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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虽然碍于娜塔莎的存在, 导致布鲁斯没能再说什么，但他对今天的观察结果很满意，至于被破坏了约会的哈维·丹特满不满意，就不关他的事了。

见到布鲁斯笑容满面的回来, 阿尔弗雷德感到很是惊奇。

“今天的约会还令人满意吗, 老爷？”

“还不错。”

不过想到约会, 布鲁斯就想起了娜塔莎的可疑之处。他通过超级计算机查了一下, 对方的保密等级并不高, 而且哪怕是美国总统那个等级的, 布鲁斯费些功夫也不是查不到。

娜塔莎, 全名娜塔莎·索科洛夫, 隶属于摩根·肖……

摩根·肖, 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布鲁斯沉下了脸。

是蝙蝠侠不能令人恐惧了吗，还是哥谭罪犯变少了, 怎么谁都敢向哥谭伸爪子呢！

而且在这个小丑还没有找到踪迹的时候，摩根·肖这个当初拿出解药的家伙……

想到对方似乎还是哈维·丹特的朋友, 布鲁斯就忍不住想帮哈维·丹特醒醒脑子，哪个朋友会安排人去你身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哈维·丹特在将瑞秋送回家后, 坐在车里默默思考着。

想了没一会儿, 他笑着摇了摇头, 开车回了自己的房子。

至于他想了些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哈维第二天来到办公室, 一路上发现有不少人都向自己投来了有些奇怪的目光。当哈维在自己的办公室外的休息区看到布鲁斯·韦恩后, 他似乎有些理解这些奇怪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

“韦恩先生, 你来这里是？”

“布鲁斯。”布鲁斯看着哈维说道。

哈维：“？”

布鲁斯笑了，“叫我布鲁斯, 韦恩先生这个称呼太过严肃了，我可不喜欢。”

他走到哈维面前，“真高兴再次见到你，哈维。”

“……布鲁斯？”哈维感觉自己现在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来了这个花花公子的注意。昨天对方不是还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吗，今天怎么就主动上门了呢，难道对方有求于自己？

布鲁斯看着哈维现在这个样子，心中的恶趣味忍不住冒了出来。他用一种有些不着调的语气说道：“哈维·丹特，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共进午餐吗？”

其实他本来是打算在查出毒品来源后再以蝙蝠侠的身份见对方的，可是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与对方交一下友好像也不赖。

最重要的是，他认可对方的人品和对方对哥谭的态度，可是对方那有些极端的性格和对方那位可疑的朋友可是颗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呢。

“我……”哈维看着布鲁斯那双钢蓝色的眼睛，觉得怎么可能有人能在这样的注视下拒绝呢，又不是瞎了。

可是……“很抱歉，我今中午与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有约，真是……”不凑巧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布鲁斯眼睛一亮，有些惊喜的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不如让我们将二人午餐变成三人的，我和吉姆可是老朋友了，我想他不会介意的。”

哈维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好像有些似曾相识，昨晚布鲁斯好像也是惊喜的说了声：“真是太巧了，不如我们拼个桌吧。”然后他精心准备的约会就泡汤了，还被秀了一脸财富。

想到这里，哈维忍不住问道：“哥谭警局对面新开的那家法式餐厅……”

布鲁斯露出一个属于布鲁西宝贝的笑容，“是我名下的。”

哈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哥谭有什么不是你名下的吗，布鲁斯？”

“整个哥谭都写有韦恩的名字，每个哥谭人都知道，韦恩和哥谭就像是……”说到这里，布鲁斯停了下来，似乎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就像是亚伯与该隐。”哈维说完，自己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出这样的形容，难道是因为最近圣经看多了？

布鲁斯怔愣了一瞬，然后又恢复了笑容，“真是个有趣的比喻，那么谁是该隐，谁又是亚伯呢？”

哈维只是看着布鲁斯，没有说话。

布鲁斯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他只是拍了拍哈维的肩膀，“那么我们说好了，哥谭警局对面新开的法式餐厅，中午见。”

说完，他就潇洒转身离去了。

哈维看着布鲁斯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对方说好的。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其实今中午他和戈登并不是谈什么公务，所以多一个布鲁斯·韦恩也没有太大问题。

他走进办公室后，打电话跟戈登说了一下今中午的不速之客。

顺便还好奇的问了一下：“你和布鲁斯，我是说布鲁斯·韦恩是老朋友吗？”

“……也许吧。”

戈登在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

布鲁斯·韦恩，戈登在心中默念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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