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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簪花现在也是家中女眷经常做的一项手工,因为卖的很好,那买家经常会上门定制一些。
雪儿只需要定期打一些样子就行。
今年光这一项收入就不下两千两。
男仆这一年也没少出力,云氏格外给每人发了一根银簪子。
董长河还让邹管家去望海村收购了一些海鲜,预备过年的时候加餐。
几场雪后就是热闹的春节,董长河已经在春节前正式的跟水庄主辞去了管事一职。
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打算来年将自己的重心放在家里。
今年董长河给冯县令送去的节礼不再如往年那样,单纯只是一些吃食,他亲手给其封了五千两纹银,给冯师爷也单独封了一千两纹银。
收到银子的兄弟二人只是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或许就是因为董长河的这份玲珑心思,才使得冯县令跟冯师爷愿意照顾其一二。
年节的脚步匆匆走过,它不会因为谁而停下脚步。
这一年的初一董长河亲自驾着马车,载着娘三和大哥一家去往三家沟拜年。
马车上蔡氏与云氏相对而坐,与两年前比起来,蔡氏现今是一点与云氏比较的心思都没有了,两妯娌倒是难得的相谈甚欢。
已经十一岁的董云儿有了大姑娘的样子,比之以往更加的沉稳,那双眼睛更加的幽深,很难在其眼中看出多少心思。
雪儿抱着董成泽,他很少见到这个堂姐,对于坐在车辕上的堂哥董成义就更加陌生了。
虚岁已经四岁的他正是好奇的年龄,那双好奇的的大眼睛自从看到董云儿后就没从对方身上移开过。
开始的时候董云儿还没有不自在,时间长了她还是顶不住那目光,笑眯眯的问:“成泽为何这样看着大姐?”
董成泽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又看向董云儿:“大姐,你也是泽儿的姐姐,那为何与泽儿长得不像?”
董云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懵。
他见董云儿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委屈巴巴的瞅着自己的姐姐。
雪儿笑道:“高曾祖……”
董成泽接言道:“……父而身。身而子……乃九族,人之伦。”
“泽儿光会被还不行,还要理解其中的意思。爹与外边的伯父是兄弟,伯父的儿女就是泽儿的堂姐、堂哥。
我与泽儿是同一个父母所生,堂姐与堂哥是伯父伯母所生,自然长的就不可能跟泽儿象了!
到了祖父家,泽儿还会见到三叔家的成琼堂哥,到时候你就明白了。”雪儿尽可量的解释给小家伙听。
小孩子在这个年龄正是了解这些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年代每家每户都是兄弟姐妹众多,才会面对辈分这个复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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