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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晌午,金秋的天气微风习习,百花清香扑鼻。众宾客们已然在正厅纷纷落座。
此时,颜夕缓步款款从远处走来,她眉间描着红色的牡丹花钿,身着红衣红裳,领口和袖口则绣着白色的花团。
更衬得是红的愈红,白的愈白。
美人肌肤嫩白剔透,小脸娇艳。腰间一根红绸松松地系着,显得美人腰肢细瘦,惹人怜爱。
众人只见虞夕轻轻一拜,对着她父亲说:“今日虽是女儿生辰,却更应感谢父母之恩。便在此献上一曲《山河祝》,祝父亲大人福如东海,愿我大盛百年昌盛。”
说完此话,侍女抬琴上来,颜夕便在众人面前抚琴一曲。
琴声响起,如同滔滔江水奔腾而来,又如同那高山连绵不绝。时而如微风拂过山间森林,时而似那大漠之上盘旋的雄鹰鸣叫。
最终,娟娟流水汇聚在一处,奔向容纳百川之海。
一曲终了,众人竟听得如痴如醉。
等到他们清醒回神,颜夕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坐席间。
此时,一个身着浅碧色衣袍的男子年轻男子起身,拿着酒樽遥遥对着颜夕说:“姑娘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无愧这洛阳第一丽之名啊!我愿为姑娘赋诗一曲,还望姑娘莫不嫌弃。”
颜夕举杯与他遥遥相对,然后饮了这一杯酒。
宁薇雅和汪清舒此时却恨得咬牙,原来这个年轻人名叫甄誉,任翰林学士。
当年他初入这洛阳城,仅凭一首诗便使得洛阳纸贵。
据说他一支笔可以让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落泪,今次有他为虞夕赋诗一曲,虞夕此后便会备受赞誉。
虞明平素里一向严肃,鲜有笑容。但是此时听到此人夸赞自己的女儿,笑得脸上皱纹都起来了。
秦鹤轩此时站起身说:“虞夕姑娘美名在外,本与本王有一桩好的姻缘。没想到却被前丞相故意陷害,我们二人本是情投意合却生生被拆散。今次见到大人与姑娘归府,小婿特此求娶虞姑娘,望大人成全。”
虞明本来脸上都笑开了花,听闻此言却骤然收敛神情,沉默不语。
看这样子,秦鹤轩就知道虞明这个老东西会犹豫。于是他给颜夕使了一个眼色。
他心中得意地想,若是你女儿硬要嫁我,你又能奈我何?
颜夕此刻站起身,拜了一拜,说道:“感谢王爷的抬爱。父亲,女儿十分感激逸轩王在这一年里来的照顾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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