平安京时代就已经……”

弥生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年龄他其实并不太在意就是。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小小的恶趣味。

比如现在。

“在下的母亲未出嫁前,曾被祖父从天皇陛下那儿讨来恩典,是花开院家的源姬大人。”

这其实没什么的,毕竟平安京贵族圈就是一个圆,拥有天皇血脉的贵族真的不要太多。

所以弥生补充了最为关键的一句,“在下的祖母在未出嫁前姓藤原。”

那是产屋敷一族最初的荣耀!

产屋敷耀哉:“……”

产屋敷天音:“……”

还不太能理解这其中关键点的产屋敷向香歪着脑袋,有些不太能够理解。

她小小的扯了扯孪生妹妹的袖口,无声地发出询问。

产屋敷雏衣:“……”

什么意思,这句话还能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水柱先生外出带回来的伴手礼——

你眼前的伴手礼不是真的的伴手礼。

他们这是请回了一座货真价实的老祖宗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弥生:只要我苟的够久,我的辈份就越高。

大家圣诞节快乐!

4000字送上的咸鱼努力,想要夸夸

以及修正了一下混乱的家族史

☆、不想努力的第二天

听说天音大人的本家有人前来拜访。

听说和辉利哉大人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主公大人似乎很高兴。

或许是看到可爱的小辈能够健康成长, 因此感到身心愉悦吧。

虫柱在为主公例行会诊之后,脸带笑容的走了出来。

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自从主公大人在开春的那场倒春寒中倒下后, 身体就一直不太利索。

断断续续的低烧和咳嗽如影随形。

哪怕主公大人拼命的想要掩藏, 他并不想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小事让他的剑士们担心。

但是因为少年的到来,主公大人的身体竟然好转了!

就凭这一点, 就值得给水柱颁一面锦旗!

最近走在路上都能够收到莫名感谢的富冈义勇:“……”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水柱大人来了啊。”

听着饭堂的阿姨比平常高了八度的热切声音, 富冈义勇觉得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

“今天有鲑鱼萝卜哦。”

好的,再多的疑问和困惑,都消失在了阿姨的最后一句话中。

明显加量不加价的分量, 让富冈义勇感到了些许满足。

真的是非常好打理呢义勇先生。

花开院弥生的身份对普通的鬼杀队队员来讲,是绝密!

即便是柱!

也是不可说的存在。

毕竟他可爱的剑士们都曾经因为鬼走上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大家对鬼的仇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 有些事情, 是必须要告知给鬼杀队成员的。

为了这微不足道的可能, 花开院弥生已经筹划了几十年了。

在花开院弥生的头发及间之后,他绘制的无限城概图也快要完工了。

“这是什么?”产屋敷辉利哉被母亲安排, 最近一直跟随在弥生身边, 看着他不眠不休的在三叠屋里绘制某个建筑的平面图。

花开院弥生:“这是无限城。”

是鬼舞辻无惨最为隐蔽的藏身之所。

食指沾水, 弥生一笔一划的在桌子上写到。

炎炎盛夏我午后, 因为这短短一句话,产屋敷辉利哉甚至惊出了一身冷汗。

毛毛细汗差点几乎将辉利哉的后背打湿。

身穿黑色和服的辉利哉精致的宛如人偶一般。

是需要被放进橱窗,挂上大锁,小心保护的人偶娃娃啊。

因为家族的诅咒,为了保护辉利哉能够健康长大,他是被当成女孩子养大的。

甚至为了能够更好的骗过瘟疫之神, 而被母亲要求好好的模仿姐妹平时的姿态。

花开院弥生甚至顾不上留给产屋敷辉利哉反应的时间,他小心翼翼的将墨迹还未干涸的地图展开,映入辉利哉眼帘,“辉利哉,要好好记住这幅地图。”

这是绝对不能留以文字记录的图画!

