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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卿抿抿唇,接过钥匙,插在第三枚锁扣中。箱子中果然放着一枚幻心丹,她刚一伸出手,一枚箭矢“咻”的落下,“嘭”的一声木箱连同桌子都炸成了碎片!
元砚知似是早知有诈,拽起玉天卿后退几步。
整个比武台火光一片!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箭矢,或者,这同刚才他们在小船上受的袭击是一样的!玉天卿心内思忖,看来,她必须同那人走一趟了。
戴着长帷帽的女子足尖轻点,示意玉天卿跟上。
玉天卿刚要起身,却被元砚知拽住衣袖。
刚刚经历过一场爆火,众人还沉浸在爆炸声的余威当中,空气中静的可怕。
“我说了,不准去。”
玉天卿知道他也猜出了问题所在,却在这时犯起了别扭,将他手指一根根分开,承诺道“我会回来。”
“玉天卿,十四年了。这么多年,我骗过你,瞒过你,却也爱着你,护着你。为你,我枉顾家规,枉顾大义,为你,我数次至于险境,抛弃所有的道义,只为了再靠近你一点。
说穿了,什么家国大事,荣华富贵,都敌不过一个你。就算是一块顽石,你也该被焐热了,可是,没有。我常常想,我不要你也爱上我,那样多累。
只要你偶尔回头看看我就好,我给你的爱就是兜底,是连你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时候,我,还爱你。但是,玉天卿,我输了,我认输,我退出。”
他一身紫袍轻如烟雾,连微风都不忍心吹皱,凤眸看向远处,唇角绷紧成一条冷然的弧度。随后,是一个淡笑。
这一路走来,她对他太过熟悉。熟悉他倜傥风流的笑容,熟悉他撒野无赖的行径,熟悉他炙热如火的眼神,熟悉他狠绝毒辣的作风她见过他太多的笑容,得意的,无辜的,美好的,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受伤的表情!
她胸口如同堵住了棉花一般难受!
众人听了这言语,无一不觉得伤心。
阮星河带着靳勿离,一步步登上了比武台。灰烬横飞中,他白袍飞扬。
众人又是一阵轻语,那是怎样的天人之姿啊!
阮星河将靳勿离的面具摘下,靳勿离轻笑着,这么多年,她早已经和阮星河心灵相通。她不会,也不想一辈子都戴着面具度日!
“这样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却找了一个丑八怪!”
"怪不得,他要来罗什山庄,原来是为了挚爱啊!"
洛老庄主本来就看重阮星河,此情此景,不由得对阮星河又多了几分敬重!真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
阳光微醺,靳勿离右脸上的疤痕仿佛也渡上了一层金光,她唇角的笑容是那样的甜美!
阮星河凝视着她,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
“勿离,世人只道容貌是最重要的,但是在我眼中,你柔美动人,是你,你皱纹横生,是你;你嫣然欢笑,是你,你痛哭流涕,也是你。只要是你,就好。阴阳两隔、生老病死,我阮星河,此生只爱,只娶靳勿离一人!”
靳勿离突然明白他的意图,奈何晚了一步!
阮星河挥刀在右脸划出一道伤口!他下手极重,伤口一直从眼下延伸到下巴处,鲜血横流中,那伤口快速的腐烂了!
“他在匕首上抹了毒药!伤口才会腐烂的这么快!这样根本就不能治愈了!”
“他们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竟让这男人如此决绝。”
隔绝了嘈杂的人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
这一生,她哭过太多次,流过太多眼泪。这一刻,竟然不想流泪了!
她捧起他的脸,温热的红色液体顺着她指尖流下。这一刻,她像是掬着自己的珍宝一般“阮星河,你从前不是总笑话我,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眼泪。从今天开始,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不论你走到哪里,就算是地狱,我也会生死相依。以后,我的笑容,只为你一个人。”
玉天卿淡然的眸子猛地一缩,喷涌而出的悲伤与欣喜,混成一团灰色,她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悲的是,阮星河是怎样的一个妙人啊,遗世而立的天人之姿,就这样毁于一旦,喜的是,他们两人的感情已经超出一切世俗的眼光,容貌、家世,甚至是性别。从今以后,他们的世界只有相依幸福,再也没有了别离
玉天卿同阮星河的眼神相汇,笑中带泪,已是对他们最好的祝福。
元砚知却不知是何时离开的。玉天卿甩甩头,跟上戴帷帽的女子。
待来到野外的一个空地上,玉天卿大喊一声“司徒圆,你站住!”
司徒圆回过头,摘下帷帽,笑着说道“你呀,真是一个牙尖嘴利,心狠手辣的人!”
玉天卿“几年未见,你对我的评价倒是越来越‘高’了!”
见司徒圆虽然比之前丰腴了一些,但眼神混浊,不似之前的清雅之态,不禁调侃道“看来这几年,你被‘滋润’的不错!看起来像极了达官贵人的家眷!”
司徒圆推了玉天卿一把“你乱说什么!我发了誓的,终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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