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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身穿园丁服的女子拽住手,“抢花男”感到尴尬至极。冲对方打一拳或踢一脚肯定能挣脱,但转念一想终究是不够人道。
而老板正生着气。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男人凝视其许久,却也觉得对方长得不算差。于是他上前一步,贴得离女子很近。
“你要干嘛?”语气上有些动摇,但花店老板没有退后分毫,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她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
而她的手松懈了一瞬,随即用更大的力道抓紧了强盗的手腕,“还给我,否则别想走。”
老板略抬着头,眼睛固执得眨都不眨一下。
抢花男轻蔑一笑,接着他探头,朝着对方的耳根说道“你放手。”说话间,他嗅了一口女子头发的味道。
该说不愧是花店老板吗,对方身上确实存在一股花香,在烟雾弥漫的环境下显得尤为珍贵。
“不然……”男人一个停顿,然后抱着花的左手手背向上抬起,蹭到了老板的胸部,“我在这把你扒光。”
没错,女子若要继续令他难堪,他可就顾不上“风度”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他们身旁不远处,饭馆的中年人观察到了这一幕,他看着女子的胸口被手蹭着,跃跃欲试。
接下来,花店女子松开了手,她急忙后退着。与此同时,男人嘴角扬起,他抖了抖发麻的手腕。
照理说他已然脱身,应该加速离开才是。可他的眼神偏偏留恋在女老板茫然的脸颊上。
去用掌心摸一下胸部吧——这是他最后一个想法,因为下一秒,他被一辆开上人行道的车碾压而过。
咣!
而那车撞上了不远处的电箱,彻底停了下来,男人则还在车底盘下,不知死活。
无论是饭馆的中年人,还是花店的女子都与那车擦身而过。
只见那中年男子在惊魂过后,骂骂咧咧,来到车头。他并非是要告诉对方车下压着个人,只是因为单纯的不爽。
前挡风玻璃碎成了雪花形,而驾车人已然昏迷过去,中年人方才消了点气。
他扭头一看,那花店女子恰好就在他身边。
“怎么会这样?”女性双眼绝望。她看了一眼隔壁的老板,两人偶尔也会互相打声招呼。
“是啊。”男性则伸出双手,在对方身上搓揉了一番,“怎么会这样。”
小雅则在远处双手捂着嘴。
这一回,女子的神情已经变得木然,她没再去看中年人,踉踉跄跄地跑了起来。
幸好中年人没有追上去——确认了这点,小雅才钻进了店内。
只见大小姐没犹豫过久,便开始破坏起饮品店……
饮品店的地上黏糊糊的,虽说机器设备没有受到损伤,但现有的材料全部报废是不争的事实。
而女孩仍旧不知道她的抉择正确与否。
血沿着筱爱的脖子滴落下来,染红了少女的白色衬衫。
“操xxxx。”中年人感到手指一凉,方才发现刀刃割破了筱爱的脖子,不由骂了一声。在确认那只是皮外伤后,他长舒了一口气。
嘭。
后退的过程中,他撞上了铁皮,随即男子调转方向。
小雅的手放了下来。刘伟瞥了一眼,女孩看上去没有表情,但其实是脑子在不断地思考罢了。
起初她在为自己的破坏行为感到自责,总考虑着换一种方式也能确保自身的平安。
比如压低帽檐、隐藏气场,再用奇怪的步伐走回学校说不定就行得通。
随后则是为打扰到伟哥而觉得过意不去,事实证明进入店中的人不过是无名氏而已。
最后则是筱爱的遭遇。
女孩能看出筱爱的开朗,而且与邻居小姐不同,少女是无论面对谁,都是那般模样,甚至在灾难降临时,也能在危险地街道和陌生人交谈着。
可人只会有两个极端——最认真的人知道怎么样活才算最颓废,一旦切换也是如此,不会突然成为半吊子。
那么此刻,筱爱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没有精神的人,她甚至都流不出眼泪,只有双眼变得空洞无比,好似被掏尽了灵魂。
而在打工女生的心中,正是她的选择导致了本该无人的店中出现了三人,吸引了记者和摄影师逗留此地……
伟哥又瞄了大小姐一眼,但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如今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手只能伸向侧面桌面上的扳手。
“不许动!”中年人吼道。然而年轻人并没有停止动作,男子见了直接将刀贴住了筱爱的脖子。
碰到铁器的手赶忙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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