鸣女的血鬼术是相当稀有的空间系。

在无限城中,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开鸣女的眼睛。

甚至她能够拨动手里的琵琶,改变无限城内部的结构。

但这些改变,是机械的。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无限变更的。

花开院弥生举起左手,竖起了四根手指,“即便再是如何改变,但有四个地方是绝对不会改变,你要记住几个地方,辉利哉。”

“一旦爆发战争,上弦三月会立即赶回无限城。”

对上弦三月战斗力的信任,因此这三处的位置不会改变。

而最中心的地方是鬼舞辻无惨的藏身之处,也是整座无限城最为安全的腹地。

鬼舞辻无惨厌恶改变,又渴望成为世界中心。

也因此,不论鸣女如何改变无限城的内部结构,他所在的房间也绝对不会发生改变!

以此四点为中心的话,看似毫无规律的改变,也变成得有迹可循。

“鸣女最多能对无限城做出六千种的改变。”

所以花开院弥生绘制出了无限城最初的模样。

产屋敷辉利哉屏气凝神,感到了巨大的冲击,却又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花开院弥生在绘制地图之前,对三叠的小屋进行了改造。

补下了精密的术阵。

为了防止自己的行踪被无惨发现,对产屋敷一族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他不得不蜗居于此。

宛如笼中鸟一般,故步自封。

和珠世见面时不同,毕竟珠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鬼气,稍作伪装的话,也并不会引起屑老板怀疑。

而花开院弥生现在可是在鬼杀队大本营中的指挥部。

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他的活动范围止步于三叠小屋之中。

而产屋敷耀哉要是消失半个多月的时间,会引起剑士们的担忧。

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候,于是产屋敷辉利哉病了。

由神官诊断为邪祟缠身产屋敷辉利哉被母亲送去了神山,净化污秽。

对于雏衣姐姐说的来自平安京的老祖宗说不好奇是假的。

毕竟对于先祖,产屋敷辉利哉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想想作为先祖的鬼舞辻无惨。

“但是那位先祖大人感觉很不一样就是了。”具体哪里不一样,雏衣又说不出来了。

她最后只能恼羞成怒的佯装生气,“反正等辉利哉看到先祖大人后就知道了!”

而现在,产屋敷辉利哉突然能够理解雏衣姐姐的话了。

这位先祖大人确实和他们很不一样。

是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味道。

即便是不得不蜗居于三叠屋内,花开院弥生也依旧在努力装点着他短暂的生活居处。

谁能想到一个鬼,竟然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只是随手放在花开院弥生三叠小屋中的野花,在半个月后的现在,也依旧娇艳欲滴的绽放于素净的花瓶中。

可以看出有被精心的照料着。

哪怕花开院弥生是在夜以继日的不断加紧绘制无限城地图。

即便是记忆,都记了快三个小时。

这样重要的情报,再是小心也不为过。

太阳的加持变弱了。

在太阳落山之前,花开院弥生点燃了耗费了自己多日心血的成品。

“辉利哉,都记住了吗?”

“……嗯。”

“绝对不能在走出这个房间之后,试图重新绘制无限城的地图。”

那会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唤来恶魔的。

屑老板他在苟命这一点上,是真的非常的稳健。

他很早之前就设想过如果无限城被人发现,绘制出了相似的地图该如何应对。

那当然是要让别人根本无法绘制啊。

从理论上来讲,只要月亮依旧高挂于夜空之中,那无限城就绝对不可能出现于人类的笔下。

甚至为了能够第一时间阻止那些可怜的宛如草履虫一样的家伙们的负隅顽抗,鬼舞辻无惨还下了一道禁制。

当无限城的全貌被人复刻出十分之一后,他就能够立即感知到。

就怎么说呢?

那颗聪明的小脑袋瓜但凡用在正途上,就鬼月的这个配置。

你看看上弦三月的战斗力。

你再看看国服第一辅助鸣女的血鬼术。

你就说这还怎么输?

