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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傍晚五点的钟家餐桌上。
钟泽言坐在主位, 手里拿着钟万递来的早报,阅览今天帝都的重头大事——顾家公开家主与意桐的婚讯,并邀媒体于十六号参加婚礼。
一份早报, 值得钟泽言费精力看的也就那么两条。
但他却一直保持这个动作, 二十分钟没有变动过。
和钟万并排站在家主身后的德叔, 转头看向钟万,想从钟万那得到点暗示, 家主到底是怎么了。
钟万也不知道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按照家主的吩咐上楼, 到了卧房门口依稀听到三少的声音, 之后家主大怒让他滚, 之后事钟万一概不知。
不过......
钟万偷偷打量家主的脸,眼睛和下轮廓一片青紫, 嘴角边还有明显的牙印,头发里还掺了几撮白色的碎毛。
在钟家敢对家主动手的,除开坐在家主一边大口吃饭的三少,钟万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被钟万想成挑事者的顾子濯也没好到哪去。
脸上彩没挂, 身上挂了一堆,没办法吃个饭都裹了条围巾。
几大口吃完一碗饭的顾少爷扔下碗筷,起身就要走。
德叔年纪虽大,眼力劲却特别好, 瞥见顾子濯睡袍上的一抹红后,出声唤道,“三少, 血。”
扶着桌边一撅一拐走路的顾子濯扭头看向德叔,顺着德叔的目光看向身后。
看到血迹紧贴着他的小屁屁,“......”
顾子濯沙哑的嗓音响起,“长痔疮了。”
听德叔说到“血”这个字的时候,钟泽言落在报纸上的注意瞬间转移到顾子濯身上。
“痔疮?”当真了的德叔听后三两步走到顾子濯面前,扶他一把道,“要不要紧?让医生来帮您看看?”
顾子濯瞥了眼跟没事人一样的钟泽言,“不用。”
推开关心自己的德叔,顾子濯晃了晃有点晕乎的脑袋,“我、我去躺.....”
话没说完,人就没了意识倒在德叔身上。
德叔抱着他蹲下身,掐住顾子濯的人中,“三少?三少!”
钟泽言见状走过来,从德叔手里接过昏迷不醒的人,对德叔开口道:“让医生过来一趟。”
“家主,我这就去。”德叔应了声,匆匆跑出去喊人。
钟泽言抱人上楼,钟万紧跟在后面。
跟随家主到主卧门口的钟万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到了。
家主的卧室里鹅毛棉絮遍地,被子被撕成好几块,最夸张的是床都散架了。
钟泽言差点忘了自己卧室不成人样,转头走向另一间屋子,把人丢到床上,等医生过来看。
那头钟万负责收拾主卧,这头钟泽言看着医生给顾子濯检查。
在医生掀被的时候,钟泽言出声道:“不用看了。”
钟家的私人医生来时,就听德叔说过三少的情况,从检查时看到的吻痕可以判断出,到底是不是痔疮。
等医生将顾子濯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钟泽言问道:“为什么昏迷。”
“三少常年饮酒胃不是很好,”还有一条主要原因,医生也不方便说的太直白,只能委婉提醒道,“剧烈运动后不宜暴饮暴食,omega的身体先天就比alpha差。”
医生早前给顾子濯检查过身体,当时的顾三少身上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而现在的三少身上尽是家主的信息素,脖子后还有伤,显然这是初次承欢了。
医生说道:“最好还是上药,可以减轻点痛苦。”
钟泽言点头应允。
药医生没带过来,只能麻烦德叔跑一趟去工作室取过来。
最后送到钟泽言面前的是一条名叫护菊宝的软膏和两管药剂。
医生将药的使用方法告知家主道:“护菊宝一天上三次,两管药剂等三少醒后让三少喝下,明天就会见效。”
“什么时候能醒?”钟泽言在意的是这个,昏迷时间越长说明危险越大。
这个问题是所有医生最难回答的,但却不能不回,医生硬着头皮说道:“大概三五个小时左右。”
钟泽言,“去楼下等着,他醒了你再走。”
“好的家主。”
医生走时不忘把门带上。
等屋外的脚步声逐渐没了,钟泽言这才走到床边,去看面无血色的顾子濯。
掰开野豹子的嘴,透过细小的缝隙去看那口会咬人的牙。
钟泽言不懂怎么形容他好。
掀开被子的一角,钟泽言再次抱起他将他翻转,以方便给他上药。
将顾子濯带有血迹的裤子拉下,刚准备查看伤势的钟泽言,被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搅到。
“家主,顾总找您。”
声音是钟万的。
钟泽言闻声顿了顿,细思过后将手里的药膏盖头重新扭上放入口袋中,先去见顾爵,回来再上药。
顾爵早早就侯在书房等钟泽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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