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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致谈妥后, 他们继续看电影。

这时，剧情已经进展到了克拉克来到了哥谭。

看着电影中的哥谭，布鲁斯笑了，“这里美好的一点也不像是哥谭。”

“电影毕竟要考虑观众的想法, 要是拍真正的哥谭, 估计电影就成了限制级的了。”克拉克笑着说道。他可是去过哥谭的, 还差一点被抢劫了呢。

哥谭——一个超人都难逃毒手的地方。

想到布鲁斯正守护着那样穷凶极恶的城市, 克拉克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仅仅一个小丑, 就差点让他们两个命丧当场, 克拉克不敢想象布鲁斯每天面对的是什么。

可他不能劝说布鲁斯放弃哥谭, 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 就像是他永远不会放弃大都会一样。

布鲁斯看着电影中的布鲁斯·韦恩和克拉克·肯特，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想笑。

他转头看向克拉克, 想要调侃几句，却意外的在克拉克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阴狠。

阴狠？这是一个与超人完全无关的词汇。

可他偏偏就在克拉克眼中看到了。

“克拉克……”

他的声音细不可闻, 但克拉克还是捕捉到了。

他转过头看向面色有些不对的挚友（基友），“布鲁斯？”

克拉克的眼中满是温暖与阳光, 似乎刚刚那丝阴狠不过是布鲁斯因为灯光的阴暗而产生的错觉。

但布鲁斯知道不是的, “你刚刚在想什么？”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克拉克的脸, 想要找出对方不对的原因。

“想什么？”克拉克被布鲁斯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有些懵，他看了一眼电影, 然后说道：“我只是在想, 蝙蝠侠是不是太过辛苦了, 也许我可以给予他一些帮助？”

说完，他有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布鲁斯的脸色, 生怕对方发飙。

果不其然，布鲁斯在听完他的话后，脸就慢慢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哥谭的事与你无关！”

虽然克拉克的一打岔让布鲁斯稍稍走了一下神，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看到的东西，他悄悄将那丝从克拉克眼中看到的阴狠藏在心底，决定等回去后就先给对方做个全面检查。

他们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电影。

看到电影中卢瑟正在说他的爸爸，布鲁斯不由再次看向克拉克，“克拉克，你知道吗，莱克斯的父亲有家暴的行为，而且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克拉克不明白布鲁斯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难道是因为莱克斯·卢瑟一直针对自己，所以想要让自己了解一下敌人？

“我很怀疑老卢瑟先生的死与莱克斯脱不了关系。”

这时候，其他人也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布鲁斯，毕竟电影中的英雄哪有真实的就在你身边的英雄吸引人呢？

况且这可是在英雄与反派间反复横跳的莱克斯·卢瑟的相关信息，他们不介意当个吃瓜群众。

克拉克听到这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哪怕莱克斯·卢瑟做了很多针对自己的事情，但克拉克从不否认对方的优秀和天才。

“你是说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可能性很大，虽然我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但对方有动机、有能力，太过天衣无缝，有的时候就是一种破绽。”

其实说到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也和克拉克有很大关系。

考虑到莱克斯·卢瑟毕竟是超人最大的敌人，而超人未来会是正义联盟的主席，布鲁斯在历练结束回到哥谭后，不得不花了些时间去详细了解一下莱克斯·卢瑟，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说来也是惭愧，作为莱克斯·卢瑟对外承认的好友，布鲁斯对他的了解真的是相当不足。

也是通过调查，他发现了老卢瑟的家暴行为，也发现了老卢瑟死亡的可疑之处。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个，是希望我去调查吗？”克拉克还是有些不明白。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你的敌人，童年的阴影，往往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布鲁斯很清楚这一点，因为他自己就是被童年阴影影响的人。而且他对家暴的人可没什么好感，要是老卢瑟还活着，他一定要将对方送进监狱。

“过去，莱克斯被自己父亲的阴影笼罩，他选择了杀死自己的父亲，而你，你的出现，成为了他新的阴影。”

“你是说他想要杀我？”克拉克一直以为莱克斯·卢瑟只是排斥自己，想要打败自己，让人们不再信任自己，可从没想过对方可能想要杀了自己。

托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电影还没看完，对方这番话某种程度上算是提前剧透了。

不过，真不愧是蝙蝠侠，不，我一点也不喜欢他的。

布鲁斯看克拉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也许吧，不过小心总是没大错的，莱克斯很可能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克拉克其实对此也是有所准备的，毕竟莱克斯·卢瑟虽然还没绝顶，但绝对足够聪明。可真的听到对方可能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还是忍不住惊讶。

而且今天的布鲁斯给了自己太多的惊讶，要不是他是一个强壮的氪星人，心脏病都可能被吓出来了。

“有一次我们在宴会上见面的时候，他曾说《星球日报》的某位小记者看上去很眼熟。”那次他差点被吓了一跳，但凭借自己能获得奥斯卡终身成就奖的演技，布鲁斯面上很是自然的将话题岔过去了。

不过后来他入侵莱克斯集团的网络，发现对方很大可能已经发现了克拉克就是超人，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关于肯特一家住的那个小镇的相关调查呢。

本来在身份没曝光之前，布鲁斯是打算自己去帮克拉克解决这件事的，比如以蝙蝠侠的身份去威胁一下，让莱克斯不要去伤害肯特夫妇，或者是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去“无意识”透露一下自己和肯特家的友情。

他能做到的就是保护好肯特夫妇，至于克拉克，那么大的个头是白长的吗？！而且莱克斯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他到时候也会隐晦的提醒一下克拉克，或是直接以蝙蝠侠的身份去帮忙。

克拉克恍恍惚惚的接受了这个大消息，然后就有些发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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