有这样的配置,但凡稍微有点心气的boss,不都是以破坏世界为己任?

从这一点来讲,屑老板是真的很接地气。

智力、武力还要美貌都基本点满了。

却没有传统反派大boss统治世界的野心。

作为霓虹第一起医闹事件,其影响能力横跨千年。

就……

莫名的觉得这个组织莫得前途呢。

但再没前途的组织,也已经上了贼船,短时间来看,似乎还不太能下来。

花开院弥生也只能捏着鼻子,拿起斧头,争取早点让这艘贼船沉底。

“辉利哉,请转告当主。”在太阳落山之前,那副不能存在于世的画纸连最后一点灰烬都不再,打量着摇曳的火舌最后一点余火熄灭,花开院弥生终于抬头,“可以按照计划开始了。”

产屋敷辉利哉点点头,在离开之前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那样重要的图,要交给我?”

他的父亲产屋敷耀哉作为鬼杀队的当主,除了身体孱弱,不论心性还是智慧都远超于他。

产屋敷辉利哉无比清楚的明白,他和父亲之间的差异,所以才更不能明白。

花开院弥生轻笑了声,抚上了男孩儿的头顶,“因为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啊。”

“而你终将会如同你的父亲那样,继承先辈们的遗志。”然后就像数年前尚且稚嫩的产屋敷辉哉那样,慷慨的走向必败之路。

在花开院弥生的剧本中,最终的决战会在盛大的焰火中开始。

在产屋敷现任当主病的下不了床,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等待死神降临的时候。

只有在这种时候。

鬼舞辻无惨才可能放松警惕。

毕竟不论是对鬼舞辻无惨还会产屋敷一族来讲,他们都将彼此视为死敌。

而在产屋敷耀哉死后,肩负起整个鬼杀队的责任,继承了先祖们遗志的就只有产屋敷辉利哉了。

在这场划时代的大戏中,他绝对!

绝对不会再给鬼舞辻无惨逃脱的机会!

“已经很晚了,辉利哉回去休息吧。”

产屋敷辉利哉于是拘谨地朝弥生行礼,“愿您有个安睡的夜晚。”

产屋敷辉利哉压下了心底涌起的那丝不安。

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隐藏了起来。

“辉利哉,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向香皱着眉,对从小体弱的弟弟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感到了些许不满。

连忙将人拉回屋里,又是用热毛巾敷脸,又是泡热水脚的。

这才让吹了会儿热风,浑身冰冷的辉利哉暖和起来。

忙前忙后一大晚上的向香和雏衣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扯了扯不听话的弟弟的嘴角。

“要是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就告诉母亲大人了。”

究极必杀——告家长,基本上能够解决三分之二不听话的坏孩子。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别人家小孩儿的辉利哉是万万没有想到。

有朝一日,他也会被归类到不听话的坏孩子一列中。

倒是觉得很新奇就是了。

辉利哉所在被窝里,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两句,但在姐姐们关系的目光下,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听训。

“非常抱歉,姐姐。”是他让姐姐们担心了。

终于得到了满意回答的产屋敷雏衣和产屋敷日香相互看了一眼,半眯着眼,笑了。

将被子拉上,小声的回道,“没关系,因为我们是家人啊。”“因为是家人啊。”

家人之间就是要包容彼此的不完美啊。

“那么晚安,辉利哉。”

“晚安,雏衣姐、日香姐。”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们都知道,在明天的柱合会议上,会有一场恶战要打。

突然被鎹鸦召集回来的柱们,并不太清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上,将他们召集回来的当主大人,到底有何打算。

这很难不让他们想到在两年前,花柱遇袭的那次柱合会议。

只是这一次,是完全没有头绪。

甚至连会议的地点都变得让人陌生。

傍晚时分,汇聚在三叠屋外的柱们面面相觑,嘈杂的私语声中是炎柱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召开柱合会议,但既然是主公大人的安排,那就没有办法了呢!”

