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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飞走进房间, 坐到桌边,手里被塞了一杯待客的葡萄酒时, 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这的确是阿尔文的母亲。
过分的年轻让她看起来有些违和, 毕竟只有魔法等级很高的人,才能保持住身体最好的状态,但阿尔文的母亲,并没有魔法天赋。
这一点时飞能感受得到, 也从阿尔文的口中得到了证实。
那她的这种状态,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尔文对此的解释简单粗暴:“我妈平常喜欢做保养,好了不说这些了, 时飞, 你来看看我父亲。”
说着就站了起来。
时飞被塞西尔抽走了手里还没捂热乎的葡萄酒,只好也跟着站了起来。
今天本来也有正事, 是不该喝酒。
不过说真的,她的酒量真的没有塞西尔想象的那么糟,之前的醉酒真的是场意外!
时飞看向不远处沉默的菲斯希尔,还不是都怪她酿的酒,古里古怪,后劲儿忒大?
她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跟着阿尔文向卧室走去。
推开门,呈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家具物品一应俱全,只是没有人。
“你爸爸呢?”时飞问:“不是来看他吗?”
阿尔文:“跟我来。”
他说着推开衣柜,取下一直戴在脖颈上的十字架, 贴在墙壁的一处凹槽上。
下一刻光滑的墙壁缓缓的褶皱推挤出一个一人高的门洞,一条黑曜石铺就的石板阶梯蜿蜒向下,尽头处闪着幽暗的光。
时飞几人在阿尔文母子的引领下,快步向下,很快就抵达了一扇石门前。
阿尔文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一刹那,狂暴肆虐的黑暗之力疯狂涌出,席卷了在场的所有人。
阿尔文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一个度,菲斯希尔和班的状况却要更糟。
他们的气息开始紊乱,体内的元素之力接连暴动,显然继续留在这,恐怕会承受不住庞大的暗元素冲撞,一着不慎,被侵入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无视两人抗拒的眼神,阿尔文强硬的将他们送出密道,又为自己增加了一层防护祝福,这才有功夫去看别人。
艾维斯依旧十分轻松,看来是有什么高级的抵御暗元素神器。
时飞也没有太大影响,他猜这应该同她拿着圣剑有关。
而三人中的最后一个,吸血鬼塞西尔,非但没有一丝不适,甚至可以说是享受了。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属于黑暗生物,沐浴在暗元素之中,本就对他大有裨益。
阿尔文稳了稳心神,说:“我父亲就在那。”
时飞顺着他的指引看去,就见地下石室的最深处,在层层叠叠法阵的最中间,规规矩矩的摆放了一张宽大的石床,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正双眼紧闭,虚弱的躺在床上。
那就是阿尔文的父亲?
看看身旁年轻艳丽的阿尔文妈妈,再看看床上的阿尔文爸爸……虽然他也十分英俊,还自带一股成熟的魅力,但,这年龄上的视觉差距似乎有点大?
更让时飞想不通的,是阿尔文的妈妈明明一副没有魔法的样子,却很年轻,阿尔文爸爸的等级恐怕不会低于九级,却苍老虚弱,这可和她以往的认知不太相同。
好在阿尔文同她母亲的对话,很快解答了她的疑惑。
阿尔文:“父亲怎么样了?他头发怎么白了?”
阿尔文妈妈叹了口气:“这半年亚德的病情恶化的很快,自身的魔法之力已经抵挡不住暗元素的侵蚀了。”
她走到床边,温柔的叫醒了亚德:“醒一醒,你看谁回来了。”
男人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终于看到了他离家多年的儿子。
阿尔文瞬间红了眼眶。
“啊,原来我还有个儿子?真稀奇呢,突然离家出走,三年来音讯全无,你不说我都快把这人给忘了,还以为家里只有我和丽塔两个人呢。”亚德的声音带着病弱的沙哑,说出口的话却怼的一点也不含糊。
妈妈丽塔纠正道:“是两年十一个月零九天,咱们儿子离家出走的时间。”
阿尔文突然哭不出来了:“我是为了找办法救您,不是离家出走,不是留信了吗!”
亚德不留情面的说:“你敢说不是为了逃婚?不然为什么三年都不联系?”
时飞三个默默地站在角落围观这场家庭伦理剧,只不过……逃婚这个情节似乎有点耳熟?
她是在哪听到过来着?
时飞正埋头思索,塞西尔静悄悄的凑了过来,蹭到她耳边低声提示:“冒险者小队那个女法师。”
耳朵被热气哈的抖了抖,时飞偏开头,离塞西尔更远了些。
不过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耳熟了,之前菲斯希尔也说过,自己是逃婚跑出来的,现在阿尔文也是,在塞尔玛大陆,逃婚难道已经成为了一种风气?
塞西尔似乎堪破了时飞在想什么,闷笑了一声,得意的说:“你放心,我们可不会这样。”
的确如此,时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陡然反应了过来,提高音量斥道:“别转移话题,可没有什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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