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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来自拉夫里年科的沙包大拳头打在伊乌什金的胸口上当即闷声作响,原本还在激动开口中的伊乌什金只感觉自己的胸前像是瞬间堵了什么似的喘不过气来,巨大的力道向后推搡着身体连连后退,站立不稳中的伊乌什金紧接着就像是被顽童甩飞出去般的布娃娃一样一屁股向后跌倒在地。
“你这个混蛋,伊乌什金,懦夫!马拉申科当初把你从坦克残骸里救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屠杀我们自己的同志吗!?茹斯科夫同志是我们营里最好的医生,他年轻时顶着疟疾不顾生命危险去力挽狂澜的时候你还在玩娃娃!你是疯到什么程度才会认为茹斯科夫同志要杀了马拉申科!?”
半坐在墙根手捂着胸前的伊乌什金只感觉自己的胸口无比憋闷,堆积在心中的悲愤裹挟着憋屈当即便有如绝地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大声嘶嚎而满是悲腔的话语就像是屋外刮过的萧瑟寒风一般令人心生凄凉。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车长同志得的是疟疾,是缠上以后就无法脱身的黑色魔鬼!要是能把车长同志救活,把我打死在这里我也愿意,可现在还有谁能治好他的病!完了,一切都完了,全完了!”
一语道尽之余话音未落,身高一米八有余而一直以坚毅面孔示人的伊乌什金竟然就这么呆坐在地上,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在抗生素特效药面世针对之前的疟疾简直就如同后世的癌症一样几乎是死亡的代名词。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伊乌什金凄惨模样让周围所有的红军坦克兵们心中都不由一阵凄凉,饶是刚刚怒火中烧中直接给了伊乌什金一拳的拉夫里年科,都不免在一声哀叹中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的右手。
“茹斯科夫同志,请跟我到这边来一下。”
前方开路中带着老军医走出了人群的拉夫里年科随即迈步来到一旁的墙根处站定,内心中犹如打翻了调味盒一般五味杂陈的拉夫里年科紧接着便转过身来之余悄然开口。
“茹斯科夫同志,我对医学方面的事情不太了解,这也不是我擅长的专业。但现在我只想从你这里搞清楚一件事情,请你务必如实告诉我,不论结果是多么难以接受和糟糕,我只想知道马拉申科他到底还有没有救?”
听闻拉夫里年科口中的问话之余随即轻叹一口气中伸出手来缓缓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隐藏在厚厚玻璃镜片下的那双略显浑浊沧桑双眼中却满是哀叹的神色。
“情况很不妙,副营长同志,营长同志的病情耽搁了!”
“从他现在的症状来判断的话,至少在昨天夜里的这个时候他就已经发病了,并且病情肯定不轻。只是就像伊乌什金同志刚才所说的那样,营长同志的身体素质好到几乎胜过了我们所有的人,能在发病以后硬生生扛到现在这个份上还没失去意识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
一语道尽之余随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倚靠在墙根处依旧在浑身打着哆嗦而几近半昏迷状态的马拉申科,不容乐观的病情促使着曾经与疟疾生死相搏过无数场没有硝烟战斗的茹斯科夫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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