“炼狱先生,您这话说了仿佛没说。”

“哈哈,是这样吗?”

“……”即便是毒蛇如小芭内,在面对如此天然系的家伙,也是毫无办法。

最后只能重新缩回角落继续自闭。

“我可爱的剑士们,今天也能看到你们真的太让人高兴了。”

产屋敷耀哉徐徐走出,微笑着和众人打招呼。

“能看到您身体安康,同样是我等的荣幸。”即便是桀骜的风柱,也会心甘情愿的在这样一位领袖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在短暂严肃的会面后,气氛就变得轻松了下来。

宇髄天元:“看到您今天也是如此的华丽在下就放心了。”

“所以您是要让我们华丽的大闹一场了吗主公大人?”

“请不用着急天元。”被无数人信任的主公,产屋敷耀哉也绝对不会辜负这等信任,“这次将大家召集而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经过无数年的努力,我们终于拥有了抓住鬼舞辻无惨尾巴的机会。”

“什么!”

“这可真是非常华丽的消息!”

“ 南无阿弥陀佛,啊,真是让人悲伤的,这样的悲剧终于要被画上休止符号了吗?”

“请您告诉我们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叮,您充充值的648情报大礼包已到账,请注意查收谢谢

好的,咸鱼终于有勇气追完最新一话了。

鬼灭(划掉)柱灭之刃实在是太好哭了。

以及财务狗最忙的年末,主管要出差!咸鱼自由了(bushi)

☆、不想努力的第三天

产屋敷耀哉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相反, 他一直认为他身上流淌着罪孽之血。

曾经与诞生了一切悲剧的鬼舞辻无惨一脉相承的血液,至今也流淌在他的血管之中。

为他带来生机, 也为他带来灾痛。

所以只有他能够平静的告诉蛇柱伊黑小芭内, 想要活下去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

因为论肮脏的血液,再不会比他身上流淌的和鬼舞辻无惨曾经相同的血液更为腐臭的了。

伊黑小芭内虽然不知道缘由, 却又莫名的从主公平淡的语气中获得了力量。

就像小芭内遇到了炎柱炼狱杏寿郎一样。

一直耿耿于怀这份肮脏血脉的当主, 遇到了花开院弥生。

一个与鬼舞辻无惨同时代的存在。

又拥有超前意识接受过信息爆炸时代熏陶洗礼的奇怪的家伙。

花开院弥生送给了产屋敷耀在一本书。

一本当代的初中生物书籍。

里面的物种起源这篇,被人以书签为记号。

特别是生殖隔离这一块儿上,更是被画上了五角星。

花开院弥生用现代生物学的知识, 向产屋敷耀哉解释了关于人类血缘,以及新物种的鉴别方式。

科学的美妙不外如此。

在太阳陨落之后的四百年里, 于黑暗中匍匐前进的终于又一次看到了黎明的到来。

无需任何言语, 只是一个静声的手势, 就已经足够让原本嘈杂,争论不休的柱, 安静下来了。

“真实非常抱歉, 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向前一步, 皎洁的月洒在了他近乎透明的身上, “那么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吧。”

狭仄的三叠屋即是束缚,也是保护。

“请容许在下以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知晓的全部和各位分享。”

从三叠屋中传来的声音沙哑难听极了,就像是漏风的风箱,轻轻一拉,呼呼地风声就传了进来。

“关于鬼舞辻无惨, 在下所知道的一切。”

要想打败鬼舞辻无惨的话,第一个先决条件是找到拥有敏锐嗅觉之人。

鬼舞辻无惨身上常年都有一股异香。

那是经历了十数年的时光,沉淀于无惨身上的气味。

那是花开院弥生对鬼舞辻无惨的一番心意。

夜幕已经降临。

即便不去刻意,花开院弥生也依旧能够透过一层窗纸,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身影。

数年不变,曾经和他一起在老树下吃着红薯,翻天越海找寻各种稀奇古怪香料的少年,已经成长为那么可靠的大人了啊。

能够平安长大,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作为柱,在无数的生死之战中,炼狱杏寿郎学到的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轻视任何微不足道的视线。

