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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莫南辰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到处玩乐,但玄冥教依旧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
他知道凤天娇和刑堂堂主经常互通书信,即使两个人每天都在一起共事,他也知道宋言卿喜欢蹲在后山用树枝刨蜈蚣蚯蚓炒来吃。玄冥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在莫南辰的眼皮子底下,所以他也知道自己去西域之后,罗秋逸就背着他,爬上了他心腹的床,而且不止一个。
莫南辰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给昏迷不醒的宋言卿检查伤势。
胖舵主只收到了飞鸽传书,没看到里面的内容。他看到莫南辰接过书信快速的扫了几眼,就随手把信震碎,开始专心的给床上生命垂危的人处理伤口。
宋言卿被血刀门的人打了几掌,在被抓回去的路上和那些人拼命又被砍了两刀。胸前大片的黑青上有两条长长的伤疤,莫南辰找出从南少林抢来的伤药,手指沾着药,小心的碰着宋言卿胸前的伤口。
莫南辰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感觉,他紧抿着嘴唇赤红着眼睛,听到宋言卿痛苦的闷哼声,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疼的厉害。
他白天处理分舵的事务,夜里给宋言卿把脉检查伤口。他甚至有种就这么陪在宋言卿身边的冲动,直到罗秋逸从总舵跑过来。在看到罗秋逸的瞬间,莫南辰心里对宋言卿的情感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只记得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左护法。至于为什么要亲力亲为,他的大脑告诉他,只是因为左护法剑术超群,他需要做些事情笼络人心。
尽管对左护法的情感已经消失了,但这不代表莫南辰没注意到异常。
他喜欢罗秋逸,却说不出他任何好。莫南辰向来对善良嗤之以鼻,而罗秋逸除此之外就剩下一张脸和一具好身体。
眼看着心里的情感愈发不可收拾,莫南辰一封书信,直接将苗族的人叫了过来。将情况大致说了说,最后要来了一壶专治情蛊摁倒药酒。
苗族长老晃动着空酒壶,听着莫南辰的话,皱眉道:“不可能,若是情蛊我这药酒不可能没有作用。可按教主说的,只看了一眼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会因为他失去理智,这就是情蛊。嘶……”
长老困惑的说道:“教主,可还有其他的情况,无论大小,一并说来与我听听。”
莫南辰烦躁的敲着石桌,回忆道:“原本本座对左护法还算亲近,但罗秋逸出现之后,本座每每看到左护法都会心烦意乱,”
苗族长老面露惊奇,他略微思索道:“莫不是这蛊没有下在教主你们二人身上,而是下在了宋护法身上。”
一听到苗族长老提到宋言卿,莫南辰立刻警惕起来,他打量着苗族长老的比神情,眯起眼睛说道:“长老此话怎讲。”
“教主之前也说过,你之所以认为罗秋逸给你下了情蛊,就是因为你和罗秋逸一起行事的时候,总会想起宋护法的好。所以,我想着会不会有蛊的人,其实…是左护法。”苗族长老私下和莫南辰私交甚好,他犹豫片刻一咬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的话音未落,莫南辰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他勾着嘴角,笑眯眯的看着苗族长老,手下的石桌一角被他捏的粉碎。
“教主息怒,只是事情却有蹊跷。”苗族长老深吸口气在怀里摸索起来,身后的亲传弟子立刻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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