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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廷之人得了曦贵妃被解了幽禁的消息,只当这人会好不得意,在后廷四处走动,非得炫耀一番不可。
可是谁知道,那头的人还是半点动静都无,好似这些事跟她没有半点牵扯。
曦妩在玉坤宫中躺了一日,就这么怔怔地望着帐顶上头的金丝勾勒而成的绣花样子。
谁能知道她的心?谁也不知道她的心。
芳心跟孙岩破一直都在外头候着,等到了用午膳的时候,芳心这才按捺不住。
“这样下去可怎么了得?还是传膳?”
“这得问了主子,若是咱们自作主张,免得又是一通怒骂。这些人一早就学乖了,哪里还敢妄动?
芳心听了,怒了努嘴,“你进去说说。”
孙岩破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忙不迭地摇了摇头,“不,我不去,我也不敢。”他砸了砸嘴,摇了摇头。
芳心无可奈何,悄悄地走了进去。
“娘娘,该用午膳了。“
“都出去,莫要在来叨扰。”
她看着顶上的细花纹,一层层的晕染在自己的瞳孔中,直直地朝着她压了下来,只叫她喘不过气来,痛苦异常。
过于疲惫!
外头的雪又开始下着,将那层赤金的窗纱也染成了霜白颜色。
芳心不再多话,悄悄地带上门出去了。
次兰苑。
坠儿小心翼翼地给那人倒了一碗茶,里头还跑着红参,是风帝赏的。只说是现如今洺影有了身子,凡事都要惊细些,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连带着他们次兰苑上下都得了不少好处。
可是洺影的心愈发煎熬,每日介都发火动气。好在自从上次风长栖来了之后,她再也不砸东西了,可是动辄就打骂宫女太监,整个次兰苑,就没有不怕她的。
坠儿知道她心里烦闷,当忍则忍。
“可有消息?”她一脸急切,紧紧地握住了坠儿的小手,“有吗?”
坠儿轻轻地点了点头,颇有几分犹疑。
“怎么样?齐元国赢了么?”
“没有。”坠儿轻轻地砸了砸嘴,苦笑两声,“大西南有两位风国最英勇的大将,齐元自然是难以匹敌。主子,吃些东西吧?”
“输了!”她苦笑两声,双目圆睁,“可有他的消息?”
坠儿又是摇头,“主子,现如今什么消息都没有。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了。”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可她心急如焚,哪里能吃得下去那些东西?
她摇摇晃晃起身,头晕目眩,所见之处都是晃影,她再也按捺不住,直直地喷出一口子血来。
坠儿彻底被吓到了,惊呼出声,“传太医,传太医来!”
惊云司。
风长栖跟玉无望一处,带着一身风霜走了进来。
外头是呼号不绝的北风大雪,听着人心里发慌。
幸好今日是有好消息的,风长栖跟玉无望脸上都带着一抹浅淡的笑。
“再过几日他们就要班师回朝了,是也不是?”风长栖咂了一口子茶水,喝的猛了,有些咳嗽。
玉无望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风长栖的脊背。
“凡事莫急。”
风长栖瘪了瘪嘴,自己哪里有玉无望那样的温吞性子?
她轻轻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月白颜色银狐大氅,里头的一袭青衣,映得那张面孔如同雪色。
玉无望坐在一边,双眸微闪,半句话也无。仿佛是入定了一般,风长栖只是吃着茶水,又听到外头风雪之声,细细听来,如泣如诉,仿佛鬼哭。
这若是在深夜里头听着了,指不定会怎么畏惧呢。
“师父,你可是安排了人前去帮衬?”风长栖只觉着有些奇怪,齐元国手里有大西南的地形图,这倒也罢了,他们用的火攻之计,就已经够整个大西南受的了。可是一夜之间,就此倾覆,未免奇怪。
风长栖不禁想到几日前她跟玉无望的对话,难不成那个时候自家师父就已经暗中部署了不成?
玉无望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微动。
“是亦或不是,又有什么干系?只要退敌便可。”玉无望见她那么一脸执着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这丫头现如今倒是有了跟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觉悟。
风长栖微微颔首,轻笑两声。
“果然,得了玉氏一族的传人,当真能得到这天下。师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什么时候能教教我?”
风长栖对这些倒是格外来劲,若是换了旁的,就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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