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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我特意和他约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张弛来得比我早,很绅士地替我拉开椅子,打开菜单,和他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些不自在:“那啥,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你有话直说吧。”
“这样吧,我先和你说一个故事。”张弛说道。
我心内摩拳擦掌,面上却十分矜持:“你说你说。”
“从前……”
一听从前,我便想到我爸妈给我讲的故事。他们二老从小就会敷衍我,最常讲的故事就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和老和尚……这导致我现在一听“从前”二字,心里便发怵。
好在张弛后面讲的故事弥补了这两个字的俗气和缺陷,我也是此时才明白,读法律的人并非一板一眼,只会满口专业术语,他们同样会用最简单的词汇说最干净、最美好的故事。
“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离婚了,因此我不爱说话,身边人都以为我是哑巴,我也懒得解释,直到遇到她。”说到她的时候,他眼里多了几分温柔。
“因为我不合群,加上长得瘦小,所以经常受欺负。我并不是不会反击,虽然我确实打不过他们,但我多的是方法让他们不再靠近我。我不反击是因为唯有我被欺负后,爷爷奶奶才会打电话告诉我爸妈。”
“很可笑,很幼稚,是吗?”张弛笑笑,满不在乎,“小时候我太幼稚了,以为自己能用这办法让他们重归于好,但我忘记了,有时候裂开的东西再怎么样也拼凑不回来。”
“一次,我被他们欺负狠了,爆发了,和他们扭打在一起,徐曼曼便是在那时候出现的。虽然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叫什么,但她一来便像小兽一样和他们扭打在一起。她被其中一个小胖子推了一把,额头撞到了花盆上。”
“那天我吓坏了,爷爷奶奶来找我,火速将我们送到医院。医生给她缝针的时候,她握着小拳头,一声不吭。后来,她理所当然成了我的朋友。其实与其说她是我朋友,不如说她在护着我,带着我一起玩游戏。每次她家人来找她的时候,都会唤她芬芬,我天真地以为她就叫芬芬。”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只知道她每天都会出现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然后冲我甜甜一笑,说一声‘我来了’。可是有一天她消失了,我在原来的地方等了她三天,可是她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用了各种方法也没能找到她。她的面容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模糊,我唯一记忆深刻的便是她额头上那条像小青虫一样的疤痕。”
我咽了咽口水,徐曼曼额头上的确有一块突兀的疤痕,她平常都用刘海遮着,并声称这是她小时候惩恶扬善留下来的勋章。
“所以你是……”
张弛顿了顿,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徐曼曼。照片中的她露着额头,因此她额头上的那块疤痕也异常明显。
“我偶然看到了这张照片,认出了她额上的那块疤。”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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