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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接到消息的黑白无常带着四更匆匆赶来, 踏窗而入,吃惊的扫视了几眼现场乱七八糟的状况, “谁做的?”
“判官大人好像被人绑走了。”三更指指桌子后面的字。
“东王公和西王母动的手?”黑白无常瞥见那六个字, 皆露出意外的神色。黑无常立刻摸出手机召集人手赶过来。
“最大的可能是东王公。”阎君扬扬下巴示意四更找人将陶斩、吕冰和毕星送去医治。估计现场能判断对方身份的信息应该极少, 自家伴侣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对方的身份,但觉得对方来自东王公麾下的可能性更大。
“这个意思难道不是东王公和西王母吗?”三更疑惑的抓抓后颈。
“如果是合称, 通常习惯把西王母放在前面。”白无常摆弄着右耳上‘一见生财’的耳坠,冷哼了声, 论名号,西王母要比东王公响亮得多。
只是,他们好端端为什么要与地府为敌?想到此处,白无常皱了下眉头, 摆弄耳环的手指突然顿住, “君上,难道是计划泄漏了?”
阎君冷冷的看着那六个黑字,“先去救人, 后账慢慢再算。”
京北城郊,七星山上,几只白鹤正在湖边悠然踱步, 抬眼看见云端一朵乌云飘过,灰色的云朵之间影影绰绰的立着个壮汉, 再看壮汉肩膀上扛着的,居然是上次那个救火的人类!
几只白鹤连忙飞向观主的房间去报信。
陈家别墅的山顶,一只头戴金钱冠, 身穿莲花八宝护甲长得圆滚滚的黑老鼠正端坐在石头上吐纳修炼,突然皱了皱鼻子。
它睁开眼睛,望向天空,只见一个驾着乌云的壮汉扛着赵无垢自空中匆匆掠过。
吐宝鼠立刻起身追了过去。
实习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过来时发现他正躺在湖心八角亭的一把乌木摇椅上,瞧不出是多少年份的,但那木头黑玉髓似的乌黑发亮,触手温润。
亭子是簇新的,漆色亮丽,地砖光滑无痕,四周垂拢着丈余高的白色幔帐。掀开纱幔,看太阳像是正午时分,却寒气袭人,冷风刻骨,茫茫水涛之间,看不见陆地的边际。
这么冷,难道是在北方?
倒是个困住自己这种战五渣的好地方。赵无垢自嘲的笑了笑。
他右手边摆着张半米来高的矮脚桌案,放着几盘新鲜的水果和糕点,桌案旁边还体贴的摆着个炭火盆。
“醒了?”抓他来的壮汉坐在亭子的屋檐上,正顶着寒风捧着半只烤兔吃得正香。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带我过来了吧?”赵无垢放下纱幔,重新坐在摇椅上。
“这个要主人来了亲自跟你说。”壮汉扯下兔腿咬了一大口。
“你家主人是谁?”
“不能说。”壮汉摇摇头。
“那他什么时候过来?”
“不知道。”
“你把我带过来,就是为了在这里接受紫外线照射的?”赵无垢扶额,整个湖心亭都盛不下他的无奈。
壮汉抓着半只兔腿疑惑的看着他,“紫外线是什么?”
赵无垢:………………
实习生打量着案几,挑了一小串葡萄,闲聊似的随口问道,“你这么喜欢吃肉,原型是猛兽?”
正在狼吞虎咽的壮汉动作猛的一顿。
赵无垢慢条斯理的吃了颗葡萄,露出对甜度满意的笑容,“你知道我喜欢吃糕点,却不知道我爱吃甜食的糕点,所以,你虽然在西王母的寿宴上见过我,但距离应该不是很近。”
壮汉:………………
将最后半只兔腿塞进嘴里,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精光,壮汉随后又摸出纸巾擦了擦手,跳到亭子里。
“你衣着粗简,举止也有些粗鲁,却又会习惯性的擦手,挽袖,这在行为上来说有些矛盾,要么,你的粗鲁是装出来的,要么你擦手的习惯是后来被人强加或者影响的。”赵无垢盯着壮汉,研究似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正在放下袖口的壮汉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猜是后者吧?”赵无垢弯弯唇角,展眉一笑,“受你家主人影响?”
壮汉用见鬼的表情看着他。
“精彩!”半空有人抚掌而笑。
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有些陌生。赵无垢抬起头,凛冽寒风中,一只青鸾驮着个男人翩然而下,落在亭畔。
男子身着白色的连帽斗篷,遮住面貌,手里却拿着把招摇的玉骨扇。
赵无垢皱眉盯着那把扇子。送咬财虎的那位灵修大师?
“主人。”壮汉恭敬的道。
“做得不错。”男人赞许的点点头,“剩下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消除了他们的记忆。”壮汉拱手道。
“消除记忆?他建议你的?”男人微哂,“你被骗了。他不过是想保全那些人的性命。”
“属下愚钝。”壮汉看了赵无垢一眼,慌忙跪在地上。
“如此说来,你恐怕也留下了线索给阎君吧?”男人对着赵无垢摘下帽兜,露出张相貌平平的脸,唯有两眼神采奕奕。看样子,像是声音和面貌都做过刻意的掩饰。
赵无垢淡笑道,“你猜。”
“我猜你留了,他找到这里,只是早晚问题。”男人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属下这就去拦住他们。”壮汉急匆匆的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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