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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如果不能, 那就睡两觉。
凌晨三点多满腹心事的醒来,又闭上眼睛睡了个回笼觉, 等到六点多再一次睁开眼睛, 时飞已经神清气爽, 彻底把昨晚的烦心事抛在脑后了。
被塞西尔搅乱的心平静下来,时飞终于有脑子去想别的事。
然后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阿尔文好像也把自己的重剑,当做圣剑的仿品了。
之所以说也,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塞西尔也是这样以为的。
只不过比起他们的猜测,时飞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还需要验证。
之前是苦于没有验证的途径, 不过现在她突然反应过来,阿尔文不就是最好的途径吗?
好歹是光明教廷认证过的牧师,即便是不重要的边缘人士, 也会知道一些塞西尔不知道的内幕吧?
更何况他在教廷里是什么身份,还没有确定呢。
昨天真是昏了头脑,应该再问的详细一点的,怎么叫阿尔文给离开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怪塞西尔。
闷闷不乐的换好衣服, 时飞已经打定主意, 不管管家邀请的名单里有没有阿尔文, 她都得想办法把他弄进来, 趁着无聊的舞会,好好谈一谈正事。
至于说为什么不现在去,非要拖到舞会?
那是因为时飞被一波又一波的人, 拖住了脚步。
第一波来人是艾丽娅公主。
在时飞刚刚换好衣服,打算出门吃早饭的时候,公主怯生生的敲响了房门,扭扭捏捏的向她借神鸟。
这几天她见过绝望憔悴的公主,也见过活泼可爱、优雅高贵的公主,却唯独没见过她扭捏娇羞的模样。
这让时飞有些好奇:“你要报喜鸟做什么?”
公主咬了咬下唇,小声的说:“我想让它帮我送一封信。”
所以报喜鸟,果然就是鸽子吧?
时飞叹了口气:“不是不想帮你,可惜城堡的报喜鸟,都是为了婚礼临时购置的,没有经受过训练,怕是没办法送信。”
公主一瞬间有些失落。
时飞:“你是想给国王说一下情况吗?我可以派人骑马去,比你们驾车来往会快很多。”
提起那个人,公主就冷下了脸色:“我和他可没话说。”她缓和了一下情绪,才重新对时飞说:“既然不行,那就算了,只是时领主,今天我来找你的事情,可不可以不告诉艾维斯?”
时飞不是多话的人,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去细纠这对兄妹之间的小秘密。
公主失望的离开了,时飞抓紧时间吃了个早饭,紧接着就被艾维斯堵上了门。
艾维斯的目的十分明确,同昨晚的塞西尔一样,是来发出舞伴邀请的。
时飞略带歉意的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之前答应了别人,恐怕前三支舞都不能和你一起跳了。”
艾维斯果然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来,不过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那么我可以邀请您当我第四支舞的舞伴吗?”
时飞只好说:“我的荣幸。”
她其实不是很热衷于跳舞,但王子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舞会上和他一起跳舞其实是件很正常的事。
如果不是塞西尔,按理说,她本来第一支舞就应该同王子跳的。
所以即便晚上的舞会时刻,时飞满脑子想的都是去找阿尔文套话,可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去跳已经约定好的四支舞了。
想想就很痛苦。
四支是极限了,绝对绝对不能再答应第五支了,谁也不行。
这么想着,时飞痛苦的送走了艾维斯,还没休息半个小时,就又迎来的第三波人。
——住在她隔壁的吸血鬼塞西尔。
时飞有点心累:“所以你又是来干什么的?我这一早上忙的。”
时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同塞西尔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是和前两次截然不同的随意与自在。
塞西尔也没意识到这一点,但他敏锐的抓住了时飞话语里关键的某个字眼:“又?所以还有谁来过?”
时飞没什么好隐瞒的,告诉了他:“艾维斯王子和艾丽娅公主,他们刚刚才走。”
塞西尔警惕的问:“他们来干嘛?”
时飞没有细说,只是说道:“大概就是一些舞会的准备事宜、流程细节,总之没什么重要的,不要提他们了。”
塞西尔怀疑的看着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但时飞说不提,就真的不再提了,她问塞西尔:“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塞西尔脸忽的一红,讷讷的说:“我来是有东西想给你。”
时飞默默地拉开椅子,稳稳坐下,然后倒了杯温水,开始看他表演。
塞西尔呼吸一滞,险些被这女人气死。
他会这时候过来其实也不算心血来潮,当然,也绝不是蓄谋已久。
是他昨天晚上,被时飞赶走后,漫无目的的在城堡游荡的时候,产生的灵感。
昨晚他又遇到了他的情感导师——不是布莱恩,布莱恩已经被他打入冷宫,他遇到的是单独一人的车夫莫尔。
莫尔正在婚后的休假期,按理说不该出现在城堡,还是大半夜里。
他好奇之下上去寻问,这才知道是对方不小心弄丢了戒指,被暴怒的茉莉赶了出来,找不到不许回去。
塞西尔有点印象:“是集会所买的那个?”
莫尔却说:“不是那个,那是我买给茉莉的,茉莉后来也给我买了一个,丢的是我的。”
塞西尔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犹豫的问:“戒指,应该买两只的吗?”
莫尔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了,一人一个,成双成对,戒指和报喜鸟,是婚礼中绝对不能缺少的两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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