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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捉虫)
“谁拍我!”老王攥着那一整株带泥的草药,怒气冲冲地回头。
聂千万笑, “怎么, 要用这草来砸我?”
“这可是红心龙草,很珍贵的!”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王还是软下气焰来,有些惋惜地将那株草药, 想要将它再种回去,但是还没到一炷香的时间, 那草竟就枯萎了, 蔫巴巴的毫无一点生机。
“怎么枯的这么快?”这下就连聂千万也有些惊奇, 就算中指草药非她所长,也没见过刚拔下来就枯萎的这么快的。
老王肉疼的紧, “这可是红心龙草!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能救命的就对了!”
聂千万也不感兴趣, 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倒是有这种药, 不过都是宫里时候给一些没身份没地位的侍君喝的, 很伤身子的, 你要这个干什么?”老王疑惑道。
聂千万沉思一会道,“有没有不伤身子的?”
“是药三分毒, 谁闲着没事儿喝药玩儿。”老王白她一眼,“要想不要的话也有很多其他的法子。”
“什么法子?”聂千万来了兴致。
老王:“你先赔我红心龙草我就告诉你。”
“这可是老子的地界,而且,这是你种的吗就赔你?”聂千万不屑,“老王, 平时没见你脸这么大啊。”
老王气得脸通红,“怎么不是我种的!你之前在这见过红心龙草吗!”
“我怎么知道见没见过?”聂千万掏掏耳朵,“这原先都是冷澹自己打理,老子可不管。”
“你——”
聂千万:“行了,少废话,每个月又不是不付给你银子,快点说,什么法子?”
老王转身进了她的屋子,不一会儿出来,手上拿着一本泛黄的旧书,封面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是工笔画的人物,栩栩如生。
老王:“都写在这上边了,你自己瞧吧。”
“这么容易就给我了?说吧,想要什么?”聂千万将那本泛黄的书拿过来,书封上只是快要褪色的“花房”两个古体大字。
“你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就好。”老王还在为那一株红心龙草而惋惜。
聂千万拿着这本古籍,有些疑惑地回了屋子,老王这么轻易的给她,总是觉着有些奇怪,在桌子上坐下翻开第一页,她懒得看,直接按照索引找到了避免男子怀孕的那一页。
翻了翻,聂千万却怎么也没找到,仔细一看,聂千万便想骂娘了,那两页薄如蝉翼的纸粘在一起,大有一种你要是敢把我揭开我就敢破给你看的架势。
聂千万暴躁地将书扔在老王的头上,“你给老子什么鬼东西?”
老王将书接过来一看,“哦,可能是年代太久远了,不过男子的孕囊每月都会在小腹内游走,周期循环,你算算日子,别太赶巧了就行。”
聂千万吼:“那你怎么不早跟老子说?!”
折腾了一番老王之后,不仅仅得知了男子孕囊周期的规律,还的来了一套听说很有用的宫廷按摩技法。
聂千万最近是经常给秦先按摩,但是这按摩的地方却都是泄下的穴位,还得等秦先生产之后再说。
一直灰羽的鸽子扑棱棱从林间飞过来落在聂千万抬起的臂弯上,红色的爪子上绑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竹筒。
聂千万将鸽子带回了屋子。
她心肝儿还真将容月叫过来吹笛了,聂千万还未走进屋子,就远远地听见悠扬的笛声,聂千万微微扶额,她对于乐器可是一窍不通,除了敲鼓她还在行一点以外。
容月看见聂千万进来,笛子便离了唇边,笛声也戛然而止,秦先正听的昏昏欲睡,乍然停止,他抬头朦胧地看了一眼。
“妻主?你回来做什么?”
“我今日都在寨子里陪你啊。”聂千万上去拍了拍秦先的额头,“你看你一天天睡,都快睡成小笨猪了。”
“我哪有?”秦先反驳。
“你都忘了我今天陪你了,还说不是?”聂千万将那鸽子放在书桌的笼架上,慢慢拿下那个信筒。
“那我先回去了,兄长,我改日再来给宝宝上胎教。”容月微微福礼之后,便退出了屋子。
“胎教?笛子有什么好听的?”聂千万对这件事不以为然,她将那一节信笺展开阅览,慢慢挑眉,“心肝儿,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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