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或者说,不用负责的关系就是最轻松的。
于是乎,古伊弗宁做得很好,以保持“纯洁性”为目的去跟牛可清上床,而后者却反倒生出了些不纯洁的绮念。
因此,毋庸置疑的是,在这段关系中,牛可清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什么样的位置?不是朋友,不是伴侣,他们仅仅是连接吻都不会拥有的炮友罢了。
图谋的本就是性和欲,又何来爱和情呢?
无谓且多余的东西就不该有。
皎洁的月光藏进了厚重的云层后面,房间里变得更暗了。
在这寂静的长夜里,牛可清孤独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收回了手。
睡到半夜,大概是畏冷,古伊弗宁半梦半醒地翻了个身,挪动两下,越过了中间那道隐形的分割线。
他朝着身边唯一的热源——牛可清凑过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双脚也下意识地贴上他的小腿。
像一株缠绕上暖炉的藤蔓。
牛可清浑身僵了一下,试探着问:“你......醒着吗?”
对方没应,发出浅浅的呼吸声,若有似无地拂在牛可清的鼻尖处,大概是在熟睡中。
那密长如扇的睫毛颤了缠,被眼帘遮盖住的蓝色眼珠子滚动了一遭,噢,或许还是在做着美梦呢。
松下一口气,牛可清小心翼翼地想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因为他怕吵醒古伊弗宁后,双方这种亲密的接触会引起尴尬。
可动作似乎惊动了睡梦中的古医生,他轻轻地发出了一声梦呓,眉头皱缩了一下,然后直接将牛可清搂进了怀里。
牛可清:“.…..”
他立马就不敢再动了,像一个软绵的抱枕被古伊弗宁圈在怀里,连呼吸的频率都放慢了。
确认对方睡得正沉,轻轻地,他给古伊弗宁拉了拉被子,将对方那容易着凉的腰腹盖好。
牛可清蜷了蜷自己的四肢,将额头碰抵在古伊弗宁的胸膛前,以眉心触及那一片温热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起伏。
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就当我们都是熟睡着的。
悄悄地放肆一下。
黑夜无比静谧,除了闹钟那秒针“踢踏踢踏”走动的声音,牛可清还听见古伊弗宁的心跳声,一下接着一下。
人在睡梦中,心跳是平静的,是温和的,有滚烫的血液在心脏里输送,像山涧的潺潺流水,像春日的徐徐暖风。
“怦”,“怦”,“怦”。
平稳,清晰,鲜活。
仿佛有张波动的心电图在牛可清眼前出现,带着淡红色的曲线,起伏游移,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跳跃频率。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