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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卫晟南奇怪地问，之前她脑补了上百种可能，颜科和贾丹丽合伙谋杀醉酒沈嘉林未遂，颜科与沈嘉林有杀父之仇，颜科抢了沈嘉林的女人后杀父之仇后又谋杀未遂等等，没想到却是因为一句话。

“不然呢，本来学生时代的感情就很脆弱，经不起一点点波折，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直接牵涉到价值观取向的差异呢。”颜科振振有词。

卫晟南听了颜科的话，偷偷瞟了一眼他，心中忐忑地问：“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喜欢贾丹丽那种，智慧型的。”

颜科没立刻回答，他的眼睛望着前方，似在思考，又似害羞不说。

【35】

卫晟南问完后就后悔了，她害怕知道答案，恨不得把舌头咬下。看颜科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距离她心中的答案八九不离十。

她缓慢拉开了与颜科的距离，实际上他们本来走的也不近。忽然颜科停下来，转头看了卫晟南一眼，疑惑地问：“我又不吃了你，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卫晟南始料未及，又是低着头走的，差点儿撞在他的胸口，而因为反应迅速，她还是及时刹住了，在距离他不到一厘米的位置收回了失控的身体，只有半长不长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轻轻掠过，掀起一阵淡雅清香。

颜科耸了耸鼻子，“好香，你涂的什么香水。”

卫晟南往自己身上闻了闻，“没有啊，没用香水，洗衣液的味道吧。”

“什么牌子的洗衣液？”颜科问。

卫晟南说了个市面常见的牌子，这个洗衣液出了款青花香型，洗完留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说不上香，说是衣服在太阳下晒出的气味更贴切，或者说，是干净的气味。

卫晟南举着手腕，凑在颜科鼻子底下，他的手环着她的手腕，两人忽然意识到这个举动十分暧昧，一时间心脏也漏了拍子，均不好意思起来。

为缓解尴尬，颜科又问：“哎，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没问什么啊。”卫晟南心想听不见最好。

“不对，你问我了，问的什么来着？”颜科强迫症犯了，非得问出卫晟南刚说的话。

五月份的天，连风也是柔和的，轻抚着两人都有些发烧的脸，这么斗着嘴，卫晟南觉得很开心，好像一直这么下去，延续着这又平静有美好的时光。

快到卫晟南家了，她怕被人看到，草草道了别正要走，颜科玩上了瘾，防守一般左堵右挡，把她堵在胡同口，卫晟南没辙只好重复了一遍问题，“我问你，是不是喜欢贾丹丽那种智慧型的女生。”

颜科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没过脑子般，“喜欢什么样的，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妈啊，不是我妈干吗对我喜欢什么类型那么上心？”

卫晟南大嚷，“喂喂，不公平，你故意钓我的。”

颜科似乎也生气了，蹙着眉头说：“我喜欢谁也不喜欢你这样的，你压根儿不是我的菜。”

“你有病吧，我问你了吗？”卫晟南生气了，声音一点也不比颜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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