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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那条没有匿名的评论一夜之间火遍帝国。
年轻人的好奇心促使这帮人都在等顾子濯告诉他们, 此起彼伏的屁是什么样的。
对此,当事人苗苗表示非常后悔。
悔到肠子打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枕头上。
倒不是让钟哥丢脸才后的悔, 而是——
钟泽言现在要他放出此起彼伏的屁, 放不出来的话这事钟泽言要跟他没完。
他就皮一下, 钟哥至于嘛?
此起彼伏的屁怎么放,谁来教教他?
趴在钟泽言腿上的人, 开始嫌弃钟哥这老胳膊老腿老骨头不舒服, “歇会儿歇会儿, 让我酝酿酝酿。”先找个借口敷衍了再说, 光着PP怎么说都丢脸。
钟泽言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给过这家伙酝酿时间了。
还以为苗苗生了孩子就能老实点的钟泽言, 看着惯会折腾的苗苗,“什么时候做好, 什么时候结束。”
顾爷,“......”
果然钟哥的品味永远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不放,臭到你我会心疼。”说点情话算是安抚安抚钟哥好了。
钟泽言怎么就那么不信这兔崽子呢,“是吗?”
“儿子呢?儿子应该想我了, 我去看看儿子。”平常最不待见狗儿子的顾爷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小宝贝。
他发誓要是能从钟泽言的魔爪下逃出来,他今天一定好好对狗儿子,不说狗儿子丑,外带给狗儿子换块尿布。
奈何他腰刚有点起伏, 就被钟泽言按压下去了。
腰重新贴到钟泽言身上的顾子濯,对钟泽言的做法表示唾弃,“许哥说我身体弱, 你这么让我趴着我着凉了是一辈子的事。”
挺关心苗苗身体的钟泽言,听了这话把空调温度开到最高。
现在是大夏天,开热空调跟要命没区别。
顾爷热到想躁动。
没辙。
钟哥软硬不吃。
认错认错保狗命。
“错了,我马上纠正是我放屁此起彼伏,不是你。”他觉得这种姿势好羞耻,铁血爷们不可辱。
钟泽言不吃他这套,苗苗什么样钟泽言比谁都清楚,“苗苗,照我说的做。”
顾爷不是害羞放不出来,是他真的没屁意,你叫他怎么放嘛?
他把脸转过去给钟泽言瞅瞅。
他脸比猴子屁股还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很努力按照钟泽言说的去做了,是身体不争气。
配合他的脸蛋,他在钟泽言身上拱了两下,臀部肌肉发力用来表达他还在坚持不懈去完成任务。
“等我有屁意了再给你放,我保证憋着送到你面......你要怎么办?”他想办法想到脑壳疼,都说刚把崽子拉出来后要注意休息,脑子也要少动不然会傻。
他不想因为狗儿子做个傻子。
钟泽言抬手捏住苗苗终于有点肉感的脸,“还皮不皮?”
“不皮。”他保证下次开匿名。
“苗苗,换位思考你是我,你会信吗?”面对劣迹斑斑的苗崽子,钟泽言想让一惯诚实的苗苗自己说说,他该不该信苗苗这话。
顾爷坦白说,如果他是钟泽言的话,“不会。”
钟泽言冷笑一声,对诚实苗苗的嘉奖如下,“继续。”
顾爷,“......”
没能谈判成功的顾子濯又开始想歪招了,“钟泽言,我蹄髈好看吗?”
钟泽言制止他的想法,“想挨揍?”
“不想。”都是肉做的,哪个喜欢找虐。
色-诱钟泽言的计划不行,他还有B计划,“钟哥,我这么重会不会压坏你弟弟?”
“你说狗、宝贝儿子现在有没有睡醒?他需不需要他爹给他点爱意抱抱他?”
“许哥还在我们家吗?都要中午了他应该饿了,要不我去让德叔给许哥做点好吃的,就当谢谢许哥为我操劳大半年。”
“德叔胡子又多了,我去给他修剪修剪吧?”
“江川他好像谈恋爱了,你作为他上司是不是该给他发点奖金让他给他的O买点衣服。”
眼看钟泽言脸色不对劲的唠叨苗,立马改了口,“苗苗闭嘴,老实点!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好好给钟哥道歉,钟哥要你做什么你都忘了?没忘,我在放松心情酝酿抒情点的此起彼伏。”
说完,他把嘴闭上继续安分点趴钟泽言腿上。
顾爷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爱情使人卑微。
玩累了的苗苗就这么没心没肺趴钟泽言腿上睡着了。
睡的跟猪一样,钟泽言离开都不知道。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睡死的懒苗得意地睁开眼睛,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来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
所谓一物降一物,这时门被打开了。
钟泽言就站在门口,用一种很了解苗苗的眼神看着双手向上扬起的苗苗。
感受到恶意的顾爷,“......”
钟哥走后没一会,德叔把狗儿子抱了过来。
说是钟哥让他履行承诺好好对待儿子。
其实顾爷每次看到狗儿子,都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堂堂帝都第一alpha竟沦落到二十岁给人生崽。
钟泽言人干事?
也不知道是他的怨气有巨大杀伤力,还是狗儿子有自知之明,在狗儿子从德叔手上转交到顾爷手里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钟家少家主,一下子哭了起来。
越哭越凶。
在德叔催促下尝试去拍狗儿子背的顾爷,始终不能让狗儿子停止哭声。
野蛮人就喜欢用暴力来解决事情,顾爷朝着儿子说道:“再哭炖了你。”
德叔哭笑不得看着苗苗带孩子,刚想劝苗苗说小孩子要哄着不能这么恐吓,下一秒襁褓里的小家主居然真不哭了。
这画面,看地德叔一愣一愣的。
顾爷对狗儿子的那点嫌弃,在狗儿子听话后放下了。
抱着自己辛苦拉出来的狗儿子,让狗儿子的小身板贴近自己,他闻了闻狗儿子的脸蛋,“好臭。”
其实也不臭,就是顾爷忍不住去嫌弃。
德叔听了以为小家主尿布湿了,从苗苗手里接过小家主扯下尿布看了看。
随后德叔朝苗苗说道:“苗苗,家主说让你给小家主洗洗。”
顾爷不干,“我都没给钟泽言换过尿布。”
德叔闻声失笑,家主比苗苗年长十岁,要真论换尿布,也只能是家主给苗苗换,再怎么也轮不到苗苗给家主换。
德叔劝道:“苗苗是男子汉,说到做到的。”
打死不想被狗儿子奴役的顾爷,听完德叔这话为难地挠了挠后脑,不情不愿从床上走下来,去浴室拿狗儿子的洗澡盆。
前头被钟泽言压腿上拷打都没屈服的顾爷,就这么栽狗儿子身上了。
掀开尿布扔桶里的顾爷,脸皱巴巴地看着狗儿子,嫌弃狗儿子整个身体,还不忘鄙夷一下狗儿子,“真小。”
德叔顺苗苗的眼光看去,见苗苗指的是那个......
德叔偷笑了笑,“小家主还小,哪个生下来不是这样?”
不管德叔怎么说,就顾爷目测,狗儿子长个七八厘米封顶了。
时时被爸爸嫌弃的娃娃瞪着腿,躺在床上又开始咿咿呀呀哭了。
“再哭把你阉了!”顾爷还没忘记知道自己有狗儿子时的誓言。
他话音落下后,狗儿子再次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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