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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 有一种特殊的预感, 这种特殊的预感指引着郁容,往一个方向径直前行。
前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灌木丛,灌木生长的很高,视野都被遮去一大半。
郁容小心的剥开灌木,一片一片,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乔夏和郁琛对了对眼神,没有阻止他,只是帮忙一起剥灌木。
很快, 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藏在灌木丛中, 被灌木遮挡吸收着掩盖着,气味并不热烈。
再剥开个几层, 就看到一个拉长的身影, 躺在地面上, 灌木都被压弯了身子, 身下猩红的血液染红了一片。
眼睛紧紧闭着, 呼吸弱不可闻,整个脸都被糊的一脸血, 看起来可怖极了。
“锦姬!”
郁容连忙跑过去,有些颤抖地把食指放到他的鼻子下。待察觉到还有微弱的呼吸后,眼泪不由自主就从眼眶中流出来,滴落在血花上,溅起了片片涟漪。
“容容。”郁琛也跟着慢慢走了进来, 看到顾锦姬身影时,面色一下严肃起来。
“哥,来帮个忙。”
“我去找个担架。”郁琛点了点头,往外跑,跑了十几分钟才回来。
实际上,该庆幸附近还有个小医院有担架不然等救护车来了,花都要谢了。
二人努力平稳抬着担架,把顾总放在了车内。
今天郁琛开的车是类似房车一类的,本来打算开去宴会,现在开往了医院。
手术室的灯还在闪烁着,手术中三个字显得格外的刺眼。
手术室外,只有郁容和郁琛二人焦急等待着。
顾家其余四个人没有一个人来,可能是上次所受到的教训太深刻。除非确定顾锦姬死了,才会来,不然就是一次送上门的打脸机会。
“容容,你先去包扎一下吧。”郁琛看向郁容的手臂和肩膀,那里的血液已经凝固成深红色,就像一大块污迹,难看至极。
“哥,我想在这里等他。”
郁容目光坚定,在未婚夫生死不明之际,他实在是不想离开任何一步。就怕就一步,便是永别。
看着下定了决心的弟弟,郁琛只能委婉劝着,“我在这里守着,手术还有好几个小时,你也不希望顾总醒来就看到你这副模样吧。”
郁容抿了抿嘴,眼眶通红,仍然是摇了摇头,“不,哥,等他手术出来我就去。”
郁琛跟他平视了半天,终于是先软了下来,那目光无可奈何极了,“我先找护士给你包扎,你不离开,包扎总要的吧。”
“谢谢哥。”
手术室里的灯灯光亮堂些,各种仪器不停闪烁着,医生护士们冷静且焦急地主持着。
“何医生,病人心跳快没了。”
“血压持续走低!”
……
…
另一边,乔夏带着警察们还在现场检验证据,校对指纹,搬尸体,忙的不亦乐乎。
这头刚处理完,把资料送回警察局,乔夏便打算去医院看看。虽然她跟郁容也就几面之缘,但她之前误会过人家,况且郁琛——
他们都是世家子弟,从小就听到名,打过面,表达一下关心也是好的。
这么安慰下自己,乔夏就往仁爱医院的方向去了。
没想到在医院门口遇到了另一个警察同事,去的还是相同的方向。问了才知道,原来不仅是顾总这事,郁容也发生了意外。
时间线倒回几个小时以前,郁容被三把枪同时指着,场面一阵凝重,寂静的连微弱的呼吸都可闻。
郁言拿着一根针管,细细的针在灯光下,折射出阴冷的光芒。
“哥哥可知,这里头是什么?”郁言把针管往郁容面前靠近了点,但神色却是有点警惕的。
“是什么?”看着这东西,郁容心底就突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它的名字叫天堂梦,还有个别称M-H30,是一种新型麻痹病/毒。哥哥没有尝试过吧,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郁言一字一字念出来,还观察着郁容的神色,不甚满意地捕捉到他的神色,没有害怕惊惧,只有厌恶。
也对,哥哥怎么会害怕呢?
“你想用毒/品控制我?”
“哥哥你放心,一点也不疼的。其实,我也舍不得哥哥受这种委屈。”
“可是,相比较失去你,我还是愿意疼一会,即使我,舍不得。”
“谁让哥哥你不乖呢。”
这种场面,本来是极其令人厌恶的一幕。可笑的是,郁容的心冷静了下来,可能是对他再没有过期待。
也许在他听到郁言做的那些事后,也许是有意伪装而成,但是郁容知道,他现在心里必须明确一点,他不能被毒/品注射。
一旦这个针头刺入,他的人生,他的一切,将要毁灭。
尖尖的针头逐渐接近郁容,仅仅只有一指之隔就会划破皮肤表层,刺进血管中,和血液交融成一体,汇成身体的一部分。
“啪——”
是子弹射破窗户,发出的声音。
机会!
郁容往后一踹,顺势避开了针头,只听到后面传来“咔”的一声,应该是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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