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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蔡大小姐。”肖婷婷不见得真感谢她，她说过讨厌一切像妖精的女孩，卫晟南的谢是真心的。

进了体育馆，蔡情把她们松开了，去试衣间换衣服，她不打篮球，报的是排球课，因为沈嘉林报的排球。

除了上体育课，两人很少来体育馆，有时候还以来姨妈为理由逃课，没想到越城一中藏龙卧虎，大家生活得如此健康，热爱运动的人乌央乌央。

卫晟南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颜科，他带着一男一女示范三步上篮。卫晟南鬼祟着靠近他，吓了他一跳。

“你来干什么？”颜科招呼两人先自己练习，把卫晟南拉出场地，“你这么进场地，会被球砸的。”

“我是来打篮球的。”卫晟南正经地说。

颜科看了她三秒，笃定地说：“撒谎，说实话吧。”

“真的是打篮球，我觉得，身体不够结实。”卫晟南做了个伸展运动，眼睛瞟向肖婷婷和薛中天。

薛中天在带一个女孩练习过人，女孩运球，他阻断，两人很有默契，薛中天小心翼翼地护着女孩，唯恐不小心撞了她。

女孩是与肖婷婷截然相反的类型，她看上去文静而内向，永远不会往头发上粘假发片。

肖婷婷隐藏在观众席的最后面，只露半张脸，那半张脸上一行清泪。

【33】

颜科顺着卫晟南的眼神看到了肖婷婷，立刻明白了她的来意，避嫌的运着球走开了，卫晟南追上去试图抢他的球，被他灵巧的一个后转身，躲开了。

“要抢朕的球，练十年再说。”颜科自负地说。

卫晟南步步逼近，伸手掏球，问：“他们的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事儿啊，你说明白点儿。”颜科贫嘴。

“薛中天和那个女生怎么回事。”卫晟南问。

颜科没接话，任由卫晟南抢走了篮球，低着头说：“我们是哥们儿，我不能对不住他。”

“你哥们儿杀人放火也能瞒着吗，那叫包庇罪，”卫晟南看着他的鞋说，“你告诉我，我告诉你篮球鞋哪儿去了。”

“我不要了，宁死不屈。”颜科回味完卫晟南的话，“哎，你怎么知道我鞋在哪儿呢？莫非是你拿走的？”

卫晟南见引火烧身了，若无其事地往肖婷婷坐的地方走，“当然不是了。”

“哎，你说清楚。”颜科瞬间堵住卫晟南的去路，卫晟南的额头几乎贴住他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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