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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送他去医院,你帮他找一双干净袜子和毛衣,再拿一件羽绒服,现在外面特别冷。”卢景祯不自觉地就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原本以为犬禾会理都不理他,结果他还真就转身去犬时房里给他拿衣服袜子,吓得卢景祯愣了愣,几乎要以为犬禾被什么给附身了。
但很快卢景祯就想明白了犬禾的心态。这世上也不是没有这种人,嘴巴坏的要命,无论什么事都一定要拼了命的挤兑你,可你要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他心底还是惦记着你的,只是嘴上什么都不肯说罢了。
隐约得知了犬禾一些态度的卢景祯顿时是松了一小口气,小心变换着角度给犬时吹头发,一边还给他掖被角,免得走风进去加重感冒。
等到犬禾将衣服袜子拿出来给犬时套上后,卢景祯这边也差不多将犬时的头发给吹干了。他将吹风机收回茶几下,又取出犬时腋下放置了许久的体温计,一看,已然是烧到了三十九度。
“送医院。”卢景祯俯身想将犬时抱起来,可没想到这猛地一蹲反倒让他的头晕眩起来,双手插在犬时的腰和膝下半天都没力气动弹。
犬禾见他说了声“送医院”之后半天没动静,不由得急了起来,“欸你不是说送医院吗?愣在这里干什么?该不会是抱不起来吧你?抱不起来你边儿去让我来。”
卢景祯没理会他,好不容易缓过那劲儿了,这才板着脸,沉默地将犬时抱起来往楼下的停车场去。
“你去后面看着他。”卢景祯将犬时抱上后车厢,又指使着犬禾也往后面坐。
他打算直接开车载犬时去那家自己就诊的私人医院,那家医院的私密性好,离这边也不算远,正适合犬时和他这样身份比较特殊的公众人物。
犬禾上了车,帮犬时摆正了一下脑袋之后便是四下打量了一下车厢的环境。卢景祯的车子很干净,没有放让人闻了头晕的车载香薰,而是在车门边上都放了一小袋去味用的茶叶。
车前座的副驾驶上还有犬时没来得及拿走的红围巾,犬禾前天见他戴过,这两天没见他戴原来是落在了这里。中间半开的置物格里装的好像也是犬时常用的几幅耳机之一,黑色的,挺大一副。
犬禾越打量越是觉得两人交往的痕迹实在太多,随便一个狗仔深扒一下说不定就能把他俩的恋情给爆出去,偏偏这俩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连遮掩都不带打的。
“他怎么会突然发烧?”卢景祯边开车边拧着眉问犬禾话。
犬时的身体不错,怎么就突然发起高烧了呢?别又是什么他们族的特殊时期,那他就不好往医院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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