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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和他谈一场平等的恋爱,而不希望他一味地谦让我、纵容我、宠溺我,让我变成温室的花朵,经受不起半点风雨。
我转身要走,当然是去找徐曼曼帮忙,结果苏南以为我真生气了,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手滚烫无比,像烧热的铁钳一般紧紧抓着我。
我回头,他紧紧盯着我,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别走。”
我看着他狼狈又可怜的样子,狠不下心,放柔了声音:“我没走,我去叫人,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他还是执着地摇头:“我不要去医院。”
我冷笑:“你不去,那我就打晕你,扛也要扛着你去医院。如果你烧成傻瓜,我就去找别人。”
果然,后面那句话极具威胁,他沉默了片刻,终于艰难地点头答应:“好。”
那么问题来了,苏南人高马大,我和徐曼曼两个弱质女流根本搬不动他,最后无计可施之下,徐曼曼去楼道里逮免费劳工。
在这空当里,我给苏南换了衣服,他一套睡衣全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我从衣柜中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刚想伸手去脱他的上衣,他倏然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湿滑有力,我心头猛地一颤,抬头撞上他炽热的目光。
我柔声道:“你的衣服湿透了,要换干净的。”
他哑着嗓子道:“我自己来。”
我轻咳一声,把衣服递给他:“那你自己来吧,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
他轻轻“嗯”了一声,又不好意思道:“你能转过身去吗?”
我“嘿”了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害羞,何况前段时间他撩起我来,明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发烧喝酒后,变得越发纯情可爱了?
我用双手捂住眼睛:“我不会看,你快换衣服吧。”
这次他没再出幺蛾子,安安静静地换衣服,我用双手挡住眼睛,心内却激烈挣扎着,一方面想偷看,一方面又因为仅存的那点矜持强忍住了,踌躇之间,苏南已经换好了衣服。
等我们收拾好一切,徐曼曼带来了免费劳工。我看到免费劳工的时候,惊愕不已。
怎么是他?这个免费劳工不就是刚才被徐曼曼骂“好狗不挡道”的无辜少年吗?
我们好不容易折腾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面无表情说道:“肺炎,需要住院,哪位是家属?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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