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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比你强!”,肖剑暴怒,他冲上前,狠狠在云天身上踢了两脚,“一个赘婿。”
“前一个跟你的女人进了号子,死刑,她吃枪子的时候还死心塌地地爱你,你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没一个有好下场…呃!”
肖剑又踹了他两脚,转身快步走到落地台灯边,从灯泡上拧下一个小玩意儿,打开窗扔了。
一墙之隔的套房里,段永欣身着睡衣,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床头柜的音响不再发出声音,她眨眨眼睛,抬手就把音响扫了下去,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封以兰冷眼旁观:“你在被谁监听?”
云天喋喋不休:“害死那么多人还想从良,你心里能安吗?少用爱情糊弄人,你糊弄我的时候还少吗?”
段永欣下床,她跪坐在地毯上,耳朵紧紧贴着墙壁。
在无数压力挤压之下,肖剑终于疯了,他捂起耳朵歇斯底里地大吼:“够了!都够了!”
反手抽了封以兰一个耳光,指着云天的脑袋:“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云天皱了皱眉头,依然没出声,他睁着眼睛,瞳孔深处有一束希望的微光。
肖剑定定看着他,看着那束光,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云天浑身是血,追着卡车不停地跑,好像认定了肖剑会停下来,而他现在的眼神,和那时候没有两样。
云天说道:“老肖,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告诉我实话呗,你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我制服的人不可能只是省城仙门的普通成员!”
肖剑松开了他,颤声说:“我是老九门中亮杀门的人,我爷爷是亮杀门出身,我爸是,我叔也是,所以我生下来就要杀人。”
“老九门是自古流传下来的门派,比玄清宫那些还要古老,我们的人在修武者的各个门派都有。”
他踢开云天,像踢开了自己的杀心,抓挠着胸前的衣服:“是我他妈自己选的吗!”
肖剑神经质地用头撞墙,那一头的段永欣用指尖感受墙壁震动,微微皱起眉头。
他捂着额头,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高声怒骂:“你跟谁不好!非要跟那个姓段的!你要是不跟姓段的,我能杀你吗?!能吗!”
老七不知道是什么让肖剑动了怒,觉得这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但眼下十万火急,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用力按下了门铃。
绳子已经割开一半,封以兰警惕地把小刀藏进手心。
肖剑剜了云天一眼:“老实点。”
他接了一捧凉水把脸弄湿,将房门打开一条细缝:“出什么事了?我不是让你别过来吗?”
老七扶着门,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是她,她带人过来了!等她找到这里,什么都完了!”
“操。”,肖剑用手顶着门,往房间里看了看。
“你先去挡一阵。”,他说,“我很快就到。”
封以兰又用小刀割起了绳子,云天精疲力竭,正在低头假寐,老七伸长脖子往里张望,被肖剑按了回去。
后者脸色铁青地催促:“快滚!”读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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