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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了些安抚观众的话，似真似假地解释是官方把票数统计错了，和黑幕没关系，然后又把杨清之类的往季冠军拉出来举例子，就怕别人看不出他在强行洗白节目组了。

观众自然是不买账，见关键人物杨凩下去了，吵得也就愈发激烈。

杨清就站在越臻右手边的位置，中间隔了个女歌手，他和女歌手商量着偷偷换了位置，换到越臻身侧用手指摸他的手背，小声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杨凩那边我已经处理了。”

越臻侧头小声问他，“你怎么处理的？你知道他要走黑幕？”

“不知道。”杨清皱着眉说，“刚刚导演组有人上来问我了，问我保杨凩还是你，我估计杨凩是借的我的名头去和导演说的。”

毕竟这奖总归来说还是有含金量，加上杨凩的商业价值一看就没有越臻大，真要捧那肯定是捧越臻。但是要是用杨清的名头去压，再花点钱，放在任何一个国内综艺里恐怕都不会有人敢拒绝。

越臻听了心里发笑，前脚还在说什么讨厌杨清，后脚就利用起来了，脸皮是真的厚。

他胳膊肘碰了碰杨清，又问：“那你最后说的是保的他还是保的我？”

杨清抿了抿唇，自知越臻可能是无意问的，但是还是有些紧张，“……当然是你。”

越臻得了答案反而是有些不自在，他后悔问杨清这种不明不白的问题了，他把手收回去，不再去拉扯对方。

——

杨凩面色铁青，他跟着两个工作人员一路往里走，那两个工作人员一直在前面絮絮叨叨，自以为杨凩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小声说着这次黑幕之后不知道《歌王之战》还会不会有下一季云云。

杨凩听了心情更烦了，他突然大声斥责一句，“别吵了！好好带路。”

那两个工作人员像是被他吓到了，忙不迭地齐齐地答了声知道了，扭头又开始用蚊子大小的声音讨论起杨凩的性格云云。

杨凩一字不差地全听见了耳朵里，他觉得今天简直就是他的受难日，现场会有人质疑他是想到过的，但是从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超过九成的人一同反对他拿冠军的事。

他攥紧了拳头，比不过杨清就算了，最后居然连越臻这个小透明也比不过。

最后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明明就快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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