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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禾呢?”犬时好半晌才从卢景祯的疑似撒娇的攻击中脱身,为了不挨生病不报的骂提前向卢景祯问道。
“不知道,昨天和我一起送你过来之后就走了,应该是回你那边的公寓了。”卢景祯边回答边抬手掐了掐他的脸,只见躺在犬时大腿上的那张帅脸挑了挑眉,质问道:“一起床就问别人?嗯?”
“不是的……”犬时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故意转移话题,索性是不说话,抱着卢景祯的胳膊蹭了蹭自己的脸。
卢景祯有被他贿赂到,索性是起身,将人摁在病床上狠狠地亲了一番。待到将昨夜的担忧统统都在他身上找补回来后,才将被亲得气喘吁吁眼神发着愣的犬时给放开。
“昨天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卢景祯即使是收了贿赂,也要继续欺负小朋友,这不,张口就是一个先发制人,“还骗我说吃过饭了?小骗子?”
犬时还在摸着自己的唇回味刚才的吻,猛然被卢景祯这么一问,整个人都有些慌张起来,“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卢景祯继续逼问。
犬时咬了咬唇,猛地勾住了卢景祯的脖子,等到将他整个人都抱住之后才道:“我不想你担心。”
“那如果我生了病没跟你说,你会怪我吗?”卢景祯抬手拍了拍犬时的背,唇也时不时地碰碰他泛红的耳尖。
犬时顿了下,埋在卢景祯颈窝里的脑袋越埋越深,埋到不能再往下埋了之后,他才小声地回答卢景祯的话,“……会。”
“果然……”卢景祯笑了笑,果然是这样的。
“……我是不是太坏了?”犬时索性就将脑袋埋进卢景祯的怀里,埋得深深的,好让卢景祯想拔都拔不出来,“明明我自己都瞒着你,骗过你,但是一想到你瞒着我一个人难受,我就还是忍不住会想要怪你。”
卢景祯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呼噜着他的头,“没事,我也坏,咱俩天生一对。”
“必须要跟你坦白一件事,其实这事儿在犬禾来之前就想跟你说了,可犬禾一来,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卢景祯将下巴抵在犬时的脑袋上,没想到这事儿等到真正要说的时候反倒还感到轻松一点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对犬时说了自己的病情,“我确诊了脑瘤,已经快半个月了,虽然是良性的,但是长的位置很偏,手术还是有风险。”
犬时顿了一下,从卢景祯的怀里挣扎开,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神色有些委屈,“你骗我的吧?因为我昨晚骗了你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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