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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如琛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却忍不住想要自嘲。
经过着三年的打听和探访,他得知抑郁症非常难治愈,都说身体健康好医,心里确是最难。
每个心里医生在面对抑郁症病人时,都是严加小心,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一句话会正好戳中对方的敏感点。
慕如琛幽幽一叹:“糖糖,当年的你,究竟又是被我伤的多深,才会这么不告而别啊?最狠心的是,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们连我的梦境都不曾来过。你真的……好狠心啊!”
亦如当年的我那本绝情,死后,你就真的不爱我了!
慕如琛看完安立夏后,就准备去看看安聪,毕竟也是自己的岳父,虽然当年的他行为过分,但终究是糖糖的父亲啊。
也是她死后,受伤最重而撒手人寰的可怜人。
慕如琛走到安聪墓碑前,当他目光触及到上面放着的花束时,瞳孔不自觉一缩。
他连忙附身将花束拿起,上面独特的打结手法是安家专用,不对,应该是说安立夏专用。
她曾经讨好的告诉自己,这是她母亲的独家手法,是老太太去世前教她的,但也只有她自己会,所以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慕如琛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他转身看向四周,忍不住呐喊道:“糖糖,糖糖是你吗!你没死对不对!你没离开我对不对——!”
慕如琛神情紧张的朝着墓地外走去,可惜那里除了他的车,并未其他。
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是安立夏留下的东西,她没死,她肯定没死!
慕如琛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表弟安洋的电话,话筒里,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开始有些颤抖,他说:“她回来,她回来了——!”
安洋坐在办公室里,明明窗外艳阳高照,他却只觉得后颈发凉,说出去的语气也有着他不可察觉地担忧:“哥,忘了她吧。”
“……”那头只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安洋将身体坐直,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道:“三年了,这三年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吗?你这些年对安家做了很多,嫂子走了,彻彻底底的走了!!”
“安洋,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懂我。
慕如琛挂断电话,看着慢慢下起的蒙蒙细雨,他将手中的花束拿起,慢慢走向车中。
温柔的放在一旁,他柔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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