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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扭头看着手腕处的血, 颜色已经越来越深,体内的血液仿佛不断被蛊虫啃咬吸食,她很热, 又很痒, 身体下处也跟着膨胀起来。
那感觉难以形容, 一会儿是满的,一会儿又乏味空虚到面目哀怨, 她晃了晃身体, 被捆住的腿挣脱不动, 只有盈盈一截腰身, 随着蛊虫的蚀入不断扭动。
从心脏抵达四肢的渴求, 让她面红耳赤的焚了理智。
几乎沙哑到变音的哀求,破口而出。
“给我..救我...”
她的眼睛含了水, 又充满着无限欲望,她动了动唇,腰间的衣衫被木架擦破,后脊红辣辣的刮出数道血痕。
“公子, 救救我...”
温良良连忙拽上沈香君,疾步跑出了密室。
顾绍祯冷眸一凛,彭吉便会意,又取了一个瓷瓶, 敲了敲瓶身,药粉悉数洒到伤处,皎皎狰狞而又哀婉的呜咽了声, 只觉浑身烫的生疼,蛊虫啃在下处,咬的她心尖发颤,便禁不住张开了双腿。
绳子摩擦着皮肤,勒的骨肉翻红。
她的肩膀落了衣裳,露出粉色的皮肤,隐隐能看见蛊虫游动的情形,彭吉抱起胳膊,对上顾绍祯不耐烦的脸。
“彭叔,劳你亲自审问,若是熬不到天亮,便将阿碧提出来,总有一个皮软的。每个人都有一次机会,若是她不好好把握,便也罢了...”
轻飘飘的几句话落下,顾绍祯便出了门,密室中只余下皎皎,四个大汉以及肃穆庄重的彭吉。
.....
三皇子府里,灯火重重,暗香浮动。
高贵妃脱掉外罩的黑色披风,露出一张雍容华贵的脸,她上前拽过宋昱琮的胳膊,几乎责问。
“顾二不是死了吗?怎的如今京城都在传,说他还活的好好地,怎么回事,你知道内情?”
宋昱琮白日里与谋士商议过夺权的事情,因着庆安帝拿回了监国大印,又很是防备。故而他不敢轻易行动,京畿的青煞军进展缓慢,增速因着钱银的短缺,也暂时搁置下来。
顾二活着的消息,他两天前便听说了,传的人云亦云,真真假假参不透彻,这做法,却又像极了顾二。
躲在暗处,冷眼旁观你的手无足措,甚至是慌乱不堪。
宋昱琮扶着高贵妃坐下,挥手屏退了下人,淡声道。
“母妃莫要着急,且不说他有没有活着,便是真的有命回来,亦不能拿我作何。
那刘彦本就被他砍断了手脚,结仇已久,我不过提点他少许,又添了把火,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我。”
高贵妃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忽然冷笑起来,“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是骗我还是安慰自己?顾二不是傻的,我们不是让他拿不出证据指认你,而是让他站在你的一方,扶持你,帮你登上帝位...”
最后二字,她很是小心的压了下去。
宛若被人掐住了命脉,宋昱琮的唇角颤了颤,继而故作轻松道,“青煞军的军资,我自有法子。”
“你有的话,还会被你父皇拿捏到如此地步?”高贵妃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逞强,反转过身来,面带怒色。
“你父皇在京城的三十万禁军便把你压得死死的,让你不敢轻举妄动。昱琮,青煞军是我们两人保命的根本,你不能跟顾二作对。尤其,今年天灾人祸不断,荥阳和宁邑的疫情过去,秋税征讨之时阻碍不断,这都是密探传回来的消息。
百姓欠收,儿啊,我们没有银子,你必须认清这个事实,仅靠你手下去放印子钱,根本就是搏命,更是杯水车薪。”
庆安帝心知肚明,却又不愿戳破这层窗户纸。
一来是真的喜欢宋昱琮,二来是维持一个稳定的状态不宜,况且青煞军根本不成规模。
雾蒙蒙的月笼了一层烟纱似的云,莫名带了些惨淡之意。
池水凉凉,几尾红鲤跃出了水面,张着嘴巴乞求一丝丝单薄的空气。
地上的青砖缝里,蚂蚁从青苔间密密麻麻的爬出,一片漆黑不知涌向何处。
街上似乎响起了马匹咆哮的声音,更夫刚喊完三更,锣声在巷子里不断的击打着墙壁,周遭的一切都莫名的诡异。
宋昱琮转过身,终于嗯了声,“母妃骂的是。”
“若你是顾二,活着回来,第一件事要做甚?”
高贵妃尽量冷静下来,抬眼凌厉的望向门口的宋昱琮。
顾二的脑子,寻常人捉摸不透,他就像阴诡地府的人,每每绝境,总能峰回路转。
宋昱琮摇头,负手望着凄白惨淡的月,“也许他会转向二皇子,甚至是大皇子...”
再不济,也比扶持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人来得痛快。
高贵妃扶额,就在此时,院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管家便带了几个小厮,慌忙的前来禀报。
“殿下,顾二公子的人送了几个人过来,说是给您的大礼。”
......
“人送到了?”顾绍祯支着下颌,手指一搭一搭的点在桌面,他这几日胃口甚好,总也吃不饱一般。
“回公子,送去了。”
朱桑站在旁侧,望了眼朱陌,两人撇了撇嘴,又道,“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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