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可能是因为有心事, 徐春春睡得很浅,裴图南起床的时候,她也跟着一起醒了。
看着刚睡醒, 眯着眼睛, 头上还顶着呆毛的裴图南, 徐春春很难把他和书中那个雷厉风行的裴教授联系在一起。
书中裴图南出场的时候,已经考上了大学, 他的身份是女主“一不小心”在图书馆结识的老乡。
岁月会使人成熟, 也会改变性格吧。
那位裴教授, 更加像原主徐春春记忆中的裴图南, 举止得体, 说话办事恰当不失礼。
“春春,没睡醒就多睡会儿。”裴图南给徐春春掖好被子, 心里却在想,别瞪着眼睛不说话了,让人忍不住想捏捏脸。
“图南,我不困了, 咱们打水洗脸吧。”徐春春是真的没有睡意,一旦睡醒,烦心事就又被她想起了。
外衣就搭在床对面的衣柜上,裴图南体贴地帮她拿到炕上。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这样的老公, 是梦也不想醒,何况这不是。
看着张罗着做早饭的徐春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裴图南觉着徐春春仿佛是长大了,沉稳了,也有自己的秘密了。
随即他又否定了自己,徐春春最藏不住话了,哪里会有什么小心思呢。
日子照旧这么过,徐雅是真的按兵不动了,徐春春提着心“监听”了她和系统几次,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去知青点学习啊什么的。
既然听不到有价值的信息,徐春春就干脆在心里默念了几次“听不到”,屏蔽了她们,也不能老被她们影响着。
“看来她是真的想考上大学了。”徐春春一边扯绳子一边自言自语,天气越来越冷了,趁今天阳光好她要晒晒家里的被子。
绳子的一头绑在树上另一头绑在墙上的钉子上,晒完解了就行。
徐春春拿树枝用力拍打着被子,不知道是从哪听的,这样能让被子更松软。“算算时间,距离恢复高考没几年了,我是不是也该好好学习了?”
不过该怎么学习就是个问题了,毕竟原主徐春春只有小学学历,而且也一直没有个好学的名声。
突然赶上了人家高中生的水平,会被其他人怀疑作弊的。从现在开始学,好像也来不及。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风吹在身上让人觉得有一些凉意。
裴图南正在地里种麦子,周围是生产队里的其他人。一低头,额头上的汗顺着眼皮滴在土里,他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
这个年代的小麦播种机,长的像辆独轮车,是木头做的,底下有一个轮子,上面一个装粮食的斗,前边是两根拉杆,后边有一节横着的杆做扶手。
裴图南负责的是拉着杆向前走,他身后的女知青扶着播种机,左右前方各有一位村民用绳子拉着播种机,四个人一起用力。
斗里的粮食就顺着下边的豁口,一点一点的漏在他们走过的地上。
他们这几天要做的,就是不停地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这些地全部都播种上小麦。
中间休息的时候,知青们都聚坐在一起,彼此分享着自己这些天的见闻,聊着家里写来的信。
处的时间长了,他们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了。虽然也会有摩擦,但总体来讲是和谐的。
裴图南自然也在其中,他有风度有学识,也乐于助人,人缘还算不错。之前对他有忌惮的大龄知青,在他结婚后也不防着他了。
村里一个刚刚能领成人工分的小伙子,干了半天活后,累得直不起腰,看着弟妹们跑来跑去的玩儿,嘴巴一咧,蹲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他哭鼻子,惹得周围的村民和知青都哈哈大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他的玩笑,“还嫩着呢,多干几天就行了!”替他鼓劲儿。
裴图南也跟着笑了,他刚来的时候也难受过,觉得自己受不住,后来咬牙坚持了一年,肩上磨出了茧子,脚上走出了水泡,就不觉得干活难忍了。
“听说了吗?前头那个村有人回城了。”一位男知青走过来,轻轻撞了撞裴图南的肩膀,他俩是同一批来的,都还算熟悉。
“没有。”裴图南摇摇头,他对这种事兴趣缺缺,现在只想好好喝点水润喉。
男知青看裴图南光喝水不说话,有些着急了,“不能呀,你现在住书记家,你消息能不灵通?”
他就是想来探听裴图南的口风的,不知道怎么行,马上快过年了,谁不想家呀,知青们都想着能回家团圆,可能成功返城的一年就那几个……
一旁有爱八卦的知青,听到后马上接话了,“你说的那个我知道,他是病了,病退回去的,你病了吗?没呀,你都不感冒的。”
在知青们的笑声中,几位女知青给那个提问的男知青使眼色,让他别再问了。
休息时间到了,大家都离开了,那个提问的男知青却拉住其中一位女知青问道,“怎么了,我不能问?”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