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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卫晟北解释，“咱妈要找她的一件旧衣服，见你的柜子锁着，就私自开了，看见里面的鞋，脸色沉得能挤出水儿来，说真的，这鞋是你男朋友的？”

“瞎说什么，才不是。”卫晟南嘟哝着，把鞋装进书包里。

卫晟北缠了她一夜，央求她告诉，卫晟南半梦半醒地说：“是不是的，我们今天都吵架了，没什么好讲的。”

“为了什么吵啊？”

卫晟南被她问得清醒了，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双层床的床板。

“是有第三个女人？”卫晟北头贼兮兮地探出个脑袋。

卫晟南烦躁地翻了个身，“没有，不是。”

卫晟北隔着床板，用手拨了拨她的头，“你说不是，那就是啰。哎，你那个男朋友长得好，看样子家里也有钱，喜欢他的女生肯定不少……”

卫晟南的脑袋嗡嗡响，她敲了敲上铺，“你哪来那么多心得，赶紧睡你的觉，都说没什么了。”

“……说真的，你真的改变下自己的形象了，要不然别说第三个女人，第四个第五个都有可能……”

卫晟北的声音魔咒一般。

卫晟南干脆把枕头压在耳朵上，耳根子清净了，心中却隐隐作痛。

【43】

老徐这天来得很早，教室外面站着，冷冷监视着学生早读，第一节就是他的课，他没等打铃就直接进了班。

“还有二百多天就高考了，按天数很遥远，但按年数也就不到这个数。”他伸出一根手指，众人一阵紧迫感。

“父母花钱把你们送到学校来，是让你们好好学习的，不是搞些邪门歪道！”老徐怒气来得突然，黑板擦往桌上一砸，粉尘四溅。

“校规第五条写着，禁止男女同学有超出同学情谊的行为，可一些人就是要犯规！”老徐的话令不少同学都噤若寒蝉，其中就有卫晟南。大部分同学还是好奇的，左顾右盼，看老徐说的是谁。

“刘海耀，姜媛，你们俩收拾书包回家吧，实验班盛不下你们，另谋高就吧。”老徐铁青着脸说。

全班哗然，谁没想到会是他们俩，姜媛是学习委员，平时老实巴交的，刘海耀是班上理科成绩最好的学生，没想到两人竟然是恋人关系。

姜媛当场大哭，怎么求老徐都没用，最后老徐在他们走出教室前说：“别怪老师。”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前一后出去了，刘海耀一直面色惨白，刚出去没多久，只听一声闷响，接着是姜媛的惊叫，“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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