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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了史蒂芬的不靠谱后, 布鲁斯不再看向对方，转而专心致志的躲避着达克赛德的攻击。

史蒂芬：……你听我说啊！

这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超人根本就没有受到之前那道攻击的影响，唯独史蒂芬和蝙蝠侠没有完全放下警惕。

史蒂芬警惕是因为他之前“看”到过, 而布鲁斯警惕则是因为他被迫害妄想症晚期！

所以当超人突然反戈相向的时候, 除了史蒂芬和布鲁斯外, 其他人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但布鲁斯的注意力此时却并不在反常的克拉克身上, 因为他注意到就在刚刚, 达克赛德的身后再次闪过了一丝白光, 而且白光中微微透露着一丝蓝色, 一次可能是幻觉, 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布鲁斯可不认为自己会出现两次幻觉。

想到之前史蒂芬提醒他要“注意对方的背后”，布鲁斯合理怀疑那道带着蓝色的白光可能就是打败达克赛德的关键。

可是那道白光究竟是什么，出现的频率又是什么呢？！

布鲁斯需要时间去观察、去实验, 但是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虽然能当超级英雄的首要条件就是皮糙肉厚，前有号称能打一天的美国队长, 后有晒个太阳就能满血复活的超人，各个堪称打不死的小强, 但是现在他们都已经是伤痕累累, 毕竟这不是在拍电影, 没有那么多正义轻松战胜邪恶的剧情。

虽然是敌人，但没人能否认达克赛德的强大, 甚至地球上最强大的英雄——超人, 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对方现在似乎被达克赛德的魔法控制住了。

眼看着克拉克就要将钢铁侠的钢铁战衣给撕开了，布鲁斯急忙上前阻止。

“超人, 清醒一点！”说着，布鲁斯从自己的万能腰带中拿出了装有氪石的铅盒。

可还没等他将铅盒打开，克拉克的热视线就射向了他拿着铅盒的手。

布鲁斯向旁边一跃，躲过了热视线的攻击，但紧接着他就被克拉克牢牢地攥住了拿着铅盒的那只手的手腕。

看着近在咫尺的克拉克，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头晕的更厉害了，其实那个魔法从始至终都没有解除过，一开始布鲁斯紧急封锁了记忆宫殿，以蒙骗过那个魔法，后来等记忆宫殿重新打开，那个魔法也随之回来了，不过比一开始弱了很多。所以布鲁斯也能靠着自己的毅力来抵挡了，只不过后果就是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布鲁斯能感觉到，随着自己抵抗时间的延长，魔法在被一点点消磨，虽然滋味很不好受，但是还在可以忍耐的范畴中。如果现在不是要对抗达克赛德，说不定他只需要好好睡上一觉，就能彻底度过魔法的消磨期了。

而且这次的失忆，误打误撞的解开了世界意识对他某一部分记忆的封锁，前世的记忆中的某些地方让布鲁斯忍不住心中起疑。

比如说——

他前世的名字也是布鲁斯·韦恩，而且他的前世的世界根本就没有DC……

不过这些事情，等打完了达克赛德再细想也不迟。

“你……”克拉克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只觉得对方看上去有些面目可憎，但心中又忍不住对对方生出了一丝亲切感。

正是在这种亲切感的阻挠下，克拉克没有对布鲁斯下重手。

看着克拉克眼中的恍惚，布鲁斯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对于超人那感人的魔抗，布鲁斯已经彻底没脾气了。

“克……”

还不等布鲁斯说完，克拉克竟然在看了他一会儿后，突然眼神一变，然后一把抱住了布鲁斯。

“布鲁斯……”他颇有些叹息的呼唤道。

布鲁斯不由睁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而且对方给他的感觉很不对劲，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对方似乎已经不是他的克拉克了。

而布鲁斯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刚刚对方抱住他之前看向他的眼神。

该如何形容那个眼神呢？

像是惊讶，像是狂喜，像是怀念，又像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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