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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骏见到了何长青,何长青知道于暖受了伤, 二话不说就跑来尚书府看他。来的时候, 于暖正靠坐在床上喝药, 一大夫则在一旁给他换药。那条长长的剑口, 恰好被何长青看到,吓了他一跳。他们这些公子, 极少磕到碰到, 别说这么大一条口子了。顿时何长青就觉得于暖怕不是血都流了好几盆。
“阿暖, 你这怎么回事啊。”何长青急冲冲的跑过来, 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皱着脸问道。
于暖见他来了,露出些惊讶之色, “长青,你怎么来了?”
“杨大哥说你受伤了, 我过来看看。”
于暖有些遗憾,“是了, 我这样子, 明日去不了你的生辰宴了。”
何长青挥了下手, “咱俩还说这些, 让我瞧瞧你的伤。”
说着,何长青走了过来, 大夫给他让了位置,收拾好药瓶嘱咐了几句便退了下去。
杨骏也跟着退下去,在门口守着。
“疼不疼啊?”何长青仍旧皱着脸。
“放心, 不怎么疼。”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人刺杀你?”何长青问道。
“没什么大碍了。”
何长青随意坐下,看着于暖的右胳膊,叹了口气,“这两日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你这就是被人记恨了,或许对方也不是真的想杀你,就是吓唬吓唬你。所以,阿暖啊,顾公子没有成亲之前,你还是低调些。”
于暖听着何长青的话,道:“我知道。”
“我听我爹说,顾公子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外头皇榜都贴了,就在下月初八。”
于暖原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便不会觉得有什么,现下听到确切消息,心里仍旧不受控制的疼了一下。
“这么快吗。”
顾南辰受伤的事并未外传,何长青也不知晓,只道:“酆擎不可能一直在大渝长住,早些办了婚事,他也能早些回鲁国。”
“倒是这个理儿。”于暖浅浅应道。
“你和顾公子这般要好,到时候婚礼定会请你,你要快些好起来。”何长青握着他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说道。
于暖想再浅笑一下应一声,却发现嘴角有些不受控制,无法上扬,只好点了点头。
何长青四下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异样才说:“阿暖,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何出此言?”
何长青挥了挥手:“咱打小就认识,又一块儿读书,我还不知道你么。你若真来不了我生辰宴,让你的护卫跟我说的时候,不会特意说刺杀的事,既然说了,肯定是有事让我帮忙了。”
于暖也不卖关子,“长青,我想知道哪里能查到伊图和大渝当年之事的资料,我现在的处境,已经不能我主动去找谁了,走出尚书府大门,我的身后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
虽然何长青也曾猜测于暖在尚书府并不自在,但头一次听他说的这么直白还是怔愣了一下。不过怔愣过后他才发觉这话里最不对劲的地方,忙站起来一把捂住于暖的嘴,“阿暖,就是要看皇上御前的奏折,也没这话让我害怕。”
于暖拿下何长青的手,看着他。
何长青见他还不怕,压着嗓子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皇妃细作一事后,皇上就下令大渝不可再出现关于伊图的东西,资料文献什么的也包括在内,所以当时全被毁了。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没人敢要研究伊图!”
“我并没有要研究。”于暖应道。
“你都要看了还不是研究?”
“可以帮我吗?”
“不可以,这可是比叛乱还大的罪,我真不敢,而且资料都被烧了,就算没被烧我也帮不了你啊,这些东西都在文书院啊。”
一句话说完,何长青忙双手捂住嘴,哀怨的看着于暖。
“谢谢你长青。”
何长青跺跺脚,“我爹说文书院是各国记载人文历史风景民俗的机构,任何资料都会在那里保存一份,所以当年该烧的都烧了,但文书院的那一份却被留着。”
“文书院院长,如果我没记错,是季师傅的儿子季闲。”
“嗯,就是他,你记不记得有一年季师傅抱病上不了课,便是他来代课的。”
于暖略回忆了一下,约莫是三年前,春日里易感染风寒,季如海便病了,但伴读皇子们的课业却不能落下,便让季闲代上了几日。他还记得那几日,那个快到而立之年的男子,鸡蛋里挑骨头般的找自己错处,但都没让他如愿。
“我知道了长青,谢谢你。”
何长青点点头,而后又向紧闭着的大门看了一眼,“不过阿暖,你为什么要看伊图的资料?”
于暖看着他,好半晌才道:“抱歉,我编不出理由骗你,但不能告诉你实情。”
何长青听后,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听你这么说,我挺感动的,算了算了,我不问了。”
“谢谢你长青。”
“别一个劲儿的谢了,顾公子对你这么好,也没见你跟他说谢;我这才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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