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莐舞对于自家阿姐的印象只停留在数年前,那时候他们二人都只是个小娃娃。
近日里头她偶然听闻自家阿姐还活着的消息,自然按捺不住,在芝兰坊细细查探许久未果,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想着来求助惊云司。
风长栖见她如此诚恳,也不禁生出了几分恻隐之心。让惊云司找一个人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只是这人半点线索都无,若是从十年前流入芝兰坊的雏妓、女开始排查,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毕竟芝兰坊秦楼楚馆不计其数,若是只有一个司丽楼,他们倒是可以想想法子,关键是现如今并非如此。
看着莐舞这样煎熬揪心的模样,风长栖莫名的想到当初自家阿娘诀别之时,那一股子心酸,直冲心尖,叫她一时之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也莫要存着太多盼望,若是找不到,也别太失望。”
莐舞一听这话,登时就知道这人是答应了,哪里还有别的话可说,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多谢公主。”
“冰霓还在婆罗门?”风长栖对此事倒是十分好奇,这些时日都未曾有过此人的消息,依着冰霓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莐舞讪讪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站在风长栖旁边的玉无望。
这人跟风长栖这样好,纵使是有一百个冰霓争抢,也不过就是徒劳无功而已。
“还在。”
风长栖不愿再问,只是点头。
莐舞走后,风长栖格外沉默。玉无望倒是知道她的心思,给她倒了一盏子茶水。
“都过去了。”
风长栖骇笑连连。
她这心里是怎么都过不去了,只要一想到自家阿娘死在那样阴测测的冷宫,无人照拂,无人怜惜,特别是风帝, 那样狠心。纵使是花珑说那人对自家阿娘存着千百般真心,风长栖也是不信的。
“既是已经答应了莐舞,师父,咱们这几日还是往芝兰坊走动走动吧,若是翻看卷宗或是找曹老儿排查一番,也许会来的快一些。“
玉无望点了点头,但凡是风长栖说的话,他就没有不依着的。
惊云司这一头倒是有风旭帮衬,玉无望跟风长栖在次日一早就到了书匠铺子,本意是想着曹老儿给三两处可用的线索,可是等他们去的时候,意外发现书匠铺子大门紧闭,外头还挂着一个告示,上头只有几个字:近日身体不适,停业十天。
也不知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风长栖微微蹙眉,心知曹老儿十有八九都是心病,也不好叨扰,只好作罢。
二人又往司丽楼走了一遭,在冷楚那里倒是问出了许多有用的消息。
在这一行,冷楚已经算是个老人了,这些年在这一行摸爬滚打数年之久,这里头的腌臜东西,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到底是十年前的事情,冷楚也不敢胡乱去说,翻了数十本花名册。
“不在我这里。”冷楚看着风长栖那么一脸期盼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自己给自己找阿姐呢。”
冷楚说话向来都是这个调调,风长栖倒也不放在心上。
可是玉无望却黑了一张脸,冷冷地看着一边站着的冷楚。
冷楚浑身上下都打了一个寒颤,哪里还敢胡乱去说?当下忙不迭地收敛笑意,轻笑两声,“我这里向来不收来历不明的姑娘,为的也是怕日后生出祸端来。可旁的地方不是,明儿个我去问问芸娘,这芝兰坊姑娘的来历,她大抵都是知道的。只是这到底是十年前的事儿,怕是要几日功夫。”
风长栖应了一声,“多谢,多谢。”
冷楚摆了摆手,好容易才算是跟惊云司的人熟悉了几分,若是能帮衬一二也是好的。
更何况,风长栖跟前还有玉无望这么一个厉害的主儿护佑,她哪敢拒绝?到底是国师,在这耀京城被万人敬仰,纵使是冷楚,也是不得不佩服一二的。
况且那些官员,也因为她跟惊云司的人十分熟识,对司丽楼的态度比之前也不知好了多少。
总而言之,这样的好处,乃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冷楚纵使是嘴上不说,心里到底存着千万分的欢喜。
若是再为惊云司办成了一件事,日后的身价必定也能水涨船高。
风长栖可不知道冷楚心里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只知道有冷楚帮衬,事半功倍,欢欢喜喜地跟着玉无望又在晨香坊晃悠了一圈才回了惊云司。
皇宫,永巷。
虽说已经到了十月中旬,可是这天儿依旧十分炎热,宫里饮冰室的冰一天也不知要送多少轮。
玉坤宫那一头总归是最多的,只是从饮冰室往玉坤宫去,都会经过永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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