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白茶,你把刀放下
你滚开,我叫你滚开啊!”白茶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奔向床里侧,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薄梁钳住脚腕,粗暴地拽了回去。
“刺啦——”衬衣被暴力撕开,白茶眼泪横流,攥紧粉拳,重重砸向薄梁胸膛,可粉拳到半路就被轻松截获,继而被反剪到背后。
扣在白茶后腰的手猛地用力,将露出大片雪肤的白茶送到自己怀里,薄梁埋下头,啃住白茶诱人的锁骨,狠狠咬下。
“痛,”白茶脸色唰地失去血色,痛呼出声,“好痛,别咬。”
薄梁探出炙热的舌尖,无比温柔地舔掉白茶锁骨上渗出的一粒粒血珠。
薄唇沾染鲜血,晕染出妖艳的猩红。
“薄、薄梁,”白茶僵硬着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薄梁劲瘦的窄腰,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安抚危险至极的薄梁,“我累了,你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说完,扯着薄梁往床上倒,薄梁却纹丝不动。
“小茶,你也脏了,不过,”薄梁手指探向白茶的皮带扣,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皮带被缓缓抽离,“这还不够脏,只有让你从里到外都染上我的味道,彻彻底底地脏掉,你才不会逃掉。”
“我没有逃。”
白茶死死揪住裤子,阻止薄梁进一步的侵/犯,他泪眼朦朦,凄声哀求:“薄梁,你是我最爱的人,是我要爱一辈子的人,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浪漫缠绵,而不是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要我。”
薄梁掰掉白茶揪裤子的手,他爱怜地吻掉白茶眼角的泪,血色的桃花眼中情欲泛滥,似海汪洋:“好小茶,会有些痛,忍一下。”
“……很痛吗?”白茶突然抬手,勾住薄梁的脖子,柔弱无骨全身心地依附着薄梁。
他贴近薄梁耳畔,细弱蚊蝇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房间里有润/滑的……药,既然逃不掉了,那……我想舒服点。”
薄梁眸底血色渐退,滚了滚喉咙,沙哑地问:“你……真这么想?”
白茶害羞地蹭了蹭薄梁脸颊,甜糯糯道:“我没想着逃,更没想过跟你分手,我只是……想一个人冷静一下,可被你抓到床上,其实……我也想要你。”
夜风冷冽,白茶激灵灵打个寒颤,更紧地抱住薄梁:“男朋友,我好冷,你帮我披件外套,抱我去你房间,我们在你房间的大床上做。”
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薄梁松开白茶,朝地上大开的行李箱走去,他弯腰拿起最上面的黑色风衣,递给床上的白茶,却看到白茶手里竟多了把手工刀。
薄梁猛然想起,前天晚上白茶买了把手工刀,说要给自己亲自做一份礼物,床里侧堆着一个盒子,而手工刀正好放在盒子里。
白茶之前的主动示好,全都是为了麻痹薄梁,从而使自己拿到这把手工刀。
薄梁变了脸色:“白茶,你把刀放下——”
“滚开!”
白茶攥紧手工刀:“不许过来,不然我就、就……”他朝薄梁挥舞手工刀,却差点被薄梁夺去,绝望之下,他将锋利的刀口对准自己脖子,“我伤不了你,但我能伤自己,把我掉到地上的手机扔给我,不然我就在我脖子上划两道口子,薄梁,你应该不想我死吧。”
薄梁高举双手,尝试靠近白茶:“听话,把刀放下——”
“滚!”刀片刺入皮肉,纤细的颈瞬间迸出一条血线,白茶咬紧牙根,眼神中流露出鱼死网破的坚决,“不想看着我死,就把手机扔给我!”
鲜血刺痛薄梁的眼,他再也不敢放肆分毫,生怕白茶再伤到自己。
“手机扔给我!!!”
手机扔到怀里,白茶颤巍地拿起手机,拨出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白茶强撑的坚强顷刻土崩瓦解,眼泪鼻涕横流,哭哑了嗓子:“辜舟,你在哪儿,你快来救我!”
白茶不假思索地打给了辜舟。
被薄梁霸王硬上弓,白茶的第一反应不是报警,而是给辜舟打电话,向辜舟求助。
即使半个小时前才放下狠话,与辜舟只能是敌人,可遇到危险时,白茶首先想到的人是辜舟,是把自己当弟弟保护了十多年的辜舟。
他喜欢薄梁,可对薄梁的喜欢并不能磨灭他对辜舟的依赖,他与辜舟是最好的朋友,哪怕这‘最好'中夹杂着恨。
五分钟后,辜舟匆匆赶来。
环视屋内的狼藉,走向床/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的白茶,辜舟拿过白茶的背包,像小时候那般揉了揉白茶的脑袋。
“我带你离开。”
白茶仰头,看着什么也不问的辜舟,眼泪再也止不住,像个受到欺负终于等到家长的孩子般嚎啕大哭:“你怎么才来呀?!”
他死死揪住辜舟衣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辜舟,对不起,我不该说‘我们只能是敌人',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薄梁坐在楼梯上,眼睛里布满血丝,充斥暴戾,他眼睁睁地看着辜舟带走白茶,看着自己的小男友视自己如蛇蝎。
偌大的别墅,死一般的寂静。
薄梁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爆了粗口:“操/他/妈/的!”
事情怎么就到了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自己怎么就兽性大发要强上白茶?!
失心疯了?!
“嗡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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