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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还站在下面,而先帝一身龙袍,威严地站在上方。
“众卿免礼平身。”赵允熹向他父皇一样说道,笑着抬手,“今日是重阳佳节,朕才特意设此家宴,请诸位来共度佳节。因此诸位都不必拘礼,大家都是一家人,就向民间一样就行了。”
单看样貌,赵允熹与皇后是很般配的。两人的礼服亦相得益彰,联袂而来的身影如同是金童玉女下凡。
“谢陛下。”众人纷纷起身。
赵允熹话虽如此,但也没有人敢逾矩。
与皇后携手走到皇位上坐下,皇后就坐在他身边,离他最近的地方。其实以贵妃的地位,本也是可以来的。
但赵允熹跟她又不熟,能不来的,今夜就不必来了。
绕过前排的众人,赵允熹的视线落到后排的魏重光身上。
魏重光的官职还在身上,不过他官职虽高,这里却全是皇室子弟,皇亲国戚,因**Y/Q/Z/W/5/C/O/M**此魏重光的位置并不靠前。
“魏相,不知国公身子如何了?”看着魏重光落座,赵允熹打开话匣子,向魏重光问道。
魏重光拱手低头道:“多谢陛下关心,家父仍是老样子,病情没有恶化。”
赵允熹装模作样地感伤了一下,叹气道:“国公一生为国鞠躬尽瘁,恐是操劳过度才落下病根。若魏相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朕,朕会为国公招募天下名医,搜集世间奇药,一求国公康健。”
皇后亦轻声细气道:“国公是国之栋梁,万万不能有失的。只是魏相日夜床前伺候,怕是劳累了。”
魏重光道:“多谢娘娘,臣身为人子,照顾卧病在床的家父,是理所应当的。”
这都是些场面话,谁也没当真。
在座的,除了赵允思,以及得到命令的杨氏和齐亮,谁也不知道今夜这宫里会发生什么。
魏重光从案上拿起一只酒杯,让人给自己满上了酒,举杯道:“陛下厚爱,臣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好以薄酒敬陛下。”
魏重光的眼睛只看着皇位上坐着的那个少年,像是再也看不了其他。
在不曾见面的这些日子,少年的音容笑貌一直在魏重光的脑海里,格外清晰。因此昨夜他只凭记忆,便能把赵允熹画得惟妙惟肖。
他也不知今夜过后,自己还有几次机会,能见到赵允熹了。这一面,指不定是最后一面了呢。想到这里,魏重光心底苦笑。
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更不会向人展现那难以言说的思绪。说罢,魏重光仰头一饮而尽。
这痛快样让其余人都有些吃惊,暗暗觉得今夜的气氛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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