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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蝙一超共处一室的时候, 气氛莫名有些尴尬，谁都没有先开口，仿佛在暗中较量什么一样。

布鲁斯和克拉克站在一边，不义蝙和灰蝙蝠和他们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站在对面, 四个人的站立位置将他们明确的分为了两个阵营。

他们此时看上去不像是要商讨什么对付不义超的计划, 倒像是要先内部互相打一波一决胜负一样。

不义蝙和灰蝙蝠相较于还不够成熟的布鲁斯和克拉克而言, 他们自认为作为年长者该包容一下熊孩子, 所以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等美国队长将人……”不义蝙打算先说一下他的计划, 要是布鲁斯他们有什么不同意见可以补充或者再谈。

“等一下。”布鲁斯打断了不义蝙的讲话, “首先, 我要强调一下我们的底线。”他所谓的我们, 指的自然是他和克拉克。

不义蝙双手抱胸，扬了扬下巴，“你说。”

“我不管你们和你们之间的超人有什么龌龊, 但请不要将恶意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发泄在我的克拉克身上。”布鲁斯重点强调了“我的”二字，换言之就是, 不可以因为他们跟自己超人的恩怨而迁怒于克拉克，甚至给克拉克安排什么过分的任务。

虽然布鲁斯不知道灰蝙蝠是什么情况, 但不义蝙的情况他还是知晓一二的。尽管布鲁斯和他们都是蝙蝠侠,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谁说过蝙蝠侠就一定要信任蝙蝠侠的, 蝙蝠侠怀疑起来可以谁都不信！

克拉克觉得不义蝙应该不是这种人，“布鲁斯……”

布鲁斯看出了克拉克的意思, 然后暗自用手肘“轻轻”捣了对方一下, 示意克拉克闭嘴。

虽然布鲁斯的力道对拥有钢铁之躯的克拉克而言微不足道, 但克拉克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嘴，将舞台……不, 是谈判场交给了布鲁斯。

虽然他们的动作很隐秘，但这么近的距离，不义蝙和灰蝙蝠又不是瞎了，他们当然也都看见了。

不义蝙忍不住“啧”了一声，用一种很小但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调侃道：“爱情。”

他甚至和站在自己旁边的灰蝙蝠说道：“他们是不是太GAY了点。”

灰蝙蝠有些无奈，他觉得以他们两个的这种情况，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的去调侃别人了吧。

不过对方这么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自己也不能拆台啊，所以灰蝙蝠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一旁的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布鲁斯，而布鲁斯呢，布鲁斯毫无反应。

他觉得比起喜欢小丑的不义蝙，他没有什么可被嘲笑的。

布鲁斯：来啊，大家互相伤害啊！

“说到爱情，我可比不上你。”布鲁斯扬了扬下巴，努力做到输年龄不输阵。

不义蝙和灰蝙蝠看到布鲁斯现在这幅样子，恍惚间还以为他们看见了杰森。

“你什么意思？”不义蝙眯起了眼睛，他以为布鲁斯的意思是在说他和灰蝙蝠“自恋”。

“我什么意思你该知道，你曾经喜欢过谁你不清楚吗？”布鲁斯考虑到不义蝙和灰蝙蝠之间的气氛，将喜欢前面加了个曾经。

不义蝙以为布鲁斯是在说不义超，“那是过去式了。”

说完，他默默看了灰蝙蝠一眼。

布鲁斯听到当事人的石锤，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是哪怕是过去，你怎么会喜欢他呢？”布鲁斯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不义蝙看了看布鲁斯身边的克拉克，觉得对方可没什么资格说自己。不过考虑到不义超现在这幅样子，不义蝙忍不住解释道：“他曾经是个很好的人。”

布鲁斯：What the fxxk？！

小丑是个很好的人？布鲁斯觉得不义蝙的滤镜估计有那————么厚。

“先不说他是不是个好人，阿尔弗他们同意吗？”布鲁斯觉得哪怕不义蝙石乐志，阿尔弗雷德他们应该不会跟着一起石乐志才对。

不义蝙并不想要揪着自己以前那段感情和布鲁斯谈论，毕竟现在身旁还有现任呢，“不管怎样，这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布鲁斯觉得这和每个蝙蝠侠都有关系，说不清楚的话，自己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丑了，想一想都觉得辣眼睛。

“你哪怕喜欢不义超我都不会在乎，可你为什么要喜欢小丑？！”

灰蝙蝠：“？？？”

克拉克：“！！！”

不义蝙：“谁说我喜欢小丑的？！！”

“卡尔，我是说你的超人说的。”看着不义蝙的态度，布鲁斯意识到自己好像误解了什么一样，所以果断甩锅给不义超，毕竟本来就是对方告诉自己的。

卡尔！不义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这时候，被气恼冲昏了头的不义蝙连克拉克都不叫了，直接叫卡尔。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对方自己误解他跟小丑的关系也就算了，还到处宣扬，败坏自己的名声，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此时正待在瞭望塔中的不义超：“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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