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也依旧保持着全集中的呼吸法,不仅是对个人身体的锻炼,也是为了能够更快的进入战斗状态。

小小的三叠屋被打开了一个小缝。

纤细苍白的手,从里探出。

产屋敷辉利哉上前,接过了小小的一方丝巾。

从材质上来看,是极好的料子。

花开院弥生继续:“这是无惨不小心掉落的方巾。”

雪松的味道近乎于无。

至少对于在场的七柱来讲,这个味道……

你怕不是在为难我胖虎?

“我记得前代水柱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嗅觉?”蝴蝶忍努力回想一番后,找到了一个目前为止最为合适的人选。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作为前代水柱鳞泷左次郎弟子,现任水柱的富冈义勇。

既然两人是一脉相传的师徒关系的话,说不定义勇也能……

富冈义勇炸了眨眼,对于自己突然成为万众瞩目重点有些不解。

蝴蝶忍默默扶额,到底还是压着脾气,耐心解释道,“义勇先生有嗅到什么气味?”

富冈义勇诚恳地摇头,“有什么气味吗?”

一个疑问句,基本上就已经让富冈义勇被排除在外了。

人生起起伏伏也不外乎此。

几番讨论之后,似乎目前为止最为合适的人员,也就只有前代水柱鳞泷左次郎了。

三叠屋中的声音还在继续。

徐徐道出准备了四百余年的计划,在以气味作为追终的凭据,这之后是需要强大的武力值。

“即便是砍到了无惨的头颅,但他可能也不会死去。”

在日轮刀锋利的刀刃刚刚划过他的脖颈,刚刚抵达大动脉的那一刻,超速再生就已经开始了。

对无惨身体的破坏速度甚至比不上鬼舞辻无惨再生的速度。

即便是神之爱子,在四百年前也只能够砍掉鬼舞辻无惨分出的一千三百块肉块。

最后因为力竭,不得不放过剩下三百块□□。

“所以我们还需要一份针对鬼舞辻无惨的毒药。”

敏感又自负的无惨对自己出色的自愈能力的信任,因为他们需要从根本上遏制这样的存在。

“最后是团队合作的意识。”

单打独斗的孤狼是绝对不可能战胜鬼舞辻无惨的。

“因为无惨座下的上弦六月中,又以上弦三月的力量更为强大,”

一个衷心的小贴士就是在身边的柱少于三人的时候,看到上弦三月其中一个都立即逃跑。

这种会议直到月上正空也依旧还在进行。

期间不是没有人怀疑过三叠屋内的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为何他们苦苦追寻的情报,竟然会被这样的家伙知晓。

“因为在下看到过啊。”

低低的笑声从三叠房间里传了出来,花开院弥生满意于外面的小家伙们一点都不沉着的活泼表现们。

说出了一早就和产屋敷一族统一好的说辞。

“在下是大阴阳师藤原道满大人的血脉。”这一点也没错,他的体内流淌的是继承于母亲那边1/4的藤原家的血脉。

“在一千年前,鬼舞辻无惨化鬼的那十年时光里,藤原家作为京都有名的阴阳家,被天皇陛下下定前去灭鬼。”

这也是真实存在的辛秘。

“因为藤原家出现了人类之恶!”

高贵的血脉中出现了肮脏的原罪!

“藤原家于是被诅咒了。”因为孕育出了人类之恶的原罪,家族中子嗣艰难,也鲜有活过三十岁的。

从三叠屋内传出的怨恨是足以点燃一切怒火的存在。

“在下是藤原一脉最后的继承之人。”

“我已经快要死掉了。”确切的说花开院弥生已经死了啊。

“此身存在的意义,大概是于睡梦中梦见的关于家族中的叛徒遭遇的种种吧。”

“那一定是神明大人给与的指引。”

花开院弥生在天亮之前离开了鬼杀队。

在穿过了重重迷阵之后,他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站在了必经的路口。

绛紫色修身和服包裹着影影绰绰的身姿,宛如月亮上的辉夜姬一般让人着迷。

上弦壹——黑死牟参上!

