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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虞心苒的时候被她蹭到的。
又补充一句:“你的太脏了,在洗衣机里。”
“………”
*
虞心苒觉得自己十几年的脸在这一天给丢光了。
居然以为顾司叶想对自己做什么,而且还把他洗的衣服当成是自己的,还是……贴身的。
这是什么龌龊的虎狼思想?
她简直想抓一朵云把自己给挡住。
幸好顾司叶出去烘干的衣服了。
虞心苒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默念几十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总算把脑袋给清洗干净了。
……
拿着烘干的衣服到浴室换好。
虞心苒习惯多了,梳了梳头发,走出去。
“过来,把这个喝了。”顾司叶也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坐在桌旁等着。
放在平时,这样命令式的口气,是会被虞心苒怼的。可这会子,也不知道是帮了忙心里微妙变化还是之前太过尴尬,她依言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她看着桌上的一碗半透明的东西问。
顾司叶答:“冰糖炖雪梨。”
“……?”
虞心苒一脸古怪:“我干嘛要喝这个?”
特别甜的东西,虞心苒一向不喜欢,更别说这种甜腻腻的了。
顾司叶知道她这个习惯,但事关身体,不能任性:“你掉进了水田里,半个身体浸泡在里面,喝了能预防感冒。”
……行吧。
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勉强听你的。
虞心苒坐下来,拿起冰糖炖雪梨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液体入喉,让身体暖了起来,嘴上咕哝着:“甜死了。”
在看到虞心苒跌在水田里的时候,顾司叶是担心的。他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伤到了什么地方。
幸运的是,她只是腿软了。
至于为什么会腿软……
顾司叶问:“你怎么会摔在水田里?”
说到这个,虞心苒来气了。
“还不是那只大金毛,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追着我跑。”她一口咬碎嘴里的雪梨,“害得我差点没被吓死。”
说着说着想到了什么,严肃起来:“难不成那只大金毛承包了整片田野,所以看到我摘了一朵花,炸毛了?”
她竖起一根手指,用老神在在的语调唱出词儿:“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最后一个尾音向上翘,配合着翘起来的兰花指和到位的眼神,像是在唱小曲儿。
顾司叶没忍住,抿着唇笑了一声。
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
在虞心苒听来,就是那个意思。
“笑什么。”她一拍桌子,没好气地瞪眼,“难道你就没有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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