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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自然要做绝。
西夏祸害了大宋近百年。
如同一根搅屎棍,在西北搅动风云。
当然,宋朝的表现被说成是屎也不为过。
在《宋史》中记载司马光要弃地的言语不止一次,司马光主张把宋神宗之时元丰四、五两年内所攻占的所有西夏境的军寨,包括西夏的兰州、米脂、浮图、葭芦、安疆之地,借新帝即位改元的机会,一律主动地退还给西夏,而目的就是怕西夏发兵来讨要,如此简单,旧党纷纷附和。
先看旧党为什么要归还土地?
当然是跟西夏怕进攻有关,不过不是单纯的惧敌,旧党们认为当时北宋的战争军费开支太高。
而这些军费收入则是来源于王安石变法中的政府收入,比如青苗法等,但是旧党执政,尽废新法,政府收入来源有限,就没有那么高的财政收入来支持军事行动。
这种想法,太天真了,太幼稚了,一方面自欺欺人,认为归还土地,西夏就不入侵。
一方面几乎就是党争的原因,旧党执政,就要推翻新党的一起作为,不管对错,废除新法,归还土地,显示出旧党执政方针的正确性。
而最后的割地结果,就是归还葭芦、米脂、浮图、安疆四砦给与西夏,政治的丑恶,让整个大宋为这些官老爷们的幼稚想法买单。
大宋要是死死地掐住西夏的脖子,哪有后来这几十年乱糟糟的事情?宋朝要是前期不纵容李氏,就凭借西夏这巴掌大的地方,又如何兴风作浪?
说到底,赵旧对于这种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行为深恶痛绝。
旧党:
我不是为了国家好而反对你的政策,我只是站在自己立场上全盘否定了一切。
哪怕是你的政策有好的一面,俺就是不用,俺还要把你一脚踩进泥里面,永世不得翻身。
这天底下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太阳底下都还有影子的存在,党争也必须要有限制,万万不能越过那条红线。
轻则社会动荡,重则国破家亡。
做完一切之后,赵旧带着大军又把黑锅甩给了金人,然后大军又浩浩荡荡的打道回府当中。
此次西夏之行算是了结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西夏元气本来就是大伤,照赵旧的个人分析,李家没有一二十年缓不过劲来,必须要慢慢的舔犊伤口。
大军缓缓的一路南行,中途还击溃了几支数十人的西夏游骑,除此之外碰到了零散的西夏人,能抓得到就杀,抓不到就只能放过了。
西夏人也学聪明了,这些党项人也学着宋朝的办法构筑军寨,要么躲入大城之中,比如兴庆府,“金军”这些骑兵肯定攻不下,所以大伙都躲入了城中。
终于,赵旧大军的行踪还是不可避免的暴露了,开始越来越多的骑兵过来打探,赵旧带着兵马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游骑,整支队伍不胜其扰。
杨再兴累得气喘吁吁的说道:
“官家,俺算是看明白了,咱们一定被西夏的主力给盯住了,他们派着兵马一波一波的过来送死,就是为了拖住咱们,大部队肯定已经死死地咬在后头了。”
牛皋也不傻,虽然他也很想和西夏硬碰硬,可也知道手上就这么两三千人,对上了人家的大部队还不一定够看。
牛皋劝道:
“官家,咱们这样跑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要不然把物资全部给丢弃了,专心逃命吧?”
牛皋虽然万分不舍,可也是识大体的人,不把缴获的东西丢弃,大军根本就跑不快,要是真的被死死缠住了,整支大军都得战死在这里。
他们死不打紧,可赵官家要是死在了这里,咱们大宋可真就完了,留下孤儿寡母坐镇,谁又能担保这乱世之中没有枭雄挟天子以令诸侯呢,再退一步讲,外面几个狼子野心的大国肯定会动手。
相公们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牛皋,杨再兴自然是不敢忘,必须要保证官家安全才成。
赵旧脸色有些凝重,甚至觉得有些可惜,自己好不容易弄来的大批物资,看样子保不住了。
他也并非犹豫不决之人,犹豫就会败北,便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时……
外面游骑突然来报。
报:
“咱们前面发现大批军马,打着金国的旗帜,看样子是金国西路军的人马。”
又有人来报:
“报,咱们身后出现了大批骑兵,看样子是西夏国的主力擒生军还有不少步跋子精锐部队。”
“完了,前有狼,后有虎,俺们是被前后夹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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