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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难受，但是……”佑明莫名的有些兴奋，他将越臻抱得更紧了些，“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看起来其实也还蛮不第九中文网错的……”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秦枫会喜欢你这种娘里娘气的男的了。明明长得这么娇弱，说起话来却又这么有韧性……”

这话怎么就听起来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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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臻的耳边灌满了对方皮靴陷入雪中的嘎吱声和风声，他迷迷糊糊地抿了抿唇，“闭、嘴……”

……

夜空的色彩逐渐沉淀，黑得像是泼上去的油墨。

星光消失了快半年了，那轮唯一留存的白月也渐渐被血色染红，几乎是在越臻和佑明踏出基地的那一瞬间，嘶吼声盖过了风声——

一时间火光四起，枪声不断，残破的城市瞬间宛若白昼。

越臻倏地睁开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他被青年一把将脑袋按回胸前，只能靠着越来越激烈的枪声进行猜想。

“……这是？……大规模的尸潮？”

听那恶心的“哧哧”声就能想象出那些丧尸的样子，佝偻扭曲着身体，面部内凹，眼球白惨惨的一片，他们没有尖锐的牙齿去捕猎，嘴里却满是粘稠的血和红色的肉。

他挣扎着想要透过青年的肩膀往后看，连身上的疼痛都不顾了，“是你做的吧？！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没什么，改旧换新而已。”佑明速度不减，身后的火光很快消失在了视线中，“我不是说了吗？秦枫的一切都是我的，不管是钱，基地，还是男人。”

“你说，他要是这时候发现c市基地被血洗一空，你也莫名失踪了，他会有多崩溃呢。”

“你……！”越臻这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所以你带我走只是想让秦枫直接乱了阵脚，从而让引发的这次尸潮能一举销毁基地？”

“对，但是你大概只猜对了一半。我本来是想强制把你带走的然后杀掉的，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配合我……”

佑明笑道：“害得我都不想杀了。”

越臻意外的开始平静下来，他最后看了眼此时被火光染红的夜空，心里腹诽那又是为什么不去直接用杀他的力气去杀死秦枫呢？是拿不准对方的实力吗？还是另有原因？

但愿只是因为猜不透秦枫的真正实力。

——

“越臻……你又跑去哪里了……越臻……”男人一身黑衣，双手持枪，独自一人站在六米高的铁栏外发疯似的射击，在冷凝的空气中溅起一层血雾。

“果然我就不应该纵容你吗，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秦枫的言语中满是狠戾，“等我找到你，只要让我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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