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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字母。
SERO, 后面是什么?
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 顿时空了一下,手指用了用力,快要将它捏碎。
不会的。
不会。
闻川套上衣服匆忙出了酒店, 进了一个药店到处转。
药师跟过来, “请问您找什么药?”
“帕罗西汀。”
“我们家没有, 这个药你得去医院开。”
闻川突然朝她走来, 药师见他神经兮兮的样子, 有些犯怂, 不自觉地退后一步,“你…要干嘛?”
他伸出手, 将半颗药丸给她, “是不是这个?”
药师拿过来看了眼,念了出来, “SERO, 赛乐特?应该是吧。”
…
闻川小时候吃过几种治抑郁症的药, 隐约记得这个名字,可他不敢确定, 还是去了趟精神科。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倒像个精神病, 目光呆滞,像被抽了魂。
闻川低着头坐在路边,攥着小药丸,手不停地发抖。
有路人问他,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他没听到似的,满脑子都是那几个字母。
Seroxat。
Seroxat。
…
Seroxat。
“听说慕有哥在附近拍一个短片。”
“她怎么还有脸出来啊?都被骂成这样了。”
“为了钱为了出名,厚着脸呗,娱乐圈有几个干净的,她现在指不定在哪乐着呢,没有这波骚操作谁认识她啊,而且黑红也是红啊。”眼镜男正说着,一道黑影嗖的晃到他前头,闻川突然攥着他的衣领,吓得眼镜男身体猛地一抖,情不自禁地骂了声“我槽!”
“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他红着眼,眉头紧皱着,“凭什么?”
“你有病啊。”眼镜男推不开他的手,“放开,你放手!我报警了啊!”
女孩吓得退到一边,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神经病,一声不出。
“你见过她吗?认识她吗?了解她吗?”
“谁?慕有哥?”眼镜男忽然讥笑一声,“我就说她怎么了?你是什么东西?我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嗬,她也就能吸吸你们这种无脑粉丝了。”
闻川盯着他的脸,一拳将他的眼镜打飞,接着按住人又是一顿打。
所有的气、所有的怨一瞬间全爆发了出来。
死吧。
都去死吧。
…
慕有哥忘词了,她从来不会忘词,不管有多难、有多长、有多拗口。可自打服用那个药后,她的记忆力没那么好了。
“不好意思,再来一条吧。”
“没事没事,来各部门准备,一二三,开始。”
慕有哥微笑着朝小朋友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叶叶,”
她又停住了。
叶叶,叶叶,下面是什么?
“来停一下。”导演朝她走了过来。
慕有哥抬起头,看着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目光,她突然心慌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出了一背的汗。
“对,对不起……对不起导演。”
“今天状态不太对啊,你是不是受到网”
她的耳边嗡嗡嗡,盯着导演不停张合张合的两瓣嘴唇,听不见一个字。
大家还在盯着她。
慕有哥有些腿软,不自觉地轻颤起来,蒋静突然过来握住她的手,“姐,怎么了?”
声音重新回来了,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扫了眼蒋静,“没事。”
导演见她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慕有哥长提口气,“不用。”
“要不先休息一下吧,进度不急,这样,我们下午再拍。”
“好,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休息休息。”
蒋静给她杯水,“要不要吃点什么?早晨你就没怎么吃。”
“不饿。”
“昨晚没睡好吗?”
慕有哥走了个神,半晌又问她,“你说什么?”
“我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噢,挺好的。”
蒋静担心地看着她,抽出张纸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去躺会吧。”
“嗯。”
慕有哥回了趟酒店,她没想到闻川这么早就走了,连手机和那一大包钱都没带走。她收好他的东西,躺到床上稍微休息会,吃了个午饭又回去组里。
接下来的拍摄没出什么大差错,还算顺利。一结束,慕有哥就飞回北京,却没想闻川不在,大抵是又回了宁椿。
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还要参加个活动,只能后天再去找他。
…
第二天工作完,慕有哥六点多回到家,一身疲惫,倒床上睡了过去。
刘阿姨知道她最近胃口不好,做了一桌子清淡饭菜,正要去房间叫她,有人按了门铃。
她不敢随便放人进来,问了来人的名字去告诉慕有哥一声。
慕有哥亲自去开了门,只见赖红城拿了瓶红酒,还牵着一条大狗。
“哈士奇。”她看着人和狗,“你把它带来干什么?”
“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带来给你高兴高兴。”赖红城将狗绳子给她,慕有哥没接,“不乱叫,不调皮,训练有素,只负责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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