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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北万万没想到, 这戏居然有床戏。
他当时太生气了,正巧看到工作邮件发来的剧本里有个狐狸精还没人演, 想都没有想, 他便把别稚的角色撤下来换了这个,无非是想警告她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但怎么没人跟他说有床戏的???
江淮北咳嗽一声,没忍住, 重复道:“床戏?”
“是的?”钱导没想到江淮北会对这方面感兴趣。
这是他拍戏惯用的套路, 因为演员刚刚进组的时候难免放不开,所以他都会把亲热戏调在最前面拍摄,两个人连亲热戏都拍过了, 后边的戏自然更好拍一些。
因为明天没有办法拍舒见月和沈清让的亲热戏,剩下唯一这样的戏份自然是别稚跟沈清让的。
“她一个新人会拍吗?”江淮北侧过头, 看向乖乖埋头吃菜的别稚。
钱导呆了三秒,先是没想到江淮北知道别稚是新人, 其次是没想到江淮北这么关心剧组进度:“虽然是新人总是要尝试的!江总您放心!我保证能把他们拍好!”
江淮北:“………”
谁关心这个了。
别稚似乎没什么反应, 偶尔转过头会冲沈清让笑一下,说些什么,然后又低下头吃盘里的菜。
她到底怎么想的?第一场戏就演这样不害怕吗?
“我觉得不太合适。”江淮北忍了忍, 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钱导:“啊?”
“把剧本拿过来,”江淮北接过助理递来的剧本,随意翻看两页,心烦意乱道:“明摇在戏里的身份是女三,如果抢占了男主角,跟他发生……关系, 我觉得观众不会接受明摇这个角色。”
“可是,明摇这个角色本身就是要被讨厌的。”
江淮北沉默一下:“你确定?”
钱导:“………”
他该确定吗?剧本里不是这么写的吗???
而那一头,别稚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小脑袋耷拉着,慢吞吞地夹着盘子里的菜。
胡萝卜,好吃。
苦瓜,难吃。
娃娃菜,好好吃!
又是苦瓜,难吃。
“清让哥,”别稚偷偷拽一下沈清让的胳膊,委屈极了:“你别给我夹苦瓜,太苦了。”
沈清让有些想笑,嗯了一声,知道别稚差不多是醉了,故意逗她:“那苦瓜夹黄瓜可以吗?”
“不行。”别稚摇摇头。
“黄瓜夹苦瓜呢?”
“黄瓜。”别稚认真地想了想,点头认可:“可以。”
舒见月趁钱导在忙,看到沈清让在跟别稚说话,也走了过来,发现沈清让居然不安好心地喂别稚吃苦瓜,这她能忍吗?
“小让?”舒见月让旁边的起开坐在了别稚旁边,有点不满地喊沈清让:“你怎么这样?”
“嗯。”沈清让停下筷子,轻轻一笑,自然知道舒见月不是因为苦瓜的事情,也没辩驳。
“太过分了!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叫我!”这才是舒见月不满的原因。
“她最讨厌吃哪种?”舒见月隔空戳了下沈清让,自从加入逗别稚小分队。
沈清让夹起给她看一眼。
居然是苦瓜,她也最讨厌吃了。
舒见月拿了一双新筷子,故意用虾肉卷了些苦瓜:“小枳,姐姐喂你吃虾,好不好呀?”
“好。”别稚笑眯眯地转过头,啊呜一下把舒见月的苦瓜虾吞了进去,顿了几秒,小脸皱成一团,做了专业点评:“难吃。”
舒见月的心情大好。
觉得今天晚上她是找到宝贝玩了。
只是,还没喂两下,别稚就被导演叫走了。
她喝醉也走得很稳,除了思路慢一点儿,完全看不出醉的样子。
别稚乖乖地站在江淮北跟钱导面前,听两人争论。
“她就得按我说的这么演!”
“我觉得剧本有问题!”
“江总!”
“钱导!”
两人谈判未果,干脆拿别稚出来拎枪子。
钱导一拍桌子,脸都气红了:“你说吧,你想不想演?”
“嗯,想演。”别稚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江淮北快气坏了,争论了半天,结果争论对象居然想演:“你知不知道现在在说什么?”
“演戏?”别稚认真回答。
“是床戏!”江淮北刻意加重语气,表明事态严重。
“哦。”别稚点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
“总之,我觉得不合适。”江淮北不指望别稚说话了:“这场戏完全没有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钱导也是个有艺术追求的人,虽然知道江氏是最大的投资商,但劲上来了还是不能认怂:“正是因为这场戏,所以明摇才认定了容与,不论天上地上也要找到他,这是她的劫数!也是她迟迟不肯放手的原因!怎么能没必要!”
江淮北懒得再争:“我记得江氏的投资款似乎还有一半没进账。”
钱导:“哦,其实我觉得吧,这场戏可以再改改,是没必要。”
“……….”
早知道这样就解决了,他还跟他废什么话。
江淮北心里烦,看了眼饭桌上的人,又不好当场发作,事情解决了,他也懒得呆在这里,看了眼别稚,扯了扯领带:“我出去透透风。”
于是,江淮北一个人推开门,也没有让谁跟出来便走出了酒店的宴会厅,到了大堂,便看到酒店门口蹲了一伙狗仔队,正举着长焦镜头想要拍什么东西。
一回头,他又看到了别稚。
她跟了出来?是看懂他的眼神?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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