花开院弥生略显惊讶地抬眉,上前一步,“哦呀,又遇见您了呢黑死牟大人。”

“你这家伙是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吧。”布满眼睛的弯月长刀阻挡了花开院弥生的去路。

即便是被人用刀威胁,也见不到他有多少紧张感的弥生依旧保持微笑,“这不是您默许的事情吗黑死牟大人?”

在太阳陨落的四百年后,月亮终于无法再去忍受这漫长黑夜的冷寂。

依托于太阳得到的光芒与温暖,也快要告罄。

黑死牟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而花开院弥生不过是帮助黑死牟快刀斩乱麻了一把。

“这就是您内心的渴望啊,黑死牟大人。”

如同恶魔的低语,花开院弥生的声音像是滑腻的毒蛇,一点点的消磨敌人的耐心,直至找寻到破绽,一击必胜。

花开院弥生:“黑死牟大人,在下说过的吧,我们是共犯啊。”

“我们之间两清了。”

黑死牟挥动手里的长刀,以肉眼都看不到的速度削平了花开院弥生身后的竹林。

一时间惊奇无数飞鸟。

四百年前了却他微弱心愿的恩情,在今天就彻底清了。

黑死牟抽刀就要离开。

作为曾经人类最强的鬼杀队月柱,继国岩胜的力量仅次于神之爱子之下。

他曾经陪伴着同卵同生的弟弟,一起见证了鬼杀队的成长。

同伴们的增加,以及呼吸法的完善,还有斑纹战士们的出现。

鬼杀队里的很多制度和隐藏手段,也是由当时的当主和继国岩胜一点点讨论,完善的。

就怎么说呢。

月柱继国岩胜是因为自身实力过于强大,而往往容易让人忽略他的战略的存在。

继国岩胜毕竟是作为一个古朴的武士家族的家主继承者被培养长大的。

仅仅只是依靠超凡脱俗的剑技只会让部下感到畏惧,却并不会臣服。

即是过去了四百余年,鬼杀队的一些隐藏方法,也依旧没有过多改变。

为了偿还零式的恩情。

黑死牟选择了沉默,不作为。

甚至默默帮花开院弥生扫除了最后一点漏洞。

斑驳的刀痕,光是感到留下的裂缝中蕴含的剑意都是无比的恐怖。

为了防止鬼杀队暴露。

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暴露现有的地址。

产屋敷一族能够躲过无惨的追杀,并抓住机会进行反击,并不是毫无道理的。

他们相当的谨慎小心。

离府邸不过三公里之处出现了不明的刀痕,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我会去和无惨大人汇报,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是找寻到了疑似产屋敷一族藏身的府邸。”

然后这段时间唯一有空前来的就只有上伍玉壶。

不论从何处去看,都只是狡兔三窟。

他们也是迟来了一步,产屋敷一族已经搬走了。

但令花开院弥生没有想到的是,他并没有等到玉壶,而是等来了教主大人!

这可真是麻烦了啊。

来了个相当糟糕的家伙啊。

花开院弥生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把可能真的要翻车了。

“童磨大人,怎么是您过来了呢?”

童磨打开铁扇,似真似假的哀怨,“因为听说小弥生在这儿,我就和玉壶阁下交换了一下任务呢~”

“能够再次见到小弥生,实在是太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童磨轻轻地将弥生揽入怀中,给与一个冰凉的拥抱。

“这可不行哦小弥生,只是和黑死牟大人拥有秘密的话,我可是会嫉妒的哦。”

花开院弥生:“……”

“您都发现了什么?”

“小弥生是个玩儿火的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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