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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当晚没有回乾顾家,他留在林家大宅。系统提示,夜晚的出行运势不佳,不建议外出。林泉果断选择留宿,凑合一晚,总好过面对乱七八糟的意外。
他每天的睡觉时间少,整晚不睡也可以。只是长夜漫漫,不睡觉的林泉总要找点事情做,他先是陪保命大吉聊天,到了时间,他就提醒对方按时休息。
再然后,林泉拿起手机拨通周其然的电话。他开心的打招呼:“其然,睡着没,我们聊聊天呗。”
“滚蛋!”周其然暴躁。他被林泉的电话吵醒,以为林泉有要紧事找他,结果又是骚扰电话,他果然不该理会闲得发慌的林泉。
下一秒,林泉果断发给周其然一张照片,是他们在牵牛花花架旁的合影。
周其然瞅见照片,他的怒气值有所降低,但也只降低了一点点而已。他困倦地打哈欠:“怀什么旧。你别告诉我,你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甩季商的照片出来做什么?先说好,我不赞成你脚踏两条船。”
林泉:“……”
想太多,他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他只要他家保命大吉。季商不能回血,只会掉血,就算季商可以回血,他照样对季商没兴趣。
“我忘了些事,想问问你记不记得。”林泉说道。
周其然笑了:“哟,林少爷,你难不成真的老了,年纪轻轻就忘事。”
“我忘了不要紧,你不要也老得忘事就好。” 林泉不以为然。
“什么事,赶紧说。”周其然挑眉。
他的精力不及林泉,能大半夜的瞎折腾。林泉夜里不睡觉,精神照样很好,但周其然不行,林泉早点说完,他也可以早点休息。
自从上次周其然在海水泡了一夜,他至今还有后遗症。
不是身体不好残留的病根,而是周其然偶尔做噩梦,他梦见自己找不到林泉,在给林泉办葬礼。噩梦的景象很不吉利,周其然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这些事,周其然没告诉林泉。不管盛夏宴会那晚,林泉和乾顾经历了什么,只要林泉平安回来就好。
林泉对林家小少爷种紫色牵牛花充满好奇,他询问了周其然大致时间,以及种牵牛花的理由。
时间,周其然借助照片勉强回忆,是在林泉出院后不久。最初那阵,林泉的精神格外恍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时常发呆,周其然不确定林泉是在想事,还是彻底傻了。
之后某天,林泉突然说想要种花,他就种了一大片的紫色牵牛花。
周其然当时问过林泉原因,为什么种这个。林泉沉默小会儿,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觉得它很重要。”
为此,周其然忧心不已,林泉的病情是不是在持续恶化,记忆会不会越来越差。到了某天,林泉连周其然是谁也会遗忘。
“后来呢?”林泉问。
周其然无奈:“哪来什么后来,你做事,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我不懂你为什么种牵牛花,更不明白你为什么又不种了。那时候,你的病情加重,回了一趟医院后,你就没种花了。”
“我又回了医院?”林泉微微皱眉。
周其然稍稍顿了顿:“喂,想什么呢,念念不忘季商的那枚戒指?”
只说订制戒指的这事,季商对林泉还是很用心。林泉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季商有仔细观察,也有认真记住。可惜,林泉长期追着傅云腾跑,对季商的付出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季商也慢慢的变了。
大概是忍受不了求而不得的痛苦,季商逐渐偏执,他不会给林泉说“祝你幸福”,而是非得到林泉不可的执念。
“我对那枚戒指无爱。我和乾顾的订婚戒指,即将到手。”林泉笑的得意。
“哦,”周其然刻意的拉长声音,“大红心形戒指,求仁得仁,丑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林泉坚决不服输:“其实看久了,大红心形也挺漂亮,大俗大雅,是大家接受的大众美。”
周其然冷笑:“自我催眠的精神值得嘉奖。没什么事,赶紧睡觉,别总是半夜抽风,想东想西的。”
年轻的周大少爷,硬生生的被林泉的夜半电话折磨得老了十岁。
“等等,”林泉下意识喊了声,他还准备打听一下小灰狗的事。以周其然对林家小少爷的了解,这些事应该都知道。
周其然呲牙咧嘴:“林泉,你敢再多说一个字,呵呵。”
林泉想了想,他收起话题:“好吧,周单身你火气太大了,抓紧时间找个伴,降一降火气。”
终于,周其然愤怒地挂断电话,他和林泉的友情值一并斩断。
林泉第一次留宿林家大宅,他以为自己会失眠,哪知道倒头就睡着了。接着,那个困扰他的黑暗梦境又来了。
他迷迷糊糊的,困得睁不开眼,他蜷缩成一团,唯一能取暖的是他怀里的一只毛绒绒的小布偶狗。
他累得不行,却又提醒自己不能睡,他必须挣脱困倦。他的脑中闹哄哄的,一时间,分辨不清真实和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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