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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劝你收回那句话,不然我四十米大刀可就收不回来了。
变着花样?
麻花辫蝎子尾?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其实在沈良殊面前暴露本性什么的,对他来说暂时有些变扭。
可能是习惯使然。
两人走着走着,乐涂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和温岑有一腿?”
这事他觉得挺奇怪的,光从温岑是个异性恋来说,他们两就不可能又啥关系,赤裸裸的社会主义兄弟情而已。
他不明白这有什么能让沈良殊那么不安的,甚至还故意给他下个套,一个人闷气似的吃醋吃了半天。
男人微微一笑道:“你那段时间有抑郁症,知道么?”
“嗯?”
什么抑郁症,他自己本人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差点杀了温南迟后,被我带回沈家的那段时间。”沈良殊温和叙述:“那段时间你特别消沉,一个多月话都不说一句。”
乐涂回想了片刻。
那段时间…
他每天都坐在房间里看看着窗外,是觉得这个世界没什么意思了。
他觉得那段日子过的挺快的,居然有一个多月?乐涂眉头微紧,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那段时间对沈良殊来说并不好过。
乐涂每天有时候一晚上坐到天亮,侧着头看窗外的夜色,那双黑夜中愈发黑的眼睛变得死气沉沉,连高光都不在瞳孔里显现。
有时候沈良殊陪着他,从深夜到暮色初启。
少年知道自己要吃饭,但每次他忙碌的做出一大桌的饭,乐涂只是尝了一口,接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掀翻桌面,沉默者看他。
那目光里的嘲讽和空洞让人心慌。
于是沈良殊便寻了一个心理医生,经过仔细的分析观察过乐涂的状态和心态。
判定为抑郁症,几乎是严重到厌世的状态,谁都不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自杀。
沈良殊握紧他的手:“我真的吓坏了,但是只要一提到温岑的时候你的状态就好了很多。所以我总觉得...”
男人呼吸了一下,疏散了胸腔里酸气:“我总觉得,如果不是他,你是不是就会一直那样。”
这种事说不清的,抑郁症这种病是觉得生活没有希望了,没有了念想和兴趣,对一切事物都觉得是空淡,甚至连生活都不想自理了。
内向,孤独,黑暗…
乐涂停下脚步,淡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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