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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重光力道大,捏得赵允熹手腕生疼,蹙起眉尖道:“皇长兄薨逝多年,朕……”
“宣文太子那时很疼你的。”魏重光道。
赵允熹抿着唇,忍着手腕上的疼痛,低声道:“魏相,皇长兄夭折,朕也很惋惜,但凶手都已然伏法,魏相还来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宣文太子对外说是病故,实则不是的,而是有人存心谋害。
魏重光道:“陛下认为凶手已经伏法了么?”
魏重光的不依不饶,让赵允熹有些不耐,前世今生加起来,魏重光不是第一次跟他这样说了。
赵允熹拧着眉道:“没有伏法?魏相要说,是朕或者是太后做的么?因为我们是既得利益者?”
魏重光大逆不道地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赵允熹:“可当年的事,乃是父皇亲自查过的,魏相不信朕,不信母后,总该信父皇。”
魏重光唇角露出讥诮的笑容。
赵允熹心中有些恼火,魏重光总是这样认为,谁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无论他怎么解释。
赵允熹用力甩开魏重光的手,转头就向外走,却被魏重光一把拉回去,死死按在朱漆的圆柱上。
赵允熹恼道:“魏相是想让朕下罪己诏,昭告天下当年是朕残害兄长?还是想让朕干脆退位让贤,学尧舜先贤的遗风,把大位交给你?”
赵允熹难得有这么硬气的**Y_Q_Z_W_5_C_O_M**时候,硬气得魏重光都有些诧异,动作稍顿,旋即捏着赵允熹的下巴细细打量,笑道:“我还以为陛下没有脾气呢。”
赵允熹忍着气道:“朕哪敢对魏相发脾气。”
魏重光唇角翘起,没有在乎赵允熹正在发怒,反而把手探入赵允熹的衣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赵允熹腰上敏感,顿时呼吸一滞。
他心里觉得委屈,又毫无办法,只能偏过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唇。
魏重光把赵允熹抵在柱子上,低声道:“元安皇后在时,宣文太子少时,对陛下和太后是绝无一丝怠慢的。”
“今日是宣文太子的忌日,陛下可曾记得?”
赵允熹的衣带已经被解开了,红色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雪白滑腻的皮肤。
“……皇长兄忌日,魏相就来他生前的居所做这种事么?”
赵允熹嗓音发颤,眼里浮起雾气,泪水将落而不落。
魏重光漫不经心道:“陛下不是忘了么,我带陛下来此回忆回忆。免得陛下日子过得太安稳,忘了自己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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