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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于暖疾步走过去,连忙探了下于连的脉搏, 听了下他的呼吸, 急急的问道。
陈秋玲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一眼, 见人都打发出去了, 才关上门走过来对于暖抹着泪道:“他这几日都没有回来,我原想去他屋里瞧瞧, 哪知道他早已悄悄跑了回来, 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生气要叫醒他问问, 却怎么也叫不醒,扯开他的被子一看,才发现他身上似有血迹, 解开衣服一看....”
说着说着,陈秋玲已经掩面哭了起来, “不知道他这回又和谁打架了,弄得一身伤, 瞧着还很严重。”
“我让杨骏去请大夫。”于暖寒着脸道。
陈秋玲感激涕零, 却又反应过来一般拉住他的胳膊, 乞求道:“阿暖, 别让别人知道了,尤其别惊动你爹和主母。要是被你爹知道, 我怕他会直接把连儿逐出家门,这些日子你爹对连儿置若罔闻,若是知道他这回又不知闯了什么祸, 弄得一身伤,加上李环添油加醋的,我担心,我我...”
于暖瞧着,暗叹口气,“我知道了姨娘,既然如此,我直接带大哥去医馆吧。”
陈秋玲一听,转悲为喜,忙不迭的点头,却又道:“都这个时辰了,医馆还开着门吗?”
于暖也有些难色,“不知,若没有便请了大夫,去...”于暖想了想,道:“去上学监。”
“上学监可行吗?周先生。”陈秋玲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吧,周先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陈秋玲虽与周元不熟,但也曾耳闻过他的作风,实在无法把他和‘通情达理’扯上边。但听于暖说的如此笃定,她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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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今日怎会如此有心,原来是有事相求。”
周元瞧于暖大晚上的带着个侍从,带着个大夫,又带着个昏迷不醒的于连站在他上学监门口,没好气的说道。
于暖欠了欠身,“还请先生行个方便。”
“为何?”周元把着门,以为于暖要说些‘人命关天’的大道理,哪知于暖却忽然眨巴了下眼,声音也软了几分,对他道:“求您了,先生。”
周元瞪着他,“没见过哪家嫡公子是你这样的。”
于暖笑了笑,“多谢先生。”
好在上学监夜里只有周元一人在,将于连带到此处是最妥当的。
“大夫,怎么样?”于暖问道。
大夫给于连仔细处理了伤口,又喂了药,这才道:“于公子放心,已无大碍,大公子是受伤之后没有及时处置,加之赶路太急,感染了伤口才导致晕厥。”
“赶路太急?大夫怎知?”于暖问道。
大夫一五一十的道:“大公子的伤口上有些许泥灰,想来是跑太快,或是骑马的缘故。”
于暖看着躺在床上的于连,眉头紧皱,“何时会醒?”
“约莫再过两三个时辰就会醒了。”
于暖对大夫揖了一礼,“有劳大夫。”
大夫忙回礼,“公子严重了,这是应该的。”
“此事,还希望大夫不要外传。”于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银锭子塞到那大夫手中。
大夫握着银锭子,高兴道:“公子放心。”
待大夫离去后,于暖看着床上的于连,叹了口气。
“公子,咱回去吗?您明日还要进宫呢。”杨骏走过来,躬身问道。
“不了,今晚就在这儿歇了。”
“那大人若问起...”
“就说我和周先生促膝长谈...”
“成日满嘴谎言,这是为师教你的?”周元不知何时进来了,恰好听到了于暖的话,脸色不善的说道。
于暖走过来,行了一礼,“先生。”
周元觑了眼于连,道:“和他一辈的学生早结业了,就他还始终结不了业,也是烦人,如今倒还会闯祸了。”
“有劳先生费心了,待大哥醒了,我会与他好好说的。”
“你这个嫡公子做的也不错了。”周元说道。
“兄弟之间,哪有那么多嫡庶规矩。”于暖应道。
周元是庶子出身,少时没少受家中嫡母和嫡子的苛待,今儿听于暖这么说,倒还觉得新鲜。
“你倒是个另类。”
于暖笑笑。
“你去歇吧,这儿有我看着,明日还得进宫。”
“先生不也还要讲课么。”
“老夫闭着眼讲得也比你睁着眼看的好。”周元捋着胡子应道。
于暖笑了笑,欠身道:“多谢先生,只是,不用了。”
周元瞪着他,也不再强求,拂袖而去。
于暖一直等到寅正时分于连才醒了过来。
睁开眼瞧于暖靠在他床头睡着了,于连心下有一分动容,但更多的惊讶,为何阿暖会在我身边?为何我会晕过去!
这细微的呼吸急促声将浅眠的于暖惊醒,“大哥,你醒了?”
于连动了动嘴唇,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嗯,这是哪儿?”
“上学监。你一回去就晕了,陈姨娘担心不已,又害怕爹责罚你,所以让我带你出来医治,现在可好些了?”
于连撑着身子要起来,于暖却按住他的肩头,让他不必起身。
“好多了。”于连有些没力气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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