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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安声觉得这绝对是今年最大的惊吓, 没有之一!昨晚跟她唠了好几个嗑的贺幸居然亲自给她打电话了, 难道是昨晚跟她聊得不尽兴, 这会还想跟再跟她续几个小时的聊天时间。
这个念头刚一冒头, 就被安声“pia”一下打回去了,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安声觉得自己昨晚肯定趁着酒意调戏贺幸了, 一想到那句似撒娇又似命令的“想的”, 安声的脸“噌”一下就红了, 恨不得地上能有个缝让她钻进去。这会贺幸肯定是掐着时间看她酒醒了来找她算账的。
想到这安声就觉着这手机铃声跟那炸/弹临爆炸前的倒计时没什么两样。
“声声你手机在响呢。”饱受摧残的艾飞提醒安声。
“嗯, 知道了。”安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铃声摁成了静音,接还是不接?!
虽然说昨晚安声跟他已经聊过天,而且时间还不短, 但那个时候怎么能跟现在比啊, 毕那时候的她早就已经喝懵圈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况且接了电话以后跟他聊什么呢?聊天气呢还是聊学业啊。
认错?她都不记得昨晚自个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了,她去认哪门子的错呢。装傻?万一她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冒犯贺幸了呢, 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是不是也不太好。
想想似乎都不怎么靠谱。
但是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昨晚喝得莫不是什么“假酒”吧。
算了算了,躲得了初一, 躲不过十五,况且他们还在同一个小组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有什么事情还是说开了比较好。有错就认错,没错那就皆大欢喜,从此她就做个滴酒不沾的好人。
万一昨晚她什么都没说,贺幸也不是来找她算账的,就是单纯来问她事情的呢,安声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腰部酸腿不疼,醉酒后遗症没了,接电话的底气都足上了几分。
“喂。”
许是被之前的自我安慰壮了胆,安声的这声“喂”喊得是颇有气势,气壮山河。以至于电话那头的贺幸听了不禁挑了挑眉,听着安声中气十足的小嗓音,声音里还不带一丝睡意,看来是已经醒了有些时间了。看来他打的这通电话没有估错时间,而且听着声音似乎没什么难受的地方,他这一晚上似乎都是白担心了。
“喂,安声是我,贺幸。”
贺幸觉得自己还是先自报家门的好,万一到时候这小家伙脱口而出一句,“你是谁?”他岂不是要被气到内伤。
虽然昨天两个人还聊了好半天的电话,但贺幸觉得这种事情也不是不会发生。
安声当然知道打电话过来的是贺幸,要不然她也不用看着手机纠结这么老半天了。想来贺幸的这个号码是要牢牢刻进心里,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你好,贺幸学长,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安声决定先发制人,她先问贺幸有何贵干,总比贺幸下一秒来一句,“你还记得自个儿昨晚做了什么?”要好吧。
一个自报家门,一个先发制人,其实这两人在某些地方还真是意味的合拍。
“现在好些了吗,头还疼吗?”虽然安声的声音听着像是没什么事情了,但贺幸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安声的脑子里就像有一万个小人在尖叫一般。他果然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自己昨天晚上肯定对